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電梯驚魂
聽到“跟蹤”兩個字時,孟沛遠的俊臉微不可見的一僵,麵前這個女人,確實讓他數度做出反常的舉動:“什麽意見?”
白童惜踩著五厘米的細高跟來到孟沛遠身前,即便這樣,她還是需要仰視他。
在他清冷的注視下,她伸出兩截細嫩的手臂,攀住了他寬闊的肩膀……
她塗著粉色唇彩的小嘴,湊近孟沛遠耳邊,放柔語調道:“孟先生要是吃醋,不如大方說出來,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要去見誰。”
她的氣音,輕不可聞,卻跟聲浪一樣在孟沛遠心中留下重重的一擊。
他猛然回神,一把扯開懷中的溫香軟玉,麵色鐵青的摔門離去。
驕傲如孟沛遠,又怎麽可能會承認自己在意白童惜呢?
激將法,似乎成功了?
被推開的白童惜整理了下微微散亂的發型,得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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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慶路22號,建著喬如生的酒廠,白童惜走進他的辦公室時,他正低著頭和釀酒師討論著。
見到有外人進來,釀酒師把記錄的密密麻麻的筆記本闔上,對喬如生說:“老板,我先下去了。”
“嗯。”喬如生點點頭,親自把釀酒師送到門外。
回過頭的喬如生請白童惜隨便坐,她彎了彎柳葉眉,將手中的月餅送上去:“喬先生,一點心意,祝您中秋節快樂。”
喬如生微微一怔後,伸手接過,眼神中多了抹柔和:“謝謝。”
彼此落座後,白童惜躊躇的說:“喬先生是這樣的,我到俱樂部找您,是因為我單方麵想找您合作,但泰安的高層目前還沒有這個意思,是我一廂情願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喬如生擺擺手,口吻複雜:“在聽到你是泰安的員工後,我就知道彼此絕不可能有交集的。”
“為什麽?”白童惜下意識的問。
喬如生輕描淡寫道:“因為,我的兒子和你們孟總,幾年前有過一點過節。”
白童惜更加困惑了:“那,那您找我來是為了?”
喬如生目光中流露出幾分對白童惜本人的興趣:“白小姐,我從見到你的第一麵就覺得很有眼緣,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誰,也許我認識。”
白童惜深有同感:“喬先生,不瞞您說,我也覺得您很親切,我爸爸叫白建明,您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喬如生在腦袋中過濾出白建明的相貌後,恍然大悟:“你是白家的女兒!”
白童惜點點頭,聲音低落了下來:“還有我的媽媽……秦姵玲,您認識他們當中的哪一個?”
喬如生遺憾的搖了搖頭:“全都隻是聽說過大名而已。”
停頓了下,他轉而道:“白小姐,我酒窖裏剛釀出一批檸檬酒,你既然來了,就帶幾瓶回去嚐嚐鮮吧。”
白童惜撓撓頭,一臉不好意思:“不了喬先生,我不怎麽會喝酒的。”
“我的酒都是保健酒,像檸檬酒,有美容、潤發的功效,你沒事喝一點,對身體有好處的。”喬如生善解人意道:“就當是我送給你的回禮,白小姐就不要推脫了。”
*
酒窖特意建在酒廠的地下三樓,那裏環境陰涼,可以確保密封的酒不會變質。
喬如生領著白童惜剛踏入電梯,熟料,電梯忽然震動了一下,之後,電梯頂部的燈全都暗了下去。
白童惜饒是膽子再大,還是驚著了,她先問了喬如生一句:“喬先生,你沒事吧!”
喬如生的聲音聽上去很鎮定:“我沒事!”
白童惜摸出手機,手機已經失去了信號,她隻能用屏幕上的光源找尋電梯裏的“求救鍵”,找著後,她快速摁了下去。
白童惜第一次碰到這種狀況,說實在的,她越等越是心焦,特別是各種有關電梯的鬼故事和死亡案件在心底層出不窮,她的腿肚子抖了抖。
“不要擔心,一會就有管理人員來開門了,不要怕。”
像是感知到了白童惜的惶恐,喬如生的話為她鍍上了一層保護傘。
白童惜輕輕的“嗯!”了聲,眼眶莫名有些發燙,她從小到大享受的親情有限,這麽突如其來的一句“不要怕”,叫她既感動又感慨。
大概是因為中秋的關係,很多事業單位都提前一天放假,電梯管理員遲遲不來,白童惜一遍遍的對過腕表,時間已經過去將近40分鍾,她的心沉重起來。
“呼……呼呼……”
身旁,喬如生喘氣的頻率越來越緊促,白童惜的神經整個緊繃起來:“喬、喬先生,你還好嗎?你別嚇我啊……”
白童惜用手機的電筒照了過去,隻見喬如生的胸口大幅度起伏著,呼吸的時候帶有嘶鳴聲,表情看上去很猙獰。
白童惜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扶他,可喬如生卻往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她的心髒在這一刻劇烈跳動,但她並不清楚,為什麽會對一個隻相處了幾天,還算不上熟悉的人產生這種感覺。
這時,一陣窸窣響由門口傳來,伴隨著管理員的陣陣輕喚,白童惜高喊一聲:“救命!裏麵有人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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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衣店。
試衣間內,一道柔柔的女音略顯害羞的響起:“沛遠,我的手夠不到背後的拉鏈,你能進來幫我一下嗎?”
在導購員曖昧的微笑中,孟沛遠麵色從容的自沙發上站起來,推門而入。
拉鏈卡在於素的後臀上,從下往上看,那片白皙**的背全被孟沛遠一覽無遺。
他略一皺眉,下意識的回避,卻聽見於素急急道:“快幫人家把拉鏈拉上啊!”
孟沛遠頭也不回的說:“我讓導購員來幫你。”
本以為隻是單純拉個拉鏈,豈知於素竟接近半裸,孟沛遠隻把她當成朋友對待,自然不願去占她的便宜。
美人計失敗的於素好玩的勾起唇,怎麽辦呢,郭阿姨真是高估了她的魅力了,覺得自己可以拿下她的寶貝兒子,可實際上,孟沛遠連碰她一下都不樂意。
導購員見孟沛遠陰沉著一張俊臉出來,以為是禮服的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如履薄冰的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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