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寒鋒起,亂世變 第0050章 誅殺小人
這夜,陳逵派人通知柳氏,前來村中一所宅院商議明日前往王家莊之事。
柳氏不疑有他,隨那人到了宅院,被帶到了一間燈火通明的大廳之後,那人趁其不備,一把將她推了進去,並關上門反鎖之後迅速離去。
柳氏見到廳內除了一張點著一支粗大蠟燭,放置著一套酒具的桌子,一張鋪著綢緞,疊著棉被的雙人大床,還有陳逵自己,再無別人。
她立馬意識到自己中計,試圖用掌劈開厚重的黑色大門,離開此地。
然而,這兩扇黑色的大門像是生鐵所鑄,無論她怎麽用力都紋絲不動。
這時,陳逵拿起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嘿嘿地笑著說道:“嫂子,別費勁了,這門是鐵木所製,想要劈開它,除非是靈性境後期。否則,都是白費力氣,徒勞無功。”
柳氏轉過身來,迅速衝到陳逵麵前,將他控製住,扼著他的脖子,冷冷地喝道:“陳逵,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趕緊讓人將門打開,不然的話,我就要你的狗命!”
陳逵並沒反抗,神情平靜。
隻見他不慌不忙地道:“嫂子,你隻管殺我,隻怕你殺了我以後,陳禮兄妹會身首異處,陳威大哥僅剩的血脈徹底斷掉。”
柳氏聞言心中大急,立即激動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狗賊,你把陳禮他們兩個怎麽了?倘若他們有一點兒閃失,我要將你千刀萬剮,讓你不得好死!說!”
說話間,柳氏手上不覺地用力將陳逵扼得直翻白眼。
陳逵滿臉通紅,麵如豬肝色,一邊吃力地掰著柳氏的手,一邊艱難地說道:“鬆……鬆手……”
柳氏見狀,鬆開他的脖子,將他反手鉗製在床上,又道:“快說!陳禮兄妹二人如今在哪裏?我已答應了你的條件,你到底要如何?”
陳逵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流露出死不悔改的得意神情,嘿嘿地笑著,說道:
“嘿嘿……他們暫時沒事……嫂子,其實你知道我要怎麽樣。老實告訴你,即便明日到了王家莊,我也會向我幹爹將你要過來。所以,無論如何,你都會是我的人。你放心,我會將他們兄妹二人送到莫餘鐵鋪的,隻要你今晚從了我,好生伺候我,讓我盡情快活一番。隻要你答應我條件,我可以發誓,向你保證,決不食言!”
“呸,無恥奸賊,你做夢!”柳氏又氣又羞,往陳逵臉上吐了一口,手上力道越來越大說道,“快點說,他們兄妹到底在哪裏?”
“哎呦!”陳逵痛得大叫,他對柳氏大聲道,“柳媚,你最好鬆手,你怎麽對我,我的人就怎麽對你的子女!放手,立馬放手,聽見沒有?你家陳禮陳儀他們的手也不想要了嗎?”
“你……”
柳氏聽了雖心有不甘,卻也隻能將陳逵放開。
她握緊拳頭,任憑指甲將手心紮破,即便鮮血淋漓也渾然不覺,咬牙切齒地說道:“陳逵,你也是陳村人,為何這般下作,改投了王家,換了姓氏也就罷了,利用鄉親父老,逼迫我們一家?難道你的良心真的喂了狗,為了一己私欲,如同畜生一般,毫無禮義廉恥?”
陳逵哈哈一笑,說道:
“沒錯,你說得對,我就是畜生,我就是毫無禮義廉恥!嗬嗬,禮義廉恥?那又有何用?救得了陳村?救得了你我?救得了陳禮兄妹?好死不如賴活著,改投王家,至少讓我有個棲身之所,也至少讓陳村人活下去。姓名都是虛的,哪怕換了姓名,隻要我陳氏血脈還能延續下去,後人出息總有一天會恢複本姓。可如果一個人頑固不化,執迷不悟地死守陳規,不懂變通,人死了就什麽都沒了,還有何意義可言?柳媚,我就直說了,我就是貪圖你的美色,饞你的身子,想得到你,占有你,蹂躪你!陳禮兄妹是你的弱點,現今他們二人已在我的掌控之中。哼,你敢不從我,我就叫人殺了他們,老子說到做到!老子爛命一條,無牽無掛,而你家陳禮則是陳威的唯一血脈,自己看著辦吧!”
“畜生!”柳氏氣得渾身發抖,嘴唇咬出了血,說道:“陳逵,你總有一天會不得好死!”
陳逵見她這麽說,已經知道柳氏即便再怨恨,再心有不甘,到底還是向他屈服了。畢竟,一個女人的貞操清白,遠遠不如自家的兒女重要。
“嘿嘿,隻要得到了你,死又有什麽可怕的。”他根本不以為然,一邊說著從床上下來,一邊繞過柳氏,將大門反鎖。然後,他又大步來到柳氏身側,將她猛然抱起,徑直往大床上麵走去。
“畜生!”柳氏任由陳逵將自己抱起,眼睛則是死死地盯著對方,恨恨地罵道,眼淚卻是不爭氣地留下來。
“罵得好,我承認,我就是畜生!”陳逵對她說道,“今晚我這個畜生就要好受用你的身體,沾汙你的清白,還要你自己伺候我,讓我盡興!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陳禮兄妹會不會缺胳膊少腿兒,成為了殘廢!”
