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活到老,伺候你到老
見她鼓著臉瞪著他,像極了一隻被欺負得狠了,但又不敢齜牙的小白兔,孟沛遠心中好笑,身體躺回床上的同時,伸手拽了拽她的胳膊:“孟太太,陪我睡覺。”
白童惜繼續瞪他:“你是小孩子嗎?需不需要我親親你抱抱你,再給你換尿褲啊!”
“你要親親我,抱抱我,這屬於夫妻間的情趣,我完全沒意見,至於換尿褲的問題嘛……”孟沛遠厚著臉皮說:“可能現在還早了點,等我七老八十下不了床的時候,在麻煩孟太太幫我吧。”
白童惜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可她還是心軟得一塌糊塗。
要是她能陪他走完接下來的歲月,到老,到死,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孟沛遠等了半天隻等來了她的沉默,以為她不願意,不禁微感煩躁,而這種脫離掌控的情緒讓他隱約想要發火。
好在,白童惜下一個舉動,奇跡似的安撫了他的怒氣。
她把頭枕到他的胸膛上,細軟的發絲纏繞在他的指間,這個姿勢,讓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輕柔的嗓音,卻通過胸腔的共鳴傳入他的四肢百骸——
“孟先生,你活到老,我伺候你到老。”隻要你不嫌棄。
因為有了白童惜的陪伴,這一覺睡得異常香甜的孟沛遠,起床時,已是午後。
他習慣性的拿起手機,發現手機被調成了震動模式,想必是白童惜擔心他被gan擾,刻意調的。
非但不怪罪,心底反而湧起了一絲高興,還算這妮子有點良心。
孟沛遠凝眸一掃,手機上顯示了十多通未接來電,有公司的還有客戶的,還有兩通分別來自孟景珩和郭月清。
孟沛遠先聯係了孟景珩:“大哥,我已經知道是誰密謀綁架白童惜的了。”
孟景珩“咦?”了聲:“我這邊還沒有眉目,你就已經知道了?”
孟沛遠臉色凝結成冰:“是我公司裏的人搗的鬼,哥,這件事你不必插手,放著我來就行。”
孟景珩對弟弟的事向來上心:“你想怎麽做,跟哥說說,我給你分析下犯不犯法。”
孟沛遠慢條斯理的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何?”
孟景珩那邊沉默了下:“隻要你不鬧出人命,隨你喜歡。”
結束了和孟景珩的通話後,孟沛遠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再度亮了起來,原來是郭月清等得不耐煩,又打過來了。
孟沛遠按下接聽鍵,把話筒放到嘴邊,喊了聲“媽”。
郭月清一上來就先質問:“老二,我中午打電話給你,你怎麽不接呀?”
“我剛才睡著了。”
“這樣啊……”郭月清應了聲後,說道:“我打電話來是想告訴你,今天我讓於素跟我去逛街,我無意中看中了一件首飾,十幾萬呢,於素二話不說就給我買下來了。”
孟沛遠聽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媽,你自己的私房錢不少,大哥、我、包括天真,每個月又會打錢進你的戶頭,你何必花外人的錢?”
郭月清不以為意道:“哎呀,這不是於素的一片孝心嗎,我要是不答應,她還跟我強呢。”
孟沛遠心道:待會兒他就把錢打還給於素,他不想欠這份情。
“不過,聽你這麽一說,媽心裏還真的有些過意不去,”郭月清小心試探道:“要不,你找個機會,替媽還了這個人情?”
“媽的意思是?”
“你國慶不是公司放假嗎?你看,於素到時也放假,你不如帶她外出,吃的喝的玩的都由你來安排。”
孟沛遠很自然的婉拒了:“媽,國慶那天,公司已經組織了出國旅遊。”
郭月清“啊?”了聲,顯得有些措手不及,她支吾了片刻,才說:“那你捎上於素行不行?她是醫生,萬一你在路上有個頭疼腦熱的,也好有個人照顧你。”
孟沛遠道:“我生病了,自然有白童惜照看著。”
郭月清在另一頭氣得七竅生煙,她怎麽不知道,孟沛遠和白童惜變得這麽要好了?
“媽,沒什麽事的話,我先掛了。”孟沛遠接著說。
“等等……”郭月清心思一轉,親切的問:“你要出門,總得告訴媽是去哪裏吧?不然,媽恐怕要擔心得夜夜睡不著覺了。”
孟沛遠不太在意的支會了聲:“l國。”
樓下,客廳。
為了防止敲打鍵盤的聲音幹擾到孟沛遠的好眠,白童惜幹脆把手提電腦搬到了樓下,一邊玩遊戲一邊戴著耳機和宮洺語音。
用槍爆掉敵人的腦袋後,她單槍匹馬的朝另一支“敵軍”衝去……
宮洺見她今天跟打了雞血似的,不禁奇怪道:“小白,你平時不是自詡一朵需要保護的柔弱嬌花嗎?今天進化成霸王花了?”
白童惜盡情發泄著怒氣:“宮洺,我這是在現實生活裏被人壓榨慘了,在遊戲裏找找存在感。”
這句話剛說完,她操縱的遊戲玩家光榮嗝屁了,倒在了一名玩家的機關槍下,她還可以看見不停有玩家從“她”身上踩過。
“不玩了!”她十分沒風度的拍了兩下鍵盤。
宮洺無情的嘲笑聲從耳機內傳來:“早就告訴過你了,別顧頭不顧腚!被人從後麵陰了吧?啊——”
看到宮洺的角色也跪了,白童惜哈哈哈的笑出淚花:“裝逼遭雷劈呀,大笨蛋!”
“罵誰大笨蛋呢?”宮洺不爽的複活了角色:“這一局,我要好好收拾你!”
白童惜重整旗鼓:“來啊,誰怕誰?”
就在她屏氣凝神操作鼠標之際,孟沛遠不知何時繞到了她的身邊,見她小嘴裏不時吐出宮洺的名字,他的臉色沉了下去。
“哎,又死了……”白童惜垂頭喪氣,看來她不止現實中過得失敗,就連玩遊戲也這麽沒天分。
“想贏嗎?”孟沛遠一手摘下她的耳機,附在她耳邊低語。
白童惜下意識的偏過頭去看他,唇正好擦過了他的臉頰……
孟沛遠沒想到福利會來得這麽突然,伸手摸了摸她吻過的地方,低啞的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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