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一章 吉叔親自出馬審訊
“你就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做錯了什麽吧,真當我們夫人是個擺設呢,也不看看你和我們夫人怎麽能比,少爺身邊已經有了夫人,怎麽可能還會看上你。”
再說了,即使是在少爺不認識夫人之前,向來是對女人沒有興趣的。
跟在赫連權身邊有些年頭了的安保坐在桌子後麵默默想著,果然少爺和夫人是天生一對,所以在沒有遇到夫人的時候,少爺才一直一心撲在工作上。
“但是那又怎麽樣,就算是赫連權的身邊現在已經有了人,我又不在乎!隻要他願意以後好好和我在一起,我們可以很幸福的。”
怎麽?你的意思居然是你大發慈悲可以不計較我們家少爺已經和夫人結婚了?
聽起來還真是令人動容,赫連權的手下看著唐阮阮的眼神,頓時肅然起敬。
長著這樣一個不好用的腦子,居然還能步步高升到少爺的秘書團裏麵工作,看來情商和智商還真是不可兼得。
除了我們家的少爺和夫人。
出門查找那家線下店鋪的人很快就傳回了消息,說是那家店鋪現在已經轉讓了出去,不過他們已經拿到了轉讓之前的戶主 信息。
而且這家店鋪是在唐阮阮被叫過來之前就已經賣出去了的,而裝修的工人則是這幾天才開始施工,按照之前的老板的說法,這家店在施工工人前來施工之前並沒有上鎖。
“反正那個時候我都已經把店鋪給搬空了,剩下的就隻是鑲在牆上拆不走的櫃子和一些裝潢,就算是把門鎖上也沒有什麽意義,我就幹脆直接那樣放著了。”
這也就是說,隨意哪一個人就可以在那段時間裏麵假裝是在這家店鋪裏營業的。
至於監控?那麽長時間之前的監控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至此,在那個時候,究竟是誰在這家店鋪裏麵裝神弄鬼已經變成了一樁無頭公案,但也沒有辦法可以從這家店鋪的地址查出來,僅剩的線索就是唐阮阮當時和那個人聯係的方式。
唐阮阮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審問自己的人接收到消息之後的表情變化,看著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爽,唐阮阮知道至少他們沒有你找到那時把香氛賣給自己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審問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這段時間裏麵他們換人的時候向來都是直接開門關門,還從來沒有人會敲門的,困意洶湧的唐阮阮被這敲門聲驚醒了一下,混沌的腦子裏出現了一些清明。
審問的人明顯也很疑惑,去把門打開之後表情變得十分恭敬,甚至還彎下了腰去行了個禮。
“吉叔你怎麽親自過來了?”
吉叔?這又是什麽人?聽起來像是這些人的長輩。
唐阮阮看著那個被稱作吉叔的人從門外緩緩走進來,這人的年紀大約已經有五十多歲了,頭發沒有像一般的老人那樣染成黑色,花白的頭發一絲不苟地梳得齊齊整整,穿著整齊考究,看著自己的眼神格外冷漠。
“發生這麽大的事,我自然要來看看,到底是誰想要害少爺。”
吉叔的聲音十分淡漠,和在赫連權還有甄嘉寶麵前的熱情不同,麵對別人的時候,吉叔向來是沒有什麽感情的。
審問唐阮阮的人把腰彎的更低了。
“到目前為止隻審問出了一個地址而已,但是那個地址也已經人去樓空,還是要從她的口中找到線索。”
吉叔微微點了點頭:“該怎麽做自然不用我教你,既然現在已經知道那種香氛會對少爺產生影響,她還一直吱吱嗚嗚的不肯明說,多半就是故意要害少爺。”
吉叔似乎是輕輕笑了笑。
“這樣的人還留情做什麽?我教你的那些手段是全都忘了嗎。”
話音將落的時候,吉叔的聲音驀然變得嚴厲,把坐在椅子上的唐阮阮還有審問他的人,嚇得都渾身顫抖。
“自然是沒有忘!您放心吧吉叔,今天就算是把您教我的那些手段全都用一遍,我也一定要從這個女人的嘴裏翹出真話。”
唐阮阮的心更是一抽一抽的,她本來以為現在自己經曆的就已經是這世界上最嚴酷的懲罰,但是卻沒有想到從這個老人的口中居然聽到了他們還有更加殘酷的手段。
而且這個老人似乎是在教訓他們用那些手段對付自己,唐阮阮的眼神變得哀求,瑟縮著顫抖發聲:“求求你們不要,我知道的事情已經都和你們說過了,我以為那種香氛隻是能讓人舒緩精神,地址我也已經給了你們,你們究竟還想怎麽樣?赫連權呢?讓赫連權來見我!”
赫連權看到自己這個樣子難道不會心痛嗎?就因為喜歡他,就要被他的手下這麽折磨。
唐阮阮的心中忽然對赫連權充滿了恨意,幾乎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麽會鬼迷心竅一般地想要和他在一起。
“就憑你,還想見我們少爺?”
