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老板?

  張恒這才知道,張儷有多麽厲害了,一個女人,能和這麽多會武功的強壯男人打這麽久,真是讓人欽佩。


  “哈哈哈哈……”這時,華少得意地笑了起來,先來到了被從後麵抓著手的張儷麵前,看著她的漂亮臉蛋,隻見張儷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盯著他。


  “美人,不要這麽……”華少伸出手去摸張儷的臉蛋,話還沒說完,沒想到,張儷突然下麵就是伸出一腳,踢在華少的那要害處,弄得他頓時就蹲下了身子,叫喚了起來。


  緩了半天,華少便站了起來,直接朝張儷的臉上便是一耳光甩了過去:“臭婊‘子,找死啊!”


  然後便朝她的胸部上摸了過去。


  “華少!”這時,張恒連忙叫道:“你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你有本事,衝我來啊!”


  華少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著還躺在地上沒能起來的張恒,冷笑了一下,走到他麵前,看著他說道:“張恒,怎麽樣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昨天你打我的時候,還是挺威風的嗎?啊,你們的那個威風呢?”


  說著,便在張恒的身上又踩了兩腳,很是用力,臉上的表情很是猙獰,踩得張恒十分疼痛。


  不過,張恒硬是不吭聲,一下都沒叫。


  這一下,華少不樂意了,有些瘋狂地在張恒的身上使勁地踩著,有些歇斯底裏地說道:“你叫,你叫啊!你求饒啊!你怎麽不求饒!”


  他的腳在張恒的身上踩得越來越重,可是張恒隻是像幽靈一般咬著牙仇恨地望著他,就是不叫。


  “張恒,為什麽每次我都要在你麵前丟臉,你就不能在我麵前丟一次臉嗎?你叫,你叫啊!”華少更加喪心病狂,用力地在張恒的身上踩了起來。


  這時張儷叫了起來:“你個狗日的,你趕緊住手,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而張恒還是一聲不吭,一雙眼睛仍是在黑夜中仇恨地盯著華少,就是不叫。


  那眼神甚至盯得華少都有點恐懼了,再加上張儷對張恒的愛護,更是讓他妒火中燒,讓他變得幾乎有點瘋狂了,他轉過頭看了看那幾個打手,見其中一個拿著根棍子在手裏,便去奪下那根棍子,然後來到張恒麵前,說道:“你不叫是吧?我今天到底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然後便揚起了那根木棍,朝張恒的身上揮了過去……


  “張恒!!”張儷尖叫了起來。


  張恒閉上了眼睛。


  而與此同時,讓所有人意外的是,突然,華少的身體狠狠地飛了出去!


  隻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衣、身材高挑時尚、長得也十分漂亮、麵容冷峻的年輕女孩站在那裏,冷冷地看著被自己踢飛的華少。


  這時張恒也睜開了眼睛,可他比所有人都要疑惑,因為這個女孩,他根本就不認識。


  其他人的話,可能還以為張恒認識這個女孩,還沒有那麽疑惑,可是張恒卻自己都從來沒有見過她!

  “給……給我上!”華少的嘴角竟然被那一腳踢得滲出血來,足以見得剛才這女的這一腳的厲害,可以說戰鬥力絕對不輸張儷,他在地上恐懼地往後縮著,叫道。


  那群人一聽,除了抓著張儷的那兩個,其實五六個人便都衝了上來,朝那女孩攻來。


  不料那女孩的身手十分敏捷迅速,動作優美,邊躲邊攻,出手淩厲狠辣,估計還不到兩分鍾,那群大男人竟然都被她幾拳幾腳打翻在地,在地上哀號著,起都起不來……


  剩下的那兩個抓著張儷的人,一看形勢不妙,便連忙鬆開張儷,掉頭就跑。


  可是他們還沒跑幾步,便感覺他們的手臂被誰一人一隻地給拉住了,然後一用力,他們便被拉得轉過頭來,然後眼前便是兩拳,眼前一黑,他們便倒了下去。


  那個華少這時徹底慌了,可是他剛才被這女孩踢得太重,起都起不來,也顧不上什麽麵子了,便從地上爬著回到了車上,這時那些人也都爬回了車上,一夥人好不狼狽地開車逃走了……


  這時,張儷早已經來到了張恒的身邊,張恒在張儷的幫助下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被張儷攙著,他便對那女孩感激地說道:“多謝女俠的救命之恩,請問女俠尊姓大名?”


  沒想到,那女孩隻是冷冷地說道:“你不用謝我,我隻不過是在完成我的工作而已。”


  “工作?什麽工作?”張恒驚奇地說道。


  “你不認識她啊?”這時,張儷在張恒身邊輕聲問道。


  張恒搖了搖頭。


  那女孩走到張恒的麵前,看著他說道:“我叫詹妮,來自馬來西亞,是你爸派我來保護你,當你的貼身保鏢的。”


  這時,張恒才近距離地看到了詹妮的胸部,不由得在心裏暗暗感歎:“真大啊。”


  “什麽?你是我父親派來做我保鏢的?”張恒十分意外。


  “你耳朵不好嗎?”詹妮冷冷地說道。


  “不是……我那個,隻是有點吃驚,因為這事我爸都沒跟我說過。”張恒倒是有點窘迫地說道。


  “你爸說,讓我突然到你身邊來,看看你有了一千萬之後,都在忙些什麽。”詹妮說著,便看了一眼那輛法拉利,說道:“那車是你買的嗎?”


  “是的。不過……”


  “是你買的就行,我不喜歡聽解釋。”詹妮說著,竟然拿出一個隨身的小本,記了起來。


  “哇靠,喂喂喂,你幹嘛啊。”張恒問道。


  “把你的所作所為都要記錄下來,隨時向你爸匯報。”詹妮沒有任何感情地說道,繼續在本子上記著。


  張恒心裏暗呼,這不是保鏢,而是來監督他的啊。老爸啊老爸,你這是幹什麽啊?


  “喂,這麽說,我的一言一行,你都要管嗎?”張恒說道。


  “我不是管,我隻是負責把我看到的一切,向你爸爸匯報而已。”


  “喂喂喂,那照你這麽說,我還有什麽自由,還有什麽隱私啊?是不是我上廁所洗澡你也要跟著去啊?”張恒說道。


  “請你嘴巴放幹淨點。”詹妮麵無表情地說道。


  “喂,我就不懂了,到底我是老板還是你的老板啊?我什麽事都要受你管,然後你說話還這麽凶,到底誰才是老板啊?”張恒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不是我的老板,你爸才是。”詹妮一句話,讓張恒頓時啞口無言,“是你爸給我付工資,你隻是我的工作對象。”她繼續說道。


  “好吧,你贏了。不管怎麽樣,剛才多虧了你及時出現,要不然,我們倆都慘了。”張恒說道。


  “張恒,你沒事吧?”這時張儷對張恒問道。


  “沒什麽事,就是有點疼。”


  “走吧,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張儷體貼地說道。


  “也行。哎,美女,不是,那個什麽詹妮,是吧,我們要去醫院了,你就不用跟著我們了。”張恒說道。


  “不行,難道你剛才沒有聽清楚嗎?我是你的貼身保鏢。”詹妮說道。


  “貼身保鏢?有多貼啊?睡覺也要貼著嗎?”張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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