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人
劉光頭不是開玩笑,他確實有兄弟,而且他兄弟還帶來醫院的主任過來。
他們不敢再醫院裏鬧事,於是找關係帶來了醫院有權的人。
“兄弟,你來了?”劉光頭哭訴:“兄弟我哭啊,為了你們打架,腿差點被打折了,現在還受這窩囊氣!”
“劉光頭你先別急,我到要看看是誰敢動我兄弟。”
“大伯,這是我兄弟,被人打的在地上爬不起來,咱們醫院好歹是市裏聞名的。怎麽能容許流氓幹這種事呢。”穿著一身體麵西裝的年輕男人說道。
“於言,你說的對,我雖然不是院長,也要為了醫院的名聲著想,於言咱們現在就把他揪出來當麵對質。”
“胡主任,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劉光頭又哭又鬧:“這樣的人渣,就應該清除出醫院,不能讓他在這兒住院,還有那個小護士和人渣聯合欺負我,我的腿傷勢加重就是他們弄得啊。”
劉光頭就差又哭又鬧了。
被喚作於言的年輕男人,將劉光頭拉開說道:“行,咱們會替你做主的。”
很快,張恒病房裏,劉光頭,葉茹,於言還有胡主任都來了,兩個壯碩的男護士也走了進來,頗有點審訊現場的味道。
張恒在那兒看著自家主播的直播,也不搭理,他看到劉光頭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你就是張恒?”胡主任說道。
“主任…他,他是張恒,請問有什麽事嗎?”葉茹代為回答。
“你,還有臉說?”劉光頭情緒激動:“你差點吧我腿給弄殘疾了知道嗎?想好怎麽賠償吧,一條人腿怎麽也值幾十萬吧。”
“啊……”葉茹慌了:“可是我上藥沒有弄傷你的腿啊。”
“哼!沒弄傷,我的腿怎麽那麽疼,一定是你搞得鬼!”
葉茹吸了一口氣,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要錢是吧?”張恒抬頭問道。
“喲,裝闊氣?”劉光頭說話的時候,於言阻止了他。
“你打了我兄弟,現在裝沒事人,真以為劉光頭沒兄弟了?”於言說了一句後,張恒根本就沒理他,他正看著美女直播間高興呢。
“行!”胡主任問道:“葉茹,他打了這個病人是嗎?”
胡主任指著張恒。
“不是。”葉茹搖頭:“張恒是為了幫我才打劉光頭的,劉光頭想要非禮我。”
於言一聽轉頭問劉光頭:“你真非禮她了?怎麽不和我說?”
“沒,反正沒證據,又沒攝像頭,想怎麽說怎麽說。”劉光頭回道,於言一聽這才放心。
“哼!空口無憑,明明是你上藥差點害死我,為了怕我舉報,叫這個家夥進來打人,還想騙胡主任?”劉光頭嚴厲的指著葉茹,凶神惡煞的模樣,將葉茹嚇得不輕。
“沒有……沒有,我沒有,是你想要非禮我,你在騙人。”葉茹抹著眼淚。
“如果真是這樣,葉茹你得賠償費用,醫院也不會再要你了!”
胡主任明顯偏向劉光頭這邊。
“喲,收錢了吧。”張恒不屑道:“替人渣辯解?”
“收了多少錢?胡主任,我出雙倍。”
胡主任聽後怒了:“你在誣陷誰?我有權利告你誹謗!”
“三倍?”張恒伸出三個手指。
“還不行?”
“十倍?總行了吧。”張恒抽出一張銀行卡。
“告訴你,劉光頭,老子有的是錢。”
胡主任為難,他的確收了於言的錢,即使和於言是親戚也不過遠房表親,沒必要幫他到這種程度。
於言來的時候塞給他兩萬塊,衝著這三個月的工資,胡主任也要辦這件事兒。
而張恒承諾的十倍就是二十萬,能免去辛苦幹活很久了。
胡主任有些心動。
於言拍著胡主任的肩膀說道。
“你可不能聽他胡言亂語,這可是賄賂重罪啊,這麽多人看著呢。”
胡主任聽後,額頭上流汗,真被定性賄賂罪那就得丟工作,還得坐牢,胡主任哪敢啊。
“你賄賂我!”胡主任嚴厲指責張恒。
“也不是賄賂不賄賂的問題,隻是看不慣你們欺負小姑娘。”
“這樣吧。”張恒從臻豪二號戰鬥裝甲裏掏出一個內存卡。
他將內存卡放進旁邊的筆記本電腦中。
“你們自己看,反正我都錄下來了。”
很快,電腦屏幕中,就出現劉光頭可惡的嘴臉,他將葉茹擠到牆角,還侮辱葉茹,和張恒鬥嘴。
此視頻一出,附近的人都嘩然一片,他們盯著劉光頭,知道這家夥不是好東西。
張恒則暗自慶幸南宮琳給他送來的戰鬥裝甲有錄像功能,否則真的很難解釋了。
“於言啊,現在怎麽辦,沒想到他錄像了。”劉光頭和於言交頭接耳。
“你啊你!坑死我!要是這東西被別人奪了去,你會以猥、褻罪被抓到拘留的。”
“啊?”劉光頭一驚:“這麽嚴重?”
