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往事重提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晴兒,怎麽還不進去,衛導可是已經到了。”
說話之人便是賈晴現在所謂的男朋友吳浪,非凡娛樂公司股東之子。
此人典型的一個二世祖,喜歡在外麵玩一些花花草草,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娛樂公司的股東,雖然大明星撈不著,但是對於苦於無門的小明星或者龍套來說,那卻是一抓一個準。
此時吳浪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衣,頭發搞了一個大背頭,被啫喱水硬生生的釘在頭頂,走近看見步凡,頓時前一秒還在笑嘻嘻的吳浪瞬間臉色僵硬了下來。
“他怎麽在這裏”
賈晴聽見吳浪的詢問,剛才麵對步凡還是高傲孔雀樣的賈晴,瞬間嬌柔起來,臉色帶著討好,聲音嬌滴滴的撒嬌道:“吳少,我不知道他怎麽會在這裏的剛才我以為他跟蹤我,我就上來警告他的”
一句話立馬把關係撇清。
一句話讓步凡頓時有句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尼瑪老子好好的在這裏吞雲吐霧,自己嗅上來不說,不搭理她反而死皮賴臉的不想走,可最後倒好,現在成了他的問題。
“我說你有完沒完,要錢到別處去,這裏是你能來的嗎”吳浪聽信賈晴的話,趾高氣揚對步凡說完後,轉過臉拍了拍賈晴的手,安撫著說道:“沒事,一隻蒼蠅而已,不用搭理他。”
說完指著步凡說道:“該滾就滾,不然有你好受的。”
步凡聽見這話笑了。
這句話真可謂是耳熟,曾經吳浪也是用這句話把步凡給趕走。
步凡記得當時還是一個下午,已經和賈晴交往一年的他,在賈晴過生日這天,下午特意沒有去蹲點找活,早早的收拾幹淨,去買了賈晴喜歡的提拉米蘇蛋糕,和她已經在他耳邊嘮叨了好久的一個包,歡天喜地的等著賈晴回來,然後給她一個大大的peasantsurprise。
可是等到的卻是賈晴電話叫步凡出門,當步凡出門後,看見賈晴從吳浪車上下來,見麵第一句便是分手。
真是沒有給到驚喜,反而被遂不及防的奶了一口驚嚇。
步凡當然不同意,尼瑪當初說在一起的是你,現在說分開的也是你,憑什麽一切都是你說了算。
步凡當時氣得快要爆炸,向前和賈晴理論為什麽,為什麽要在這個開心的日子說這樣傷心的話
當時本來坐在車上等著賈晴去處理事情的吳浪,看見步凡和賈晴當眾拉拉扯扯,簡直成何體統,毫不猶豫的下車上前,一番鄙視後便趾高氣揚的說出了這句話,“沒事滾蛋,不然立馬找人打斷你一條腿”
這番糾纏也讓步凡徹底明白了為什麽賈晴要提出分手。
步凡給不了她想要的,而吳浪可以。
當時的步凡年輕氣盛,怎能讓人侮辱,聽見吳浪這話,毫不猶豫提起沙包大的拳頭飛舞了上去。
就要和吳浪那張坑坑窪窪的臉來此親密接觸的時候,旁邊的賈晴擔心吳浪,情急之下毫不客氣的飛舞已經練得如火純青的九陰白骨爪。
一巴掌扇在了步凡臉上。
扇得那叫一個結實,扇出的聲音那叫一個清脆。
扇完後,賈晴不問挨打的步凡,然而連忙跑到吳浪身邊關心的說道:“吳少,有沒有傷著你,要不要報警。”
步凡聽見這話,笑了。
“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步凡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扇得他突然發現,原來相處了快一年時間,而他到最後才發現,自己是一點都不了解眼前這位女子。
