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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四章 遠洋之外教堂集會

  “雖然這次出事的人隻是個不起眼的廢物,但是他們竟敢和這邊的警察聯合起來想要對付我們,這筆賬不是這麽輕易就能算。”


  灰眼睛的人說著說著就把手中的十字架拿了起來,在額頭上碰了碰。


  “更別說那個廢物在離開之前拿了那麽多東西,還帶走了幾個手下——雖然他們都是華夏人,但是……在疏忽之下讓他們順利離開的人是誰?”


  灰眼睛的人在說後半句話的時候提高了嗓音,在雕像下麵的桌子旁邊圍繞著的人裏麵沒有人說話。


  桌子之外的教堂空地上有人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原來普通教堂上應該擺放者長椅的地方在這裏居然是一片空空蕩蕩,在那些圍坐在桌子旁的人說話的時候,有數不清的人正在空地上跪得密密麻麻。


  站起來的這個人的年紀看起來已經不小了,脖子上也像他們一樣掛著一個黑色的十字架,但是細看之下就能看得出來在地上跪著的這些人脖子上麵掛著的黑色十字架都是木頭做成的。


  而他們脖子上麵的黑色十字架上也沒有纏繞著蛇,這是他們身份的象征。


  “他就是那天負責看守倉庫的老查理,年紀已經很大了——哇嗚,這麽大的年紀還沒有退休,在那些人的眼中可是非常恥辱的事。”


  桌子邊的一個人忽然輕鬆的開口,而那個老查理則是已經滿頭的大汗。


  老查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個灰眼人就已經拍了板。


  “就按著規矩辦,我們早就已經說過,犯錯的人就要有犯錯的人的規矩,你說是吧?老查理。”


  老查理的一生慘叫堵在了嗓子裏,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和那些人求情,就已經被身旁站起來的人敲暈了,然後他身邊的那兩個人拖著他的手臂把他帶出了教堂。


  那兩個人要把老查理帶到哪裏?在場的人仿佛都知道,但是卻又仿佛不知道。


  他們自然就是沈柯出身的那個神秘組織的人,盤踞在這個教堂中開會的他們神色各異,而教堂的天花板上則是由十幾單從意大利空運過來的琉璃製穹頂製成,陽光透過琉璃製的穹頂灑下來,正好照在了那個最為顯眼的雕像上。


  但是這教堂裏的雕像卻不像普通的教堂裏麵一樣為耶穌受難像,同樣都是十字架,但是十字架上去像他們手中的東西一樣,是一條色澤鮮豔,眼睛鮮紅的眼鏡蛇。


  那條眼鏡蛇盤踞在十字架上栩栩如生,遠遠的看上去璀璨奪目——如果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條眼鏡蛇身上的每一片鱗片都是由金箔打成的,甚至在鱗片的交疊處還鑲嵌有一排一排的碎鑽,更別說在蛇頭處鑲嵌的顏色各異的寶石,處處都顯示著這個組織的財力。


  那個灰眼睛的人像是組織的首領,但是看起來他們明顯要比普通的首領更加“親和”上一些——就連下命令懲罰一個沒有看守好倉庫的人都要親力親為,實在是非常地鞠躬盡瘁。


  “話說回來,既然華夏的那群廢物警察已經對我們挑釁,那就把沈柯那個廢物在離開之前留下的報告拿上來再研究一下,看樣子還真的像他說的一樣,他似乎給我們在那裏找到了一個不錯的食物。”


  ……


  赫連權一直在醫院裏住了有半個月,才被醫生一聲令下放出了院。


  在醫院裏住著的這半個月裏,赫連權一開始還樂不得地讓甄嘉寶前前後後的照顧他,但很快赫連權就已經厭倦了那種生活。


  實在是因為醫生告訴甄嘉寶她現在還要躺在床上好好休養,所以每當他想下床去走上兩部休息休息的時候,甄嘉寶總是異常強硬的板著臉,把他重新按在床上。


  天知道他那時候躺在床上的心情有多糾結,對於一個每天隻能躺在床上接受照顧的人來說,下床去走上幾步就已經是望而不得的最為愜意的事情了。


  跟甄嘉寶卻偏偏把醫生的話當做是真理,而對他這個老公的話?


  赫連權已經記不清這是多少次,甄嘉寶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到床上去了。


  “醫生說你還不能運動太長時間,雖然這次檢查的結果還不錯,但是誰能保證已經全部都好了?”


