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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詭異無比的床

  第259章詭異無比的床


  “啪嗒……啪嗒……”


  聽這個聲音,應該是有腳步聲正在靠近。但我的餘光瞥到了那些小紙人正躲在床下瑟瑟發抖,我瞬間明白了,這些小紙人害怕的不是我手中被點燃的符紙,它們害怕的是門口的腳步聲。


  可會是誰呢?

  我抓著桃木劍就立即躲在了門後去。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那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卻又突然調轉了方向,直接越走越遠。但我自己能感覺到額頭上的冷汗直接滴落了下來,剛剛的場景實在太可怕了。


  不管是誰,它的身上都有著極大的威壓。竟跟我見到的閻王不相上下。


  但它為什麽又不進來了呢?


  我心中一驚,直接透過門縫直接朝著外麵看了出去。那裏能看到的隻是一片血紅色,顯得尤為詭異。


  毫不猶豫,直接將手中的桃木劍朝著它戳了過去。隻是桃木劍剛剛舉起來,外麵的血紅色就已經消失了,剩下的隻是白茫茫的牆壁,就好像剛剛的血紅色隻是我的錯覺。


  我整個人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得喘息起來。


  剛剛隻顧得上去對付那個血紅色的眼睛,現在想起來卻是極為後怕。卻在這個時候,我又聽到了那些小紙人颯颯的聲音,隻是這一次它們雖然全部都圍在我的身邊,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這群小紙人開始圍繞著我打轉,我心中疑惑無比,正在詫異的時候,其中一隻直接伸出小小的手指戳了戳我,然後指了指王道士的床。


  我剛剛站起來,它們又轟得一聲直接散開了,顯然對我極為忌憚。


  不過是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它們應該是很害怕外麵的那個東西。但看到剛剛的場景,以為是我將那個東西給趕走了,所以對我這般熱情。


  “嗯嗯?”


  我朝著那些小紙人露出了一個疑惑無比的神色,但還是按照它們的意思走到了王道士的床前。這確實是我第一次來到他的臥室,但我沒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他為什麽要自己打造一張如同棺材的床?這有什麽深意?我隻知道他雖然是個道士,但在木工方麵也極為擅長,這種床自然不會是在外麵定製,應該是自己打造。


  我衝著那些小紙人笑了笑,它們又轟得一聲散開,直接颯颯得躲到了各種物品的背後去。直接露出了一抹苦笑來,難不成我的笑容都已經變得這麽可怕了麽?

  朝著王道士的床看了一眼,便覺得頭皮發麻,之前隻是粗略得掃過,現在看來,卻床真的跟棺材別無二致了。


  在華夏民族一直都頗為講究生死之間的界限,生前睡的床和死後所用的棺材是有極為明確的界定的。可在王道士的屋子裏,這個界限顯然已經被模糊掉了。


  他是道士,應該不是不明白這其中的禁忌,那就隻剩下一個原因了。是他故意這樣做的,可他為什麽要故意這樣做呢?這對他有什麽好處?或者說他到底在掩藏著什麽呢?


  我皺了皺眉,倘若沒有看錯的話,這床的木料應該是用桃木所製。在製床的時候,桃木絕對是禁忌。這桃木原本是屬於至陽之物,製成桃木劍便可以殺百鬼,若是成為床的話,對人身體的影響就可想而知了。


  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念頭來,這下麵掩藏著一個極為重要的秘密。


  捏著桃木劍的手忍不住微微有些顫抖起來,但還是準備去撩開這些棉絮看看。隻是我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屋子外麵就又傳來了腳步聲。


  這一次腳步聲極為急促,跟之前的那種沉重和威壓不同,這一次隻是焦急、.

  “萱萱……”


  隻聽到一個熟悉的呼喚聲,我立即將桃木劍給背在了身後,然後輕咳了一聲,直接朝著外麵走去。站在門口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邢商。


  兩個人見麵的氣氛有些尷尬了。


  我有些後悔,為什麽來的時候不把鬼手或者千麵一起帶來呢?至少有他們在的話,我可以插科打諢得糊弄過去。剛剛才說了要解除冥婚,現在這見麵……真的十分尷尬,可我不得不承認,我十分期待兩個人的相處。


  正微微有些走神的時候,邢商已經到了我的麵前,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直接一把將我摟在了懷裏,我還沒有來得及掙紮,他就緊緊得按住了我的後腦勺,直接低聲呢喃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我擔心?”


  這一刻,心裏竟酸澀無比。


  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邢商,但我到底還是吸了吸鼻尖,將快要掉落出來的眼淚給憋了回去。隨後頗為無奈得推開了他,“你其實不必擔心我。你現在最需要關心的是你失而複得的妻子。”


  “萱萱,你還在生氣?”


  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我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我明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生氣,至少不應該將所有事情都怪罪到他的身上,可我就是忍不住。


  “我沒有生氣!我有什麽資格生氣?我是個什麽身份?”


  等我吼完這句話之後,這才覺得心裏好受了不少。


  “你是我娘子!”


  他一字一句得對著我說了一句,深邃而又深情的目光之中滿是關切和溫柔,我差一點兒就沉溺在了其中。可我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我是他娘子,那雪琊呢?


  不是我小氣,隻是我做不到,做不到不去在乎這些東西。


  “邢商,你想清楚了麽?如果我是你娘子的話,雪琊呢?她又算是什麽?”


  這幾日我在鏡子裏,將他們兩個的相處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是雪兒。”邢商隻是這樣回答了我一句,頗有些顧左言他的味道。


  “邢商,等你想清楚了我的這個問題,我們再談我們之間的事情。但現在,我覺得可能需要你來看看這個東西。”我咬了咬嘴唇,將自己心中的難過給壓抑了下去,隨後給他讓開了一條道,引著他朝著王道士的臥室裏麵走去。


  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之前如同棺材一樣的床竟消失了。


  屋子裏,隻餘下了一陣煙熏的味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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