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與野獸搏鬥
“你幹什麽!”殺驚鴻麵色微冷,向四處張望。
“放心,他們看不見你,”秦流帆將薄唇靠近她耳邊,“以你的速度去靈獸山脈,估計要走到明天。”
“.…..”殺驚鴻不語,任由秦流帆抱著她飛入空中,她是該抽空學習一下靈訣了。
帶著些微涼意的晚風,吹拂在殺驚鴻的臉頰。微微抬頭,美目看著秦流帆依舊模糊的麵孔,情不自禁的想看一下這個不可一世桀驁不馴的男人到底是什麽模樣?
“怎麽?想看我的樣子?”秦流帆如紅酒般迷人醉人的聲音緩緩消逝在晚風中,但是殺驚鴻卻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有點兒好奇,像你這麽不可一世的男人到底長得是醜還是俊。”殺驚鴻輕輕一笑,答道。
“不遠了。”秦流帆低低呢喃。
“什麽?”殺驚鴻疑惑道,聲音太小,被風吹散,她沒有聽清楚。
“沒什麽。”
兩人之間又歸於寂靜。
“到了。”秦流帆將殺驚鴻放下,“若是我全盛時期,一息時間都不需要就能到了。”
殺驚鴻看著靈獸山脈的外圍,現在夜已深,整片森林外圍都是黑漆漆的,唯有淺白的月光籠罩著整個山峰。
“你們家的那個人就在一層,你從這裏進去,他可以感應到你。”秦流帆說完就回到了古鐲裏,殺驚鴻看著他略微疲憊的麵容,看來消耗了他的靈魂之力。
“邢戈?他怎麽那麽快。”殺驚鴻以為他找房子會消耗好幾天,沒想到竟然在她之前到了靈獸山脈。
“你和天靈師的速度有可比性嗎?”識海裏傳來秦流帆嫌棄的聲音
“我是說他那麽快就找到房子了。”殺驚鴻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這人,總是喜歡打擊自己。
“進去吧,之後我給你說修煉方法。”
“不,我要先自己好好練習一下。”殺驚鴻說完便走進靈獸山脈,身為殺手之王時,她也在亞馬遜森林裏呆過一段時間,那個時候,每天過的都是心驚肉跳的生活,這幾天她過得太安逸了,反而有些不自在。
“嗯。”秦流帆輕聲回應了一句就沉默了。
殺驚鴻將鬥笠收進古鐲,然後取出披風穿上,緩緩走向一層。
果然如同秦流帆所言,她剛進入一層,刑戈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大小姐。”刑戈麵無表情地看著殺驚鴻。
“嗯,跟著我可以,但是不許打擾我。”殺驚鴻淡淡地看了一眼刑戈就向森林深處走去,隨即轉過來看向跟著的刑戈,“如果不嫌麻煩,那就幫我找個周圍有水源的山洞。”
“屬下已經找到了。”刑戈微微俯身。
殺驚鴻詫異地看著刑戈,沒想到他會想的那麽周到,“好。”
“花枝丸,你先回古鐲。”殺驚鴻拍了拍花枝丸毛茸茸的腦袋,花枝丸伸出頭蹭蹭殺驚鴻的手心,隨後變成一道流光進入古鐲,當然,這一切,刑戈都沒有看到。
在刑戈詫異的目光中,殺驚鴻將以前伸拉筋骨的練習都做了一遍,隨後從古鐲內取出一把匕首,別在腰間。
靈獸山脈在外麵看起來是烏黑一團,但是真正進入了山脈,卻又有月光透過枝丫照射進來,尤其是,越往山脈裏層越亮。一層雖說也有野獸,但是都是比較弱小的,各個小姐公子哥都比較喜歡來一層捕捉獸寵,所以殺驚鴻最初的鍛煉地點是二層。
“呼呼!”
剛進入二層,周圍就傳來了野獸藏在暗處呼氣的聲音。
殺驚鴻警惕地看著周圍,忽然身體一百八十度旋轉仰麵彎曲腰肢,伸手將腰間的匕首取出,向頭上的黑影身上猛地一刺,再拔出。
“嗷嗚!”痛苦的吼叫聲震得棲息在樹上的鳥兒撲棱棱飛走。
殺驚鴻握著滴血的匕首,冷眼看著匍匐在地上喘著粗氣的野獸。
“疾風豺。”秦流帆的聲音剛落下,周圍就傳來越來越多的喘氣聲。
嘴角勾起嗜血的微笑,“來得好。”美目看向周圍將自己團團圍住的疾風豺。
“大小姐…..”刑戈的聲音再次傳來。
“嗤!”
匕首幽冷的光芒在月光下一閃,插入刑戈身後的大樹裏,入木三分,殺驚鴻冷聲道,“我說過,不要打擾我。再有一次,就不用跟著我了!”
刑戈感受著自己耳畔發絲的脫落,再次被殺驚鴻所震住,“是。”
“嗷嗚!”豺群似乎感受到了殺驚鴻的威脅,不安的吼叫著,隨後在一隻比較健壯的豺的帶領下向殺驚鴻撲來。
殺驚鴻立刻重新拿出一把匕首,一腳蹬向最前麵的一隻豺,借力翻上另一隻豺的後背,伸手從它脖頸一劃,鮮血噴湧而出。
“嗷嗚……”疾風豺哀嚎倒地。
但是殺驚鴻並沒有停下來,這種時刻,不能馬虎半分,否則就是被撕扯地渣都不剩的下場。
伸腳蹬開從周圍不斷撲來的疾風豺,殺驚鴻揮舞著匕首刺向他們的首領,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一直都很奏效。
這豺王腦袋一偏,將它那巨大的爪子揮向殺驚鴻。
殺驚鴻瞳孔微凝,斜側過身,在鋒利的爪子擦過衣角之際,抱住疾風豺的爪子,再順著它揮舞的方向,甩上它的脊背,緊緊地抓住它的毛發。
“嗷嗚!”疾風豺王仰天長嘯,所有疾風豺立刻撲向殺驚鴻。
再次從古鐲中取出幾把匕首,瞬間飛出,擊中幾頭疾風豺的額心。
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殺驚鴻不停屠殺,疾風豺王哀嚎著瘋狂甩著背上的殺驚鴻,隨即身子一歪,想將殺驚鴻壓住。
殺驚鴻立馬從它身上躍起,再彈跳幾下,落在它仰麵的肚臍上,狠狠給了它一刀,再向下劃開,直接被剖腹。
肚臍是疾風豺身上嘴柔弱的部分,也毫無防禦之力。而這疾風豺王,已經死的很透徹。
“小丫頭,不錯。”秦流帆的語氣些微露出一絲笑意。殺驚鴻殺這些豺沒有用上一絲靈力,完全靠的是肉搏,並且動作十分幹淨利索,殺伐果斷,這對於女子來說,是十分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