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黑化的夜叉
第一百三十一章:黑化的夜叉
我被夜叉欺騙,帶到了沐千煥在北荒的大本營。
這裏與北荒外麵的冰天雪地完全的不一樣。夜叉雖說漂亮,但是我對她已經無感了。
我的質問,夜叉也是一笑置之,眼神冰冷的看著我,恨不得一口將我吃掉。
“簡雲,你這麽蠢,我真的不知道鬼王愛你什麽?”夜叉看著我,喃喃自語,一點感情都沒有。
我有些可悲的看著夜叉,一個女人除了愛情還可以有其他的,她這樣折磨的隻是自己而已。就算有些同情夜叉,我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愛一人,或者是被一個人愛上,都是身上的共性吸引,絕對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麽。像你這樣不知道什麽是愛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我不明白,怎麽可能?我愛了他上千年,怎會不知道什麽是愛,我愛他,希望他開心,希望這世間一切的好東西都屬於他。希望和他看盡這世間的美景。嗬嗬嗬……枉我一直情深,但卻是情深不壽,他從未愛過我。”夜叉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了,說到最後眼睛發紅,周身一股黑氣。
這樣的樣子我曾在我堂姐魔化的時候見到過。
我試圖讓夜叉清醒,說,“不是情深不壽,而是你愛錯了人。”
我的話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夜叉竟然完全的失控了,這不是我願意看見的。
“你們夠了,在我麵前談什麽情深,所有的情深都是騙子。夜叉,你做得很對,就是這樣的,既然愛一個人,就要不擇手段的得到他。”沐千煥陰陽怪氣的說。
“對,對的……愛一個人就要不擇手段的得到。”夜叉說得磕磕絆絆的,神情有些對勁兒。
沐千煥充滿蠱惑的聲音響起,“對,夜叉,就是這樣的,你要想一想自己內心裏最想要的不就是沐長風的愛嗎?現在,你有了機會。”
“是的,就是這樣,夜叉,你做得很好。”沐千煥繼續蠱惑的說著,眼神陰冷的看著我。
我雖是不懂這是因為什麽,但是也知道沐千煥在教唆夜叉魔幻。
“夜叉,你不聽沐千煥的,你忘了你愛的人是沐長風嗎?”我不管不顧的對夜叉大吼。
許是我的大吼對夜叉來說是有些醒神提腦的作用的,夜叉有了意識。
“對,我愛的人是沐長風,風鬼王。”夜叉恍然大悟的回答。
“不不不,我是你的主人,你要聽命於我,效忠於我,你不愛沐長風,你現在是恨他,愛而不得的恨。”
沐千煥似乎很善於控製人心,說得有些難過,聲音依舊透著蠱惑。
經過沐長風這樣說,原本恢複了一些意識的夜叉又淪入了無盡的黑暗裏,整個人雖然美麗,但是卻一點也精氣神也沒有。
眼神空洞,身上森森鬼氣,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夜叉被沐千煥完全的控製住了。
“你這樣做有什麽目的?就算你要對付沐長風,夜叉是無辜的。”我冷冽的看著沐千煥,沐千煥也對我笑得很詭異。
沐千煥用那種戲謔的眼神看著我說,“雲姐,你還是那麽天真,你以為我為什麽要這樣對付夜叉?”
說到這裏她他頓了頓,繼續說,“雲姐,你這樣的伎倆,對我來說是沒用的。”
此時沐千煥的樣子九分邪惡,一份冷情,看著這張和沐長風相似的臉,不知為何我怎麽都恨不起來。
我氣憤自己的心軟,都到了這個境地,居然還覺得沐千煥可悲。
我這樣的情緒沒有持續一刻鍾,就被沐千煥完全的磨滅殆盡了。
“雲姐,正好你來了,我一定會和你成親,讓你做我的女人的。上次被人打斷了,這一次我保證再也沒有人可以來打擾我們了。”沐千煥神情癲狂,我都懷疑他清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麽。但不過片刻的時間,我就知道沐千煥說的是真的,因為我已經被沐千煥的手下押送到了一個房間,這房間沒有陰司那樣的古香古色,也不如閻魔塔那樣恢宏有氣勢。反倒是個山洞,很像我在人間在電視劇裏看到的武俠劇裏麵的場景。
綠色的爬山虎,爬了滿滿的一牆,牆上還有一些小百花,冰清玉潔,雖然很小,但是卻讓人移不開視線。
我端坐在石床上,內心很忐忑,想著沐千煥的陰狠手辣,還有夜叉的叛變,害怕沐長風有危險,又害怕沒有人來救我,我會受到沐千煥的淩辱。
我內心其實知道,沐長風一定會來就我的,我擔心的就是他來救我,無論他們中是誰來救我。沐千煥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會做好甕中捉鱉的準備,就等著救我的人來了,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知為何,我想著想著竟然有些疲倦,不一會兒就倒在了石床上。
迷迷糊糊間我聽到了夜叉和沐千煥的對話。
“沐千煥,戲我也已經陪你演了,你還要我做什麽盡快說。”夜叉不耐煩的說,我都能想象她那美豔的臉上一定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我會將你變成雲姐的樣子,到時候沐長風是辨認不出來的,你和他在一起,等到你有了沐長風的孩子,我再將你變回來。”沐千煥引、誘的說著。
我雖是迷迷糊糊,但知道這沐千煥肯定是沒有安什麽好心。
但知道了夜叉會變成我,還要努力的懷上沐長風的孩子,我內心一痛,就想要醒來。
但不知為何,我就是睜不開眼睛,越是抵抗越是無力,漸漸的我連聲音都聽不見了,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裏。
我醒來的時候,沐千煥就坐在我所睡的石床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雲姐,你醒了。”沐千煥突然像一個鄰家大男孩一樣,我內心立馬警惕。
“我不是你姐,就算前世是,那也隻是前世的情分,我虧欠你的,都已經償還了,而現在的我是簡雲,不是一千年前的雲公主。”我對他異常冷漠,一句話都不想再和他說。
“雲姐,我們來打一個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