“你敢!”柳氏越發憤怒,恨不得將陳逵食肉寢皮,大聲罵道,“倘若陳禮兄妹有絲毫損失,我必將向你加倍奉還!”
“你倒是試試,看我敢不敢?哈哈……”
陳逵得意無比,猖狂地大笑起來。
如今他已肆無忌憚,再也不怕對方的威脅。
同時,他也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定,必須將陳禮兄妹牢牢地掌握在手裏。隻有這樣,柳氏才投鼠忌器,老老實實地屈服於他,成為他的禁臠玩物。
“嫂子,我們來吧,一定讓我好好盡興哦!”
“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不得好死……”
“哈哈……”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傳來了陳逵手下人帶著顫抖,十分驚慌焦急聲音:“逵哥,快出來!守夜的兄弟剛剛收到消息說,還有半個時辰,獸潮就到了!我們趕緊走吧!先回王家莊,不然留在陳村,所有人都隻有死路一條!”
陳逵大吃一驚,連忙問道:“陳禮兄妹呢?帶上他們!”
門外的人答道:“他們兩就在宅院外麵,由弟兄們看著,逵哥,先別辦事了,時間緊迫!再拖延下去,隻怕我們都得死在這裏!”
陳逵無奈地將懷裏的柳氏在床上放下,卻又有些不甘,伸手便要往柳氏的兩團溫軟高聳摸去。
然而,未等他的手伸到麵前,柳氏就抬腿一腳將他踢開。
她又急又怒,恨聲喝罵道:“滾!你個狗賊畜生,都什麽時候了,還想那下賤之事!既然我子女都在你手中,遲早會讓你得償所願!趕緊出去,叫上所有的鄉親父老前往王家莊!”
“哎呦……你……哼,老子先不和你計較,等此翻事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陳逵被柳氏踢了個四腳朝天,不禁大怒,卻因事情緊急,隻得悻悻然地從地上爬起,暫時打消齷齪的念頭。
於是他隻得飛快地拉開門栓,開門走了出來。
哪知他的一條腿剛剛跨出門檻,一把寒光閃爍的冰冷長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不許動,若是敢動一動,隻怕你這吃飯的家夥要從脖子搬家了。”
“壯士饒命!好,我不動,我不動,我真的不動!”
陳逵隻覺脖子涼颼颼的,不敢動彈分毫,乖乖聽來人吩咐。
“很好,我喜歡聽話的人。”
來人說道,對方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把刀的刀柄將陳逵的手下敲暈。
“你是……”
柳氏此時已經走了出來,當她看見眼前的情況之後,一臉驚訝。
此時一個黑衣蒙麵人正將一把長刀架在陳逵脖子上,而蒙麵人的右手上還握著另一把長刀,刀下是陳逵的一個屬下。而這個人正是當初將她騙到這裏的家夥。
柳氏注意到蒙麵人的另一把長刀。
它似乎並不尋常,狹直刀身,小鐔,長柄,造型奇特,頗為少見。更讓人驚奇的是,其刀身散發著一陣陣凝霜寒氣,流轉著一道道猶如霜花般的光華,表麵布滿一道道霜白刀紋,刀紋猶如萬裏雪山冰峰,綿亙險峻,雄奇壯偉,別具美感。
“玄鐵。”
黑衣蒙麵人口裏說了一個詞。
柳氏聞言眼睛一亮,驚喜莫名,她已猜出了對方是誰。
“恩公!”柳氏當即跪了下來,急急地說道,“我家小禮小儀尚在此人手中,還望恩公搭救!”
“無妨,他們二人已平安無事,不知夫人是否如何處置此人?”
黑衣蒙麵人對她說道,他的長刀依舊架在陳逵脖子上,沒有挪動絲毫。
“恩公,這人雖是卑鄙無恥之徒,以我骨肉至親逼迫於我,但他已許諾帶陳村的鄉親父老到王家莊避難,還望恩公手下留情。”柳氏猶豫再三,恨恨看了陳逵一眼,無奈地咬咬牙說道
陳逵看了看柳氏,眼裏多了一絲僥幸之色,連忙接口說道:“對對對,沒錯!我已應承帶陳村所有人投於王家莊。若然我死了,隻怕陳村人也就斷了一條生路。還請壯士高抬貴手,放在下一馬,在下必當感激不盡!”
“好。陳夫人,先起來,到一邊去,我的刀有些長,撤刀恐怕會傷著你。”
蒙麵黑衣人聽完點點頭,轉臉對柳氏說道,柳氏依言從地上站起,走到了蒙麵黑衣人身後。
隻見蒙麵黑衣人長刀一帶,瞬間將陳逵的腦袋割下,他身後的柳氏看到此景,頓時大吃一驚,整個人宛如泥塑木雕,呆立當場。
“抱歉,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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