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你是想要朋友還是要臉?
王濤對著手機說道:“你這個耳光打得真是太響了。不過,我聽得出這是打大腿的聲音。我說的是打耳光,看來你一點誠意都沒有。那算了——”
“別別別——不要掛電話-——”
啪!
又一聲脆響傳來。這次能聽得到秦小鴿疼吸冷氣的絲絲聲。
秦小鴿心中那個恨呀。第一次他確實是打得自己的大腿。他想王濤又不在自己麵前,他能聽的出自己打的是臉還是腿。有聲響就行。
可這家夥就像妖孽一樣,居然知道自己是打了大腿。
而這第二下,秦家小少就是真的打了自己的耳光。因為怕王濤掛斷電話,倉促出手,力道沒把握好,打重了。還真是疼。疼的秦小鴿絲絲吸冷氣。
“這次是打臉,我感覺到了。”王濤笑道。
秦小鴿心中那個氣呀,媽的!老子打的是自己打臉,你感覺到狗屁的疼。
“現在你總該相信我的誠意了吧?我要-——”
“淡定。不要急。”王濤笑道:“我是感覺到了你的一點誠意。但是,還不夠。”
“你還要我做什麽?”秦小鴿手指關節發白的緊緊握著手機,恨不得攥個稀巴爛。簡直是太欺負人!自己連耳光都打了,難道還不夠?
王濤笑意盎然的看著麵前兩個目瞪口呆的美女,對著電話說道:“馬上去把雲海的益康門診都砸掉!我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
“什麽?”
電話那一端,秦小鴿氣的渾身顫抖,如果不是因為要跟王濤通話,手中的這台鑲著黑寶石的手機早被丟在牆上,摔個稀巴爛。
“你隻有兩個小時時間,一定要想清楚。是要朋友還是要臉?”王濤冷冷的說道。
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此刻,英子看著王濤英俊中略帶冷酷的眼神,不由得浮現出兩個字——妖孽!
聰明如陳可馨怎麽會想不到秦小鴿有把柄握在王濤手中。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輕輕眨動兩下,無奈的搖了搖頭。
收起手機,王濤對著英子笑道:“如你剛才所說,我是一棵連癩蛤蟆都比不上的草根,可是我這草根別的本事沒有,讓你口中所言,能夠配得上可馨的高帥富來求我的本事,我還是有點的。”
英子頓時語塞。
不再理會木立一旁的英子,王濤走到可馨麵前,輕輕捏了捏她俏美的臉頰,柔聲道:“不要為我擔心。回房好好睡一覺。頭痛和煩心的事就會全部煙消雲散。”
“還有王老師。”王濤對著英子笑道:“你不是值了一宿夜班嗎?我在樓下給你們站崗,防止有色狼跑來擾了你們的好夢。”
說完,王濤輕輕拍了怕可馨的翹臀,轉身走進書房,拿了一本雜誌,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埋頭看起雜誌來。
陳可馨想說些什麽,卻被英子拉著上了二樓臥室。
悄悄抬頭,看到可馨走上樓梯的背影,一對豐滿滾圓的翹臀伴隨著她一步一步邁上樓梯,蕩起一條銷魂奪魄的弧線。
王濤剛剛經過暴風雨洗禮的小弟弟又一次堅挺如矛。
胡望月和王濤打賭,胡望月輸了,整個雲海市的益康門診都要關門大吉。可是,胡望月食言了。這讓王濤很生氣。
跑完步後,王濤去買早點,可他發現學校附近的益康門診還是像往常一樣開門營業。一家益康門診照舊開門營業,也就說整個雲海市十七家益康門診也都是照常營業。
沒有錯。王濤沒記錯,胡望月當時趾高氣揚的跑去他的包廂,說出的就是用十七家益康門診做賭注。
王濤很生氣。他覺得胡望月身為益康門診的當家人,可太不講信用了。心中正想著該怎麽讓他的益康門診關門,沒想到秦小鴿主動送上了門。
他聽人說,秦小鴿和胡望月是朋友,雖說不上是推心置腹,可也算得上是有些交情。
如果讓秦小鴿來‘勸’胡望月關門大吉,實在是再合適不過。當然,如果是使用暴力手段,砸爛所有的益康門診那實在是最合適不過了。
王濤給自己泡了杯茶,神情愜意的斜靠在真皮沙發上,把電視調到雲海頻道。懶洋洋的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撥打了個號碼。
“吆!大神醫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真是受寵若驚呀!”一個十分好聽的女人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嗬嗬~閑著沒事蛋疼得要命,給吳大主持提供一條新聞線索。”王濤品了一口香茗笑道。
吳雅莉咯咯笑道:“蛋疼不是病,可疼起來真要命。說吧,什麽新聞線索?能夠吸引大神醫的新聞絕對是爆炸性的新聞。”
自從鬥醫大會結束後,吳雅莉纏著王濤索要電話號碼。王濤想,雖然吳雅莉是一個隆過胸的假胸女人,但是除了胸部以外,還是挺有女人味的。
於是,王濤便把自己的號碼給了吳雅莉。相對於以前形同陌路來說,兩個人現在已經算是朋友。
當然,不是一起上床的那種朋友。
“連我你都敢勾引?小心你那光頭攝像師對你發飆。”王濤笑道。
“他敢?!”
“廢話少說。新聞線索我隻說一遍,你聽過後就要全部忘記。”不知怎麽地,王濤眼前忽然浮現出吳雅莉那圓圓的豐滿的屁股。他有些感到好笑,難道自己對女人們的屁股有別樣的嗜好?
“理解。即使不談交情,單是職業素養,我也不會把你賣了。”吳雅莉咯咯笑道。
“我隻說一遍,你聽好了:兩個小時之後,整個雲海市的益康診所會全部消失,你知道該怎麽做的?”
“你說的是真的!”吳雅莉驚呼出聲。
“你就當我什麽也沒說。”
啪。
王濤掛斷了電話。
手中握著手機,他笑了,笑得很開心。
有好戲看了,而這出好戲卻是他一手導演的。一想到囂張不可一世的胡望月的十七家門診全部被砸。他心中就莫名的亢奮。
有生以來,他心中第一次有了對權利的深深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