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不是啞巴
陳紅見我眼睛有些發直,便向我打了個手語,意思是讓我進去,這些我還是能看懂的。我不禁紅著臉跟著陳紅走了進去。
進去後,我發現這間臥室裏就陳紅自己,並沒有見到另一個女人,若是沒記錯的話,陳紅應該是跟那個年長的女人住在一起的。
我不禁疑惑的問她那個年長的女人呢,陳紅用賓館內的紙筆告訴我,那個女人嫌她太悶,去隔壁找另外兩人聊天去了。當然,陳紅的原話並不是這樣,她寫的是,在隔壁。
我讓陳紅等等,便扭頭向隔壁走去,並告訴陳紅收拾下,一會也過去。我感覺和陳紅獨自在一個房間好曖昧,不光是因為她很漂亮,同時也因為她救過我,我也救她逃離村子。
不過我對她沒有想法的,畢竟我已經有王敏了,所以我連忙敲響旁邊的房門,裏麵的女人應該是在上廁所,讓我等等。
我見此,便讓她們一會好了後去陳紅的房間找我,便扭身往回走。陳紅的房門我出來的時候已經關上了。我便隨手扭了下房門的門把手,門沒鎖,我也沒想太多,抬腿就進去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的玉體,我驚呆了,沒有想到陳紅會在我離開後換衣服,也沒有想到她身材和皮膚會這麽好。
我連忙低著頭對陳紅說抱歉,陳紅紅透了的臉上有些鐵青,對我吼了句,你還不趕緊出去,我聽見陳紅的話,連忙準備離開。
可陳紅竟然說話了,我不禁愣了,同時停下了腳步,陳紅也臉色略微蒼白,應該是也發現自己無意中爆漏了不是啞巴的秘密。不過此時陳紅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再次開口讓我出去,我這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將門關上。
站在門外給我忍不住呼了一口氣,仔細想想,陳紅的聲音還挺好聽的,一點也不像快三十歲的的樣子,反而像是十八九歲少女的聲音。最重要的是,我腦海裏不斷的浮現陳紅換衣服的場景,和陳紅的身材。我不禁掐了自己一下,我怎麽能這麽齷蹉,說好送人回家的,想什麽呢。
正當我思緒不定的時候,謝安取好錢回來了,將亮哥給的一萬塊錢遞給我,我將這一萬塊和之前給我的兩萬多放在了上衣口袋裏。
謝安詫異的問我為啥在門口站著不進去,正當我找不到借口的時候,隔壁的三個女人開門出來了,隨之陳紅的門也打開了。
我發現陳紅的臉依然有些紅紅的,不禁感覺特別尷尬,幹笑著跟著謝安走了進去。其餘的女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
我發現謝安說的沒錯,果然都很漂亮,也不知道這個村子是怎麽買的,當然買賣人口是犯法的,我從小最恨的就是人販子。我咳嗽了一聲,對幾個女人說,準備給她們些路費,讓她們自己回家去。
並且告訴她們,如果沒有身份證的話,就去火車站補辦一個。隨後我將口袋裏的錢取了出來,分成了四分,每一份大概有八千塊錢,分別遞給了四個女人。
遞給陳紅的時候,我發現陳紅略微有點發紅的臉上露出一副堅定,好像決定了什麽重要事情一般,不過我也沒深思,畢竟我們隻是過客,雖然我把她身子給看了,看我不認為我應該負責,畢竟我不是故意的。
隨意的交代了幾句後,我便回到了我和老謝的房間,剩下的全都交給老謝了。告訴謝安,說給她們幾個的錢從賬上走,全算我的,雖然我倆的關係越來越親近,但是錢這方麵,我還是清楚點好,倒不是因為點什麽,最主要的是,幫助她們是我自己的想法,和謝安沒關係。老謝原本想攤一部分,見我這麽堅持也就沒多說。
過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老謝才氣喘籲籲的回來。他已經把所有的女人都給送上去市裏的大巴車上了。
我沒有多說什麽,一直在想著陳紅。當然,沒有別的想法。隻是不知道她為什麽要裝啞巴,而且為什麽能在村裏打扮的那麽醜,難道她會易容?總之,我感覺這個陳紅很是神秘,不過我並不在乎這些,畢竟我們隻是個過客,生活還要繼續。
我問老謝,亮哥在幹嘛,老謝說亮哥應該在和一個煤老板談合作,應該是投資洗浴中心,好像要擴大規模。我聽老謝這麽說,想了想就沒給亮哥打電話,尋思等他忙完了再好好安排安排他。便和老謝說要去吃點東西。
我和老謝走出招待所,這是我第一次出招待所,望著四周的街道,呼吸著空氣,雖然沒有村子裏的空氣好,到是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鬆多了。
本來老謝是不想跟著我逛的,可是突然安下心來的我,特別想逛逛這個小縣城,老謝沒有辦法,隻好跟著我在不大的小縣城裏亂竄。
我和老謝漫無目的的開著車晃悠,商人的使然,讓我很好奇這裏有沒有賣佛牌的店,很想找個賣佛牌的店鋪逛逛,不過卻並沒有找到。想想也是,泰國佛牌這東西本來就很神秘,何況這種偏遠小縣城,就算知道,在當地購買的人也很少,畢竟都認為大地方的東西靈嘛,這跟買東西差不多,都一個樣子。
隨便的逛了逛,我和老謝找了個當地特色小吃,便隨意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箱啤酒,坐著就喝了起來。
我倆聊了很多,聊到我這幾天在村裏的事情,聊到金莎莎,聊到我倆剛認識的時候,不經意間,我感覺我的心有些變老了,記得我剛剛入這一行的時候,就是想賺個外快,誰成想竟然越走越遠。
老謝告訴我說,這是我命裏和佛牌有緣,我想想也是這個理,如果沒有緣分的話,一般人是接觸不到這個領域的。而且他說,他也很感激我帶他進入這一行,這一行他也知道,沒有人帶是根本走不進來的。
我和老謝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之前要的一箱啤酒根本沒夠喝,又要了一箱。我倆的酒量都算過得去,可也都不是像亮哥那麽好,便都有些暈乎乎的。不過喝完這頓酒後,我發現謝安這個人雖然在生意上有些較真,但人品沒的說。
酒喝到一半的時候,我接到孫誌剛給我打的電話,所那個大人物要在半個月後,在清邁見我。我當時喝的有點多,便大著舌頭問孫誌剛,什麽大人物竟然有這麽大麵子,能讓孫哥你這樣上心?孫誌剛一聽我的話就知道我有點喝多了,隨口不痛不癢的罵了我幾句,說這是個他惹不起的大人物,讓我少喝點,別忘記正事,然後就掛了電話。
撂了電話後,老謝問我咋了,我便給他學了一遍。老謝大著舌頭說是不是你小子認識兩個啊瓚,人家才這麽上心的。我說可能吧,不過孫誌剛也認識啊,為啥不找直接找他啊。
我倆想了半天也沒想通,索性也不去想了,又喝了起來,這頓酒我倆足足地喝了將近三個小時,準備走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