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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回憶童年總裁酸

  甄嘉寶抬頭惆悵,小手擱在肚子上一下一下順著氣——沒辦法,剛才隻顧著聊天,一不小心吃得多了點。


  給甄嘉寶倒了一杯山楂汁讓她解解膩,甄嘉寶接過去喝了一口,被酸澀的滋味弄得齜著一口銀牙,五官都皺到了一起。


  赫連權嫌棄地看著她:“以後還敢吃這麽多?”


  甄嘉寶可憐巴巴地捧著果汁連連搖頭:“剛才聊的開心麽……”


  赫連權搖著頭看她:“還有,你以為顧睿宇會不知道你要在慶典上做什麽?”


  “啊?”甄嘉寶抬頭驚訝地睜大眼睛看著赫連權,無端讓他想起動物園裏無辜的土撥鼠,他哭笑不得地對甄嘉寶解釋:“你以為要是不事先和他通個氣,到時候保安會把你留在會場裏超過兩分鍾嗎?”


  甄嘉寶歪著腦袋,明顯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所以剛才顧睿宇和我說那麽多都是賣慘呢?他就想拐彎抹角地讓我歇心唄。”


  撅起嘴,甄嘉寶把手裏的玻璃杯往桌上一放,底氣不足地對赫連權怒到。


  虧她剛才還真的信了顧睿宇那一副弱小無辜又可憐的樣子,原來都是做給她看的?

  赫連權把人真得惹急了也不好,轉眼又和甄嘉寶解釋:“不完全是,他頂多是想讓你顧忌點,別鬧太大罷了。”


  笑話,他赫連權還在這,顧睿宇今天要是攔著甄嘉寶報仇雪恨,赫連權有一千八百種方法讓顧氏受更大的損失。


  不過這都不必說,而且顧睿宇本來也不是什麽安分守己的主兒,要不是這慶典是他家主辦,估計都得自告奮勇和甄嘉寶一起策劃。


  S市顧家顧大少,從小愛好暗中搞事,掐尖陰損出了名。


  甄嘉寶苦惱地捧起臉蛋對赫連權苦道:“我現在一想到再過半個月就要上戰場了就好緊張啊。”


  赫連權眉頭一皺:“你是去清算的,該緊張的是你麽?”


  最不愛看甄嘉寶愁眉苦臉的樣子,赫連權坐到剛才顧睿宇的位置翹起腿:“剛才真該讓顧睿宇多留一會兒,讓你學一學他從小是怎麽惹事的。”


  甄嘉寶被赫連權的話吸引了注意力:“顧睿宇?他小時候幹什麽了?”


  顧睿宇雖然是S市顧家的長房之子,但顧家從前的家主和赫連家沾親,一直以來都有把適齡的後輩送到赫連家磨練一陣的規矩,再從中選出合格的繼承人加以重點培養。


  不過這都沒什麽重要的,現在的赫連家和顧家已經完全沒有血緣上的關係,兩家的良好關係完全是靠著祖上蔭蔽,而且顧家也十分好強,從不對赫連家有什麽商業上的依求,反而在S市隱隱落了被赫連威扶持的陳家的下乘。


  對赫連權來說這個規矩的唯一意義就是讓當時性格孤僻的自己遇到了開朗陰損的顧睿宇而已,當時的他沒有什麽朋友,每天重複著在私人學校,馬場,靶場來回穿梭的生活,直到顧睿宇出現在他的生活裏,他才有了真正意義上第一個朋友。


  “那可多了……赫連老宅依山傍海,老祖宗卻有一顆故土心,硬是開出一片小魚塘來養錦鯉看著玩。”


  赫連權思索了一下對甄嘉寶說:“大概有一個學校的操場那麽大吧。”


  甄嘉寶滿臉誠懇地說:“那不叫小魚塘,望周知。”


  赫連權不置可否:“話是這麽說……那個時候顧睿宇剛到赫連老宅不到一個月就摸清了幾乎所有地方,還帶著我晚上偷偷跑去魚塘裏抓了錦鯉做烤魚。”


  “噗。”甄嘉寶忍不住笑了出聲,對赫連權好奇地問:“赫連老宅是不給他吃飯嗎?”


  “怎麽可能。”赫連權對甄嘉寶的猜測不以為忤:“他就是欠,不讓他做的事情非要嚐試一下,當時沒因為這個脾氣在赫連老宅挨罰。”


  甄嘉寶笑眯眯地說:“誰要是把我養的錦鯉給烤了吃,我一定氣死了。”


  赫連權回憶起負責愛好養錦鯉的那位老管家發現顧睿宇偷偷捕魚之後鐵青的臉色,也輕笑出聲對甄嘉寶回憶道:“那些錦鯉平時是由我爺爺最信任的一個管家養著的,他是當時整個赫連老宅的大主管,知道了顧睿宇偷吃錦鯉的事之後顧睿宇連著喝了半個月的白粥,差點哭著喊著要回國。”


  甄嘉寶想想一個半大男孩每天被喂白粥一個月就覺得可憐,又想起他被這樣對待的原因還覺得搞笑,隻能對赫連權哭笑不得地說:“那他不是活該麽。”


  赫連權陷入回憶之後嘴角的笑意十分明顯:“你以為他是真的喝了一個月白粥?他每天去廚房偷吃東西整個老宅的下人都知道,隻是不管他罷了。”


  甄嘉寶對赫連權感慨道:“這麽不著調的人還能成為最後通過考驗的人,那他一定在某些方麵很努力吧。”


