破爛不堪,滿是垃圾雜物,偶有幾家亮著昏暗的燈光的破舊小巷內。
所有人被由遠及近的聲音叫醒。
“什麽鬼?!還讓不讓人睡了?!”
“這麽吵!怎麽睡啊?!”
小巷的人罵罵咧咧的走出來,與男人的境遇所差無幾。
“這好像是執法者每次開車的警示聲。”
一個人這麽一說,其他人一聽,可不就是嗎?!
這聲音很少聽,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執法者!
隻見身穿黑色執法衣的執法者們,大步走向小巷。
小巷內所有人一時間慌了神。
“MD!是誰?!居然把執法者叫來了!”
“快跑!”
這話一出,小巷內的人連自己身後的家都不管了,連忙摸著黑跑走。
要知道,剛出他們可是還在賭博的,這要是被執法者知道了,抓到牢裏,他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
砰——!
來了。
額前的長發幾乎掩住了他的眸子,可那雙眸子,卻如死潭一般,了無生趣,好像什麽也提不起他的興趣,隻有一片死寂。
“有人上報!這裏有人涉嫌……”
當執法者看到他身後的那個已經渾身是血的男人時,他知道,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他鬆開手,墨綠色的酒瓶碎片從血跡斑斑的手中掉落在地,發出清脆一響,掌心已經好像已經沒有知覺了。
就這樣,他被如願以償的帶走了。
帶離了那個陌生,總是想賣掉他,對自己動輒非打即罵的男人。
“進去吧。”
現在,在這裏,他叫22號。
黑色的頸鏈上那白色的22號提醒著自己做了什麽,也提醒著自己因為什麽進來的。
分配到一個屋子,上下鋪,四個人住。
他的長相,他做的事,被傳開了。
從那天開始,往床單上潑水,出言譏諷,總是找自己打架等等的事,都很常見。
因為同樣是o,他沒有發情期,他們有。
他們有固定的a,如果報複回去,就會被他們的a更加報複回去。
a不能報複o,所以,他們會在暗地裏把他的任務或者要做的事變得更加艱難。
那樣,沒有錢,沒有食欲,他沒辦法在這裏活下去。
螻蟻尚且貪生。
他,隻是想吃飽飯,活下去。
瞧,很簡單吧?!
可他做不到.……
就這樣,他被屋裏的人隔絕,連他沒有發熱期的事也被他們每天拿出去說著。
在所有人眼裏,他就是一個怪物,沒有發熱期的o,可不就是怪物。
今天,照舊也是。
被人潑水,換下來的衣服找不到,估計是被碰到廁所了,任務照舊被提高了難度,隻能拿到一點錢,連好一點的食物都買不到,隻能吃食堂免費的饅頭和水。
即便這樣……
看到屋內被扔在地上的被褥,他也沒有說什麽。
被褥上有很多腳印,腳印各不相同,估計每個人都踩了一腳。
“也不知道是誰,把怪物的被子放在我對麵,嚇死我了!”
“就是啊,怪物的被子,就隻配擱在地上。”
“感恩戴德吧,要不是我們把你的被子留下來,你就隻能睡床板了!”
“喂!跟你說話呢!裝什麽大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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