那個在吉叔的麵前卑躬屈膝的人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直起身子瞪著自己,格外的恐怖。
唐阮阮現在已經完全顧不得形象了,反正已經被他們這樣虐待,唐阮阮完全豁出去,對著他們扯著嗓子破口大罵。
“我憑什麽不能見他?你們這是監禁,赫連權知道你們在做什麽嗎?難道赫連權不應該為此負責嗎!”
“嘴倒是挺硬。”
吉叔意味不明地撂下了一句話,看著看著唐阮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一樣不帶任何的感情,抬了抬手對審問唐阮阮的人說:“我過來可不是要自己親自動手的,你先繼續問著,一個小時之後我要從她的口中聽到實話。”
一個小時之後自己回去應該還能正好趕上孫少爺醒過來,這段時間孫少爺晚上的睡眠好像不是很好,也許是因為白天睡多了的緣故,所以晚上總是隻能睡兩三個小時就要醒過來。
醒過來之後的孫少爺也不哭不鬧的,我是吉叔,自己偏偏就看不得小lucky在醒過來之後自己一個人默默地躺在嬰兒床上,所以每次都要把孩子抱在懷裏再次哄睡著才好。
“你稍微上點兒心,過上一個小時我還要回別墅去哄孫少爺睡覺,你是不知道孫少爺有多可愛,又乖巧又懂事,和別人家裏這個年紀的孩子比起來簡直像是天使一樣。”
吉叔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審訊室,唐阮阮就眼睜睜的看著對著自己疾言厲色的那個人跟在吉叔的後麵卑躬屈膝地連連稱是。
“少爺和夫人生出來的孩子自然是這天底下最優秀的,隻可惜我們這些人還沒有機會見到孫少爺一麵,個個心裏都盼著呢。”
“你們好好幹,等孫少爺稍微長大了一些之後,你們多半會被調過去……”
兩個人的說話聲漸漸消失,當審訊室的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吉叔就不見了。
“居然連吉叔都能驚動過來,你還真是有點能耐,不過你應該慶幸吉叔今天沒想自己親自動手,要不然的話,今天你可不能全須全尾地走出這裏。”
麵對自己的時候,那個人的態度重新變得傲慢起來,唐阮阮心裏一半是害怕,一半是不服氣,故意梗著脖子對那個審問自己的人道:“那個人是什麽身份?居然這麽囂張,難道你們都不顧法律嗎?”
“這可真是有意思,不顧法律的人明明就是你,難道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我們在少爺的辦公室裏混上那種害人的東西的?”
心裏知道唐阮阮是在給自己推卸責任,所以審問唐阮阮的人對這個女孩子是越來越看不上了,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裏,手拍上了桌子。
“你就別等著我對你動手了,這往常時間過去,不光是你累,我也累了些,所以一會兒動手的時候可能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勁。”
“對了,你可能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在什麽人的時候都是用的什麽手段,剛才因為你是個女孩子,所以客氣了些。”
那個審問自己的人對自己笑出了一口白牙,是看在唐阮阮的眼中卻像是兩口鋼刀一樣刺眼。
“我們對付想對少爺不利的人的時候,我有不少明麵上看不出來傷痕的手段,現在和你說的話怕是要把你嚇壞了,還是一會兒都給你試一試吧?”
審問唐阮阮的人似乎頗為貼心的害怕嚇到了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不過話裏話外的惡趣味卻是怎麽也掩蓋不住,就差要明晃晃的告訴唐阮阮,自己就是要收拾她了。
“吉叔,都招出來了。”
沒用上20分鍾,重新開始審問唐阮阮的人就已經得出了自己覺得滿意的供詞,交給了等在外麵的吉叔。
“早知道就早些對這女人動手了,還省的浪費那麽長的時間。”
吉叔接過寫滿了供詞的紙微微看了看,他們都知道在這件事情裏麵唐阮阮不是最終的罪魁禍首,也隻不過是一個從中被利用的人罷了,給他也隻是隨意看了看,就重新把那張紙交了回去。
“按著查下去。”
吉叔說過了之後就輕飄飄地離開了,隻留下了這樣一句話,而唐阮阮在審訊室裏麵雖然沒有經曆過吉叔口中的那些手段,但是渾身已經重新濕透了——這次是因為冷汗。
赫連權的手下這邊在緊鑼密鼓地搜尋想要對他下手的人,而赫連權這邊卻是真的給自己放了一個短暫的小長假,而且居然還把顧睿宇和辛雅這對正在籌辦婚禮的人給揪了出來,帶著一起去周邊旅遊了。
“我說赫連權你也太夠意思了,你和甄嘉寶想在一起遊山玩水也就罷了,可是我那邊正在和酒店敲定婚禮流程呢,你居然就這麽不由分說的把我和我家夫人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