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氣憤難平
溫麒眉峰一挑,施施然的開口:“別急,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
看在溫麒幫過她的份上,白童惜站定腳步,側眸看向他:“什麽問題?”
溫麒問:“剛才那個胖子作勢要打人的時候,你為什麽要擋在我前麵?”
白童惜一楞:“事情的主要原因在於我,又不關你的事,當然是我自己站出來解決了。”
溫麒沒好氣的說:“你一個女人家家的,能怎麽解決?沒看出來他是想故意訛你?”
白童惜點點頭:“看出來了。”
溫麒罵道:“那你連最起碼的報警都不懂?你是不是傻!”
“我怕警察還沒來,我就先被他打死了,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嘍。”白童惜說。
溫麒一挺胸脯:“那不還有我嗎!你幹嘛不躲在我後麵?”
“我……”白童惜仔細梭巡過溫麒那張白皙通透的美人臉,遲疑的問:“你確定要我說?”
溫麒一昂下巴:“盡管說!”
抿抿唇,白童惜說:“我剛才一瞬間,把你當成……小姑娘了……”
原本是想說“小受”的,但想到溫麒似乎對這個詞很敏感,所以她臨時改口成“小姑娘”。
但白童惜似乎忘了,“小姑娘”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同樣不是什麽好詞匯!
“……”這不,溫麒包子一樣白嫩的麵皮,因為氣憤,頓時漲至緋紅。
殊不知,他這幅樣子更像一個惱羞成怒的極品小受了。
麵對溫麒身上迸發出來的殺氣,白童惜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是故意要這麽說你的,是你的臉,長得太有欺詐性了,嗬嗬嗬……”
溫麒估計也是氣急了,三兩步逼近白童惜身前,抓起她的手死死地按在了自個胸口,氣急敗壞的低吼:“好好感受下!小爺是男人還是女人!”
白童惜被他不由分說的舉動嚇了一跳,雖然這還隔著一層布料,可她還是特別不習慣的想擺脫手下的那份堅硬觸感!
但溫麒卻始終抓著她的手腕不放,一張精致的小臉滿是較真:“說!小爺的胸部是平的還是鼓的?”
白童惜飛快道:“平的平的!”
溫麒眯眼:“那小爺還是不是小姑娘了?”
“不是不是!”
眼見他的臉越貼越近,白童惜急得都要咬斷自己的舌頭了!
溫麒這才滿意的撒開她的手,指著她的鼻尖道:“下次再認錯,小心我直接辦了你!”
白童惜雙腿一抖,這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黃暴!
出了一口惡氣的溫麒,狀似好心道:“我有車,我送你回去吧。”
經過溫麒的一通威脅後,白童惜哪裏還敢讓他送,忙客氣的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說著,白童惜不等溫麒挽留,揮手叫停了一輛正好經過他們的出租車,打開車門迅速鑽了進去。
“師傅,快開車!”坐進後車廂的白童惜,慌裏慌張的對出租車師傅說。
“好嘞。”師傅應了聲後,油門一踩,快速把溫麒甩開。
溫麒臉黑黑的瞪著出租車和出租車裏麵的那個女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比雞蛋還細膩的臉蛋,隨即有些惆悵的想道:小爺長得就這麽娘嗎?
坐在出租車裏的白童惜,隻聽身前的師傅問道:“這位小姐,你還沒說你要去哪呢?”
白童惜說了聲:“香域水岸。”
這時,她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白童惜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是慕秋雨的來電,她當即想到白蘇沒了胎兒的事,心情多少有些複雜。
抬起一指按下接聽鍵,白童惜輕“喂?”了聲:“慕阿姨,有事嗎?”
慕秋雨疲倦的嗓音徐徐傳來:“童童,蘇蘇今天醒了,她一直鬧著要見你,我知道現在是你的上班時間,不過能不能麻煩你下班後,來醫院一趟?”
白童惜為難道:“慕阿姨,我還是不去了吧?”
她沒有在白蘇最艱難的時候,把莫雨揚帶去她的身邊,現在白蘇心裏指不定怎麽恨她呢!
慕秋雨:“可蘇蘇一直說要見你,都鬧了一整天了,東西也沒吃,她剛做完手術,我真怕她再鬧下去又會有什麽閃失……童童,就當阿姨求你了,行嗎?”
白童惜歎了口氣:“慕阿姨,我上回態度那麽差勁,你為什麽還要拜托我呢?”
慕秋雨:“阿姨知道,你不是那樣的孩子,你之所以會有那樣的表現,全都是做給白金海看的,我說的對嗎?”
白童惜雙眸微微瞪大:“慕阿姨,你……你知道?”
慕秋雨:“剛開始我其實看不懂你為什麽變化那麽大,直到後來我隱約猜到了你的意思,就一直配合你,做出一副和你勢不兩立的樣子,像你這麽善良的孩子,默默的幫了蘇蘇和雨揚那麽多,怎麽可能會落井下石呢?”
白童惜鬆了一口氣,道:“慕阿姨,對不起,那天在你麵前故意說了那麽多重話,但我真的沒想過事態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慕秋雨:“也許你說的對,天道輪回終有報,雨揚做錯的事,最終還是牽連到了他的妻兒。唉……童童,咱們不說這個了,你能過來一下嗎?蘇蘇現在的情緒不太穩定,我就她這麽一個親生女兒,不能眼睜睜的放著她坐視不理啊!”
謹慎起見,白童惜問道:“白金海在嗎?”
慕秋雨:“他不在。”
“好,那我現在就過去!”
掛斷電話後,白童惜對出租車師傅說:“師傅,我們不去香域水岸了……”
另一邊。
一家外貿中心酒店的客房門前,憑借著身份向前台索要了門卡的孟沛遠,一推開門就看到了裏麵的狼藉與**。
當掃到蜷縮在床腳邊,披著一襲被單,渾身瑟瑟發抖的陸思璿時,孟沛遠本就緊張的麵色頓時一片鐵青!
她像是還不知道他的到來般,整個眼神都很空洞,貝齒死死的咬著下嘴唇,一副瀕臨崩潰邊緣的模樣!
眸光一沉,雖然知道陸思璿早已不是處子之身,但當聽說她遭受到了前夫的侵犯後,孟沛遠仍然感到氣憤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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