  還記得那種放射性物質對人造成的影響,甄嘉寶不僅要把赫連權重新按回床上,且還要插著腰站在他的床邊教訓他。


  赫連權躺在床上,抬起手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更何況醫生隻是說不能運動太長時間,也沒有說我連下地走上兩步都不可以。”


  更別說從住院開始到現在他連下地都沒有下過,但是明天可以出院,他都不一定能不能走得順暢。


  可惜不管赫連權怎麽說,甄嘉寶就是一口咬定在明天之前都不可以讓他走路,甚至直接坐在了床邊伸手在他的腿上揉捏起來。


  赫連權的心刷的一下就柔軟了起來,甄嘉寶這段時間每天都親力親為的照顧著他,祝你護理的工作也一力承擔了下來。


  因為護士曾經對甄嘉寶說過他的肌肉消解之後需要按摩才能加速恢複,她就費了不少的力氣去學了專業的按摩——雖然學習的方式不過是把專業的按摩師傅請了過來,讓按摩師傅為她服務了幾天。


  對此赫連權也有話要說——就算是要按摩才能加速恢複,為什麽甄嘉寶就不可以直接讓專業的按摩師傅為他服務?非要讓她接受了幾天的按摩服務之後,照貓畫虎地在他身上折騰。


  不過麵對著赫連權的疑問,甄嘉寶卻隻是可疑的紅了臉。


  “你這個人可真是的,我願意為你服務,你居然還不領情。”


  赫連權躺在床上看著甄嘉寶紅紅的側臉,感受著甄嘉寶“一不小心多用了些力氣”在他的小腿上掐得那一下,無奈的笑了笑。


  出院之後赫連權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帶著甄嘉寶一起到警察局去走了一趟,孫警官因為身體的恢複情況要比赫連權好上一些,早他兩天的時候就已經出了院。


  經曆了這次案件之後,孫警官雖然沒有得到什麽現實的榮譽——畢竟這次行動之中造成了多名警務人員的中毒,不過還是讓他再回到了警察局之後連續被口頭表彰了幾次,現在每天工作的時候都幹勁十足。


  隻不過經曆了這次案件之後,孫警官多了一個習慣,就是在這兩天下班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去研究室看上一眼,就像是那個長得很好看的研究員還在那裏對著試管工作一樣。


  赫連權和甄嘉寶到警察局的時候正是下班時間,孫警官在接到赫連權電話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們兩個人從研究室走廊的那一邊走過來。


  孫警官的眼眶還有些發紅,見到了赫連權之後下意識的先遮掩了一下。


  赫連權自然知道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沈燃之前的身份就是警方的研究員,甚至在那場荒唐的遊戲的時候,還借這個身份耍了他們一頓。


  赫連權一想起那時候的事情就有些無語,不過孫警官的樣子看起來顯然不大好受。


  “我在住院的那段時間一直在想,如果我要是能早一點發現他的不對,又或者是早一點能勸他回頭是岸,他是不是也不用那樣去死,這場綁架案也不會發生。”


  他就站在研究室門口,對赫連權還有甄嘉寶說著,聽到這話之後他們兩個也沉默了下來。


  甄嘉寶想起來自從他被綁架之後沈燃與他相處的一點一滴,覺得就算是孫警官真的提前察覺了他們的陰謀,可能也沒有辦法去讓他回頭是岸。


  沈燃是一個太矛盾的人,他一邊想著要為當年的人討回公道,一邊又有著自己的底線,不願意殘害無辜。


  如果孫警官真的提前發現了他們要做的事情,也不能阻擋他為沈垂星討回公道的腳步,畢竟沈垂星對他來說就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光芒,無論是之前選擇做壞事,還是之後選擇用自己的生命終結這一切,都是在他的影響之下。


  畢竟當年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甄嘉寶有些小心翼翼的回頭看著赫連權的臉色,生怕他再想到了當年那些事情之後會覺得難過。


  孫警官久久地看著研究室的門口,就像是在以此來紀念那個用生命為他們打開了大門的人。


  “其實在我被綁架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要放我走,不是沈柯的話,我想他一定會堂堂正正的為當年的事情來找我們。”


  甄嘉寶握著赫連權的手忽然開口,而孫警官在聽到這話之後,隻是沉沉地歎了口氣。


  “他當年的那些事情我們也已經調查到了,他的養父母收養的那些孩子基本上都死於非命,可惜我沒有辦法為他做的更多。”


  說著說著,孫警官忽然抬起一拳砸到了身旁的門上。


  “可惜我明明知道那個神秘組織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卻沒有辦法改變什麽——明明早就已經和米國那邊打了招呼通知了這件事,但是他們卻不肯繼續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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