  赫連權仔細思索了一下對甄嘉寶說:“確實,他烤的魚味道還不錯。”


  甄嘉寶和赫連權交流了一些小時候的舊事,甄嘉寶聽赫連權說出小時候和顧睿宇相處的事情,隱隱發現了些什麽,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


  赫連權和她分享的幾乎都是和顧睿宇在一起時發生的事情,而對於他獨處的那一大段時間他從未提起過。


  想起赫連權特殊的家庭背景,甄嘉寶也沒有多問,隻是和赫連權從他小時候和顧睿宇一起玩的事情聊到她童年的那些樂趣。


  學校門口小攤上的便宜零食,抽獎卡片,廉價的小玩具如拍拍樂還有彩色彈珠,甄嘉寶對赫連權如數家珍。


  赫連權隻是聽著甄嘉寶眼睛閃閃地和他描述那些誘人的簡單快樂,眼角眉梢都是溫柔。


  甄嘉寶說得興起,幾乎想要和赫連權分享她童年的所有快樂回憶,赫連權見她笨拙地用自己的方式試圖讓自己開心,即使不能親身體會她小時候的生活也心裏熨帖。


  “不過自從上了初中我就再也沒吃過那種零食,好像隻有在小學門口才有賣,再加上白青青對我的零花錢管的又嚴,我就沒再怎麽吃過那些零食了。”


  甄嘉寶說到後麵,自然而然地對赫連權吐槽起甄夫人克扣她零花錢的事情,見她臉上隻有對錯失幼年零食的遺憾,而沒有絲毫怨懟之色時忍不住問甄嘉寶:“你不恨她嗎?”


  甄嘉寶奇怪地看了赫連權一眼:“當然啊,我恨死她了。”


  “不過也要看是什麽事情,她為了克扣我的零花錢可是連甄美雪都能下狠手的,當年甄富貴對我還算可以,如果甄美雪和我衣服用品上差了太多,白青青也是要被罵的。”


  甄嘉寶說起小時候甄富貴對她的一點好處時語氣也毫無波瀾,仿佛是在評價任何一個陌生人的事情,在赫連權看來她的行為幾乎可以算是強顏歡笑。


  在心裏默默地心疼了甄嘉寶一波,赫連權並不知道其實甄嘉寶是真的在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已經不在意,不為了不值得的人或事耗費情感是甄嘉寶人生的準則,而白青青和甄富貴顯然不是她所在乎的。


  如果說她現在還能念著他們什麽的話,那也就隻能說是為了怎麽把他們兩個的畫皮扯下來而努力了。


  赫連權轉移話題對甄嘉寶問:“你小時候有什麽玩的好的玩伴嗎?”


  甄嘉寶想了想,臉色慢慢變得難言,看了赫連權一眼慢吞吞道:“有倒是有,倒還不如沒有。”


  赫連權笑了:“和我打什麽啞謎?”


  甄嘉寶支支吾吾地對赫連權說:“就是這個人很討厭……是陳俊良。”


  赫連權臉色一黑,甄嘉寶連忙找補:“我那個時候還小著呢,隻不過是小時候生病住院,正巧和他碰上,甄富貴就把我順勢塞到他的病房裏去了。”


  甄嘉寶回憶著當時發生的事情,對赫連權肯定道:“最多不過一個多月,我就回家了,然後一直到長大才又見到他。”


  所以你可以不用那麽陰沉了,小小年紀相處上一個月是多正常的事,也至於你拚命放冷氣?


  赫連權冷著臉不知該說什麽,半晌才口不對心地說出一句:“原來還是青梅竹馬。”


  什麽就青梅竹馬?赫連權你加戲不要太嚴重哦!

  甄嘉寶對赫連權糾正道:“是隻有一個月的簡短交情,那之後直到我念了大學,都再沒見過他!”


  赫連權臉色沒有一點緩和:“然後年了大學重逢之後就和他確定了情侶關係。”


  甄嘉寶無話可說,對這段黑曆史她選擇遺忘。


  “我那也是一時識人不清,而且他看起來文質彬彬玉樹臨風……人模狗樣的。”在赫連權的逼視下甄嘉寶及時改口了對陳俊良的形容詞,並且為自己喊冤叫屈:“我那時候還小嘛,誰這一輩子還沒有個眼瞎的時候了……”


  甄嘉寶越說越委屈,想起陳俊良當時靠著自己的信任做出的事情就覺得自己不僅是一片真心喂了狗,還要被赫連權翻舊賬。


  “至少我現在醒悟了啊!”甄嘉寶對赫連權振振有詞。


  “那是我救你出苦海。”赫連權冷冷道。


  “是是是,您老人家英明神武天下第一。”甄嘉寶毫不走心地恭維道,一邊對陳俊良和甄美雪這對狗男女大加批判:“他們兩個簡直是天生一對壞坯子搞到一起去了,甄美雪和陳俊良上了床還能讓他手上戴著我編的手鏈也是心大,這麽多年也不說給陳俊良再編一條呢……”


  “你編的手鏈?”赫連權捕捉到一個關鍵詞,對著甄嘉寶敏銳地詢問。


  甄嘉寶本來也就是隨口吐槽,見赫連權仿佛又要氣急急對他解釋:“我小時候編的!那個時候我最喜歡給人編手鏈,就連在醫院照顧我的護士姐姐我也送了一條過去呢。”


  赫連權挑眉,對甄嘉寶的話不置可否,他的重點也不在她給多少人編過手鏈,隻是……


  赫連權星眸微眯:“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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