“你以為呢?現在隻要把內存卡毀掉就什麽事都沒有。”於言很機智的判斷形勢。
“那咱們現在就動手!”劉光頭急不可耐。
沒想到張恒突然來了一句:“兄弟,你爹是誰?”
張恒問於言。
“笑話?我爹是誰要你管?”
“不是我隻是看你眼熟,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於言聽後哈哈大笑。
“可能是你眼睛不好使吧。”他一個眼神示意劉光頭動手。
張恒知道劉光頭要動手把內存卡插回了戰鬥裝甲中。
“你想幹什麽?”張恒笑問道。
“把內存卡給我拿來!”劉光頭衝了上去。
張恒起身,啪啪兩腳就將這個廢物給踹走了。
“這點實力在我麵前裝?笑話。”
張恒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
“喂,你是於曉光,於總嗎?”
“我是,我是,你是張總?”電話另一頭傳出慌張的聲音。
於曉光是市裏一家大的服裝公司老板,本和張恒公司合作,後來被馬白林坑了,要交違約金。
張恒大氣的一並免了,而如今張恒突然打電話給他就有門道了。
於曉光怕張恒反悔要違約金,他要是換違約金,公司的資金流難以流通。
“哎喲,哎喲。”劉光頭在地上痛的直哼。
葉茹是真的心善,即使劉光頭欺負過她,還秉承著醫者仁心的態度,她在替劉光頭處理傷口。
“你別動,亂動容易發炎。”
於言也跑了上來:“你在和誰打電話?想報警?”他大吼著想奪去張恒手機。
“張總你在和誰說話呢,聲音我怎麽那麽熟悉?’”
張恒笑道:“搞不好就是你兒子哦,於總我找你也沒別的事,就是想讓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兒子?”
張恒像於曉光發起了視頻聊天。
“張總。”於曉光有些發福的臉擠出笑容。
然後他看到張恒身後衝上來的人。
“小言?你怎麽在這兒?”
於言看到張恒的手機攝像頭正對著自己,卻沒看到手機屏幕裏他爹的臉。
“你敢報警我就揍死你!”於言大吼著衝上來。
“兔崽子說什麽呢!”於曉光生氣道。
張恒很平淡的緩緩將屏幕對準於言。
“啊!!”於言呆住了:“爹,你怎麽會認識他?”
“兔崽子!你在坑我是嗎!”於曉光一邊生氣的罵人,一邊向張恒賠禮道歉道。
“張總對不起,我家混賬兒子不懂事,冒犯了你。”
“爹你說什麽呢?這個病號是你朋友?”
“兔崽子,我真恨沒好好教育你!張總是你爹的貴人,你馬上給我滾回來!”
“是是是,爹,不過他真是你朋友嗎。”
張恒回嗆一句:“快滾吧,別給你爹在這兒丟人!”
“你!!”於言聽了後氣急敗壞:“爹他在罵我。”
“給老子滾回來聽清楚沒有,你在敢和張總頂嘴,我今天非抽死你。”
於言徹底慌了,他深深看了一眼張恒,一臉的恐懼。
然後反應很快的討好道:“張總,對不起,張總。對不起。”一邊說著一邊逃跑了。
“於總好好教育你兒子,做人不能沒有原則,他在醫院裏替差點替他狐朋狗友禍害了一個小姑娘。”
於曉光聽後,怒氣騰騰,嚴肅道:“放心,張總,這小子在家無法無天慣了,等他回來。我要好好教訓他。”
“行!於總,以後一起吃個飯,我就先掛了。”
於曉光笑容滿麵:“是是是,張總賞臉就行。”
嘟嘟嘟,電話掛掉。
胡主任慌了,兩個男護士不知道怎麽回事,看著主任慌也跟著慌。
“胡主任,這卡你就收下吧,錢不多,二十萬還是有的。”
張恒將銀行卡遞給胡主任。
胡主任驚了。
“張先生你……我那麽刁難你……”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沒事,社會嗎,有來有回,又不是敵人,那就有可能成為朋友嗎,你說是嗎?”張恒笑著拍胡主任的肩膀。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胡主任收起銀行卡。
“對了,張先生,這個家夥怎麽處理?”
張恒望了一眼躺在地板上裝死的劉光頭。
他拿出內存卡遞給胡主任:“依法處理了,某些人渣不讓他見識法律,不曉得事情有多嚴重。”
“張先生有遠見!”胡主任豎起大拇指。
“小茹啊,你跟我來,護士這個職位太容易受人欺負了,從明天起跟著我後麵學習怎麽當一個合格的醫生吧。”
當醫生一直是葉茹的願望,她從小就想著救死扶傷,現在夢想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
“真的……真的嗎?”她有點哆嗦。
“真的,那還能有假。”胡主任揮袖子離開。
葉茹深情地望著張恒。
“謝謝……謝謝,不知道怎麽回報。”
“好好做醫生就是最大的報答了。”
畢竟張恒不想在經曆一次按摩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