步凡被這一巴掌扇得不在有其他動作,帶著沮喪與絕望呆呆的看著眼前你儂我儂的兩人,任憑他們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一陣後瀟灑離去。
步凡事後買醉三天,差點喝到二尺之地去躺著,雖然沒有喝死,但那個時候胃便落下了毛病,酒量之後也大不如前。
因為當時賈晴提分手的時候,有聽牆根之人,後麵沒過多久,此事便在橫店傳了開來。步凡在那段時間裏,隨時都感覺身邊之人拿著有色眼鏡看他,這讓他性情進一步大變,有說三道四者,有亂嚼舌根者,又欺他辱他者,直接拳腳相加。
當場必須找回場子,如果沒有,也會像瘋狗一樣咬著別人,等別人不防備的情況下報複回來。
瘋子這個稱呼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被橫店的人強加到了步凡身上。
很長一段時間過後,在何其坤、老羅等好心人的開導下,步凡這才慢慢恢複過來。
也正是因為這原因,後來步凡遇見相同經曆的禾芳提出想和他交往,被步凡給委婉拒絕掉。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正是因為有了賈晴的經曆,步凡到現在為止,哪怕禾芳從每天幾天短信,到每天一條短信,再到幾天一條,一個月幾條,到最後幾個月一條,縱使這樣的堅持,步凡都未成鬆口。
不是心狠負佳人,奈何本是斷腸人。
步凡很感慨,本以為賈晴這個名字已經從他身邊消失,畢竟從賈晴提出分手,提上東西離去到現在將近兩年時光,他都未成看到過一眼。
可是今天步凡才發現世界很大,同時也很小。
步凡感慨這就是命啊
命裏兩人有緣,竟然在相聚千裏之外的地方,在這茫茫人海中又碰麵了。
而這次步凡聽見吳浪的“該滾就滾,不然讓你好看”這話,他笑了,笑著很是開心,甚至把打斷的吞雲吐霧興趣又給勾了上來。
想到便做,步凡掏出揣在兜裏的五元哈德門,在兩人鄙視嫌棄的注視下,泰然自若的點上,深吸一口,迎著兩人那惡心得嘴臉直接吐了過去。
“咳咳”
吳浪被劣質的煙氣熏得當場咳嗽起來,旁邊的賈晴見狀連忙用她那繞指柔順著吳浪的背。一邊順一邊瞪著步凡斥責道:“步凡你過分了把你那劣質煙拿開”
步凡不理,該抽繼續抽著他的煙,一邊直麵對著他們兩人吞雲吐霧,一邊不屑的說道:“好狗不擋道,我在這裏站著好好的,你們湊過來管我屁事,又沒有礙著你傳播春天的意,防著他播撒秋天的種,反而你們玷汙了我觀察世間美好的雙眼,我沒有找你要精神補償,你應該偷著樂。”
說完搖了搖頭歎道:“人啊貴在要有自知之明”
一番冷嘲熱諷說的是暢快淋漓,說的兩人是麵尷心尬,說的賈晴是臉一陣紅一陣白。
“你”
賈晴一時氣急,無話言語,此時氣上心頭,直接對著步凡揮舞起爪子,勢必要讓他重溫九陰白骨爪的滋味。
可是距離她和步凡最後一次見麵卻是在將近兩年之前,現在的步凡早已經不是賈晴認識的,那個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那個對她千依百順;那個寧可自己過的差點,也要想方設法滿足她願望的步凡。
原來的步凡是慣著她,寵著她,畢竟當時是自己的女朋友,他不慣誰來慣。
可是現在,她是誰一個過去式罷了,還慣她個屁,步凡見賈晴還想給他一巴掌,直接伸手半空中攔下飛舞過來的爪子,抓在手裏。
“你放開”
賈晴掙紮兩下沒有掙脫掉,便一邊喊一邊掙紮起來。
別人的請求,要是舉手之勞那作為好兒童的步凡當然願意幫著其實現,在賈晴收力的時候,直接放開了緊抓的手。
毫無防備,突然沒有借力點,賈晴以肉眼可見般速度往後倒去。
後麵便是吳浪,一個被掏空身體,辦事都需靠小藥丸助興,持久更得依靠雙手的人,這猝不及防之下怎麽能抵擋住著肥沃的田。
畢竟牛已經無力,而田正當肥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