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詭異消失的木偶
第219章詭異消失的木偶
我很緊張,手心裏都滲出了汗水來,幸好邢商握著的手,明明知道我有些不舒服了,我想要將手扯出來,可他卻死死的握著不鬆開,似乎在害怕我會立即離開一樣。
他微微皺著眉頭,那雙極為好看的眼睛裏有了一抹詫異,指著那扇門直接朝著我問道:“你確定麽?”
我使勁點了點頭,剛剛發生的一切深深得印在我的腦海裏,那些詭異不已的木偶,它們像是突然活了過來,下一秒就要將我給撲倒吃掉一般。
邢商見我沒有回答,直接將我護在了身後。
楊越也到了我的麵前,神色之中多是擔心,“萱萱,按照你剛剛所說的,這屋子裏的木偶應該是被人刻意養起來的。”
我聽過養貓養狗,還從未聽說過有人養木偶的,這又是什麽東西?
我瞪大了眼睛朝著楊越看了過去。
楊越那雙清雋的眸子裏出現了一抹掩飾不住的擔憂,而後將手中的桃木劍舉了起來,作勢就要朝著那門給劈過去了,但桃木劍到底還是沒有劈下來,在門口的位置就停下來了。
因為邢商直接攔住了他。
鬼手從身後走了過來,看到我們幾個有些微妙的氣氛,就朝著我看了一眼,而後自覺得退到了一邊,有些不屑得看了他一眼,自己倒是伸手將門上的符紙給取了下來。
符紙被取下來之後,屋子的門就被我直接給推開了。
房間剛剛被推開的時候,我還是聽到了屋子裏傳來的十分清晰的咯噠聲,就是那些木偶轉動自己腦袋的額聲音。沒有來由的,我的心直接漏了兩拍,沒有其他的原因,我是真的害怕。
但門被打開的時候,我們所看到的便是空蕩蕩的一間屋子,別說那些詭異會動的木偶了,屋子裏甚至連家具都不曾有。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邢商微微皺起眉頭朝著楊越看了過去,他低聲朝著他問道:“你可有感覺到什麽?”
一說道這個,楊越拿著桃木劍的手指微微僵硬了一下,隨後深深朝著我看了一眼,這才開了口,“我懷疑是有人專門豢養了這些木偶,剛剛萱萱的出現,卻不小心將它們給喚醒了,所以她才會看到那樣的場景。”
聽楊越這麽說話,一時間無比好奇起來,誰能混養木偶呢?
木偶算得上是最沒有感情的了,它們沒有生命,不會思考。
想不通這一點兒,我也沒有繼續糾結。可邢商的麵色卻越發陰沉下來,直接牽著我的手就走。
邢商牽著我的手到了另外一間屋子裏,低聲對著我說道:“在這裏等我,哪裏都不要去。”
我能感覺到邢商的對剛剛那些木偶的重視,顯然是這木偶代表著什麽,可他不說,我卻也是問不出來。
已經到了黃昏了,房間裏的光線很暗,屋子裏的布置跟之前那間屋子也不一樣,牆麵上掛著幾幅油畫,但那油畫實在太抽象了,我根本看不出來到底畫的什麽。
楊越皺著眉頭站在窗戶前,我三步做兩直接跑到了楊越的麵前,低聲朝著楊越問道:“你剛剛說的豢養木偶,是什麽意思?”
楊越看到我過來,趕緊起身,目光朝著窗戶外麵飄了過去。
“萱萱,你很想知道?”
我覺得楊越問了一句廢話,忍不住朝著他翻了個白眼。
“這豢養木偶,其實並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這些木偶雖然沒有生命,沒有感情。可若是道行高深的人,可以將人的魂魄抽離出來,直接寄養在這些木偶之中。你看,這一次疫鬼來襲,整個村子都已經沒命了,但邢商之前應該是不知道消息的,所以說……”
我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楊越話中的意思。
他是說,村子裏有人將人的魂魄抽離出來,然後放在了那些木偶之中。如果說,疫鬼可以毫無顧忌得對付人的話,那麽它們又要怎麽對付這些木偶呢?
我咬了咬牙,想要說些什麽,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朝著窗戶外麵看了一眼,昏黃暗沉的天空特別低,仿佛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一般。最緊要的是,天空中漂浮著什麽東西,似乎離著我們越來越近了。
這本來就是萬物肅殺的冬天,按理來說,應該是連樹葉都不會有的。
可朝著我們飄過來的東西,越來越清晰了……
不對,不是樹葉,也不是其他的東西。而是之前我們所看到的紙錢,無數的紙錢……在空中紛紛揚揚,像是沒有盡頭。
那些紙錢被風一吹,直接到了我的麵前,我想要伸手去接,卻被楊越給我攔住了,他直接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隨後認真得看著我的眼睛。
“萱萱,我有件事情要問你。”
我被楊越的表情給嚇了一跳,雖然他還沒有開始說到底是什麽事情,但我知道這件事情一定跟我有關。隻怕是這個村子裏的事情……
我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覺,但卻覺得……這件事情必定十分嚴峻。
他的眼神讓我很不安。
可我不能表現出來,隻能盡量看上去十分平靜,直接開口朝著他問道,“怎麽了?你怎麽看上去這麽嚴肅?”
他衝著我笑了笑,隻是這笑容看上去十分勉強,倒給人一種毛毛的感覺。
“你在來這裏之前,經曆了什麽?”他朝我問了一聲。
我愣了一下,便是將之前那個村子裏的事情告訴了他。我沒有想到楊越聽到我說到鑰匙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認真得打量了我一下。
“萱萱,你哪裏都不要去。之前那間屋子我有布置過,你就在那裏等著我好了。切記,千萬不要出去。”
說完這句話,楊越就直接離開了房間。
我直接愣住了,這表情怎麽有些不太對勁呢?雖然我很信任楊越和邢商,但這種被人蒙在鼓裏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但我也不傻,既然邢商和楊越都表現得這麽凝重,想來這件事情隻怕不是我能解決的。
隻是我躺在床上的時候,輾轉反側得睡不著,感覺自己想像是抓住了些什麽,卻又什麽都沒有抓住。
天色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