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招了

  周文還苦苦相信潛進政府大樓的人能平安走出來,張恒設計的計謀又怎能讓他如願。


  嘟嘟嘟的電話再次響起,飛馬準備接聽時,周文奪過了手機,丟到窗戶外,開著他的寶馬車,嗡嗡的車輪子將手機軋成了碎片。


  “周老板,你別激動啊!”飛馬勸說道。


  “還有什麽好說的,這破手機三通電話,把我三個產業全部整沒了!馬上我的財產就要凍結,要是沒那一億資金我就完了啊!”


  周文感覺自己被推到了懸崖邊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那種。


  “周老板別擔心,咱們混黑的,來錢不就一句話嗎?”


  飛馬遞了一隻煙給周文:“周老板抽煙,一根煙解千愁!”


  周文望著煙草,接過後,飛馬點燃塞進了嘴裏,嗆得他說不出話來。


  “咳咳,太他媽燒喉嚨了。”


  “周老板,你得習慣。”


  飛馬哈哈大笑:“等好消息吧,等有了這筆錢,咱們可以去國外旅遊一陣子,再回來摻和荒唐事!”


  “你說的有道理!人要朝前看,不就三個產業嗎,丟了就丟了,有了一億資金還怕過苦日子嗎!”


  周文安慰自己。


  然而,被人道毀滅的手機雖然沒了響聲,但飛馬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放的還是自由奔放的音樂。


  “先等一下啊,我接個電話。”


  飛馬打開手機:“咦,陌生的號碼。”


  “喂!是誰?”


  “你好,請問你是黃先生嗎?”


  “發廣告的?怎麽弄到我信息的?信不信我弄死你!”


  飛馬凶神惡煞的說著,一旁緊張的周文放鬆下來。


  “看來隻是個發廣告的,應該不會有大麻煩。”


  然後,飛馬竟對著手機點頭哈腰道。


  “警察同誌,你教訓的多,我不該罵人的!”


  “警……察?”周文愕然,他拍著飛馬的肩,飛馬看了他一眼便忙於接電話。


  “警察同誌,有話好商量啊,我們又沒犯法憑什麽要拘捕我!”


  一道紅外線射在了飛馬的腦袋上,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飛馬瞄向紅外線的位置,特警趴在樓頂,拿著一把巴雷特狙擊步槍對著他腦袋呢,隻要輕舉妄動,下一秒就會被爆頭。


  飛馬都要哭了。


  “警察同誌,我真的沒犯法啊,我當混混隻是為了謀生,不偷不搶啊!”


  周文懵了他的手跟著緩緩舉了起來。


  “為什麽?這是為什麽?”他質問麵前的小佛像。


  “我他媽,今天是犯了什麽黴運,勞資就這樣要被槍決了?”


  很快,五個警察把飛馬和周文團團圍住,警察的槍裏都是荷槍實彈,兩人老老實實的舉手投降。


  拘留所裏,警察審問道。


  “市長室那個笨賊是你們派去的?”


  “不是啊!不是啊,冤枉啊!”周文拚命的搖頭道。


  飛馬實力強悍,但賣慘也是一流,明顯是有過經驗的,他眼睛都哭腫了。


  “警察同誌~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我們是良民啊~怎麽會幹違法犯罪的事情~一定是哪裏弄錯了~警察同誌要秉公執法啊~”

  哭的像唱戲一樣,警察給了他一腳。


  “那個笨賊都招了,是你們倆派他去的!”


  “沒有證據啊~不能聽信一麵之詞啊~這是嫁禍啊~”


  飛馬又哭著唱戲道。


  “行了,你們就在這呆著吧,等事情水落石出在說吧。”


  周文和飛馬互望了一眼,他們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前一刻穿著金縷玉衣,摟著世界最漂亮的大美女,下一刻就成了階下囚,還是很荒唐的那種。


  “我比你更倒黴。”周文不爭氣的哭了出來“我的公司全沒了,員工沒了,錢也沒了,隻剩一個人了。”


  “媽的,我財產也被凍結了。”飛馬滿臉黑線,哭腫的眼睛一抹就恢複了。


  拘留所成了比慘大會,周文笑了出來,笑著笑著就哭了。


  “現在怎麽辦?找林火來贖我們?”飛馬問道。


  “媽的,我手機被砸壞了,怎麽聯係?”


  “我的手機,被沒收了。”飛馬無奈道。


  “等吧,隻要死不了總有出頭日。”周文已經一無所有了,寄予希望的一億資金也沒了著落。


  生活不易,周文落淚。


  噔的一聲,一位穿著體麵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白靈?!!”周文大驚失色道。


  “周老板這是怎麽回事?我剛去你們的酒吧,酒吧竟然被查封了,然後向人打聽了下,你竟然被關在拘留所裏?”


  張恒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別提了……”周文傷心道。


  “白靈,你來了就好,我和飛馬有救了!”


  “我該怎麽做?”張恒問道。


  “贖回我們啊!警察又沒證據控告我們,隻要你贖回我們,錢我雙倍奉還!”周文激動道。


  “可是我身上的錢隻夠贖回一個人。”


  張恒此言一出,周文和飛馬互相望了好長時間。


  “白靈,贖我出去吧,我會去弄錢贖飛馬出來!”


  飛馬聽後,不樂意了。


  “周文,你不是說你錢已經光了嗎!白靈你贖我出去,我還有點財產,拿了錢就來贖周文!”


  “媽的!”周文心情不好道“飛馬,你小子搞什麽飛機呢!你的錢不是被凍結了嗎?”


  張恒見後,急忙勸阻道“兩位不要再吵了,因為錢隻能贖一個人,誰跟我走都一樣!”


  張恒這句話就是導火索,飛馬和周文瞬間炸了,因為他們身上都沒錢了,誰出去誰走運,反正另一個人鐵定贖不回來。


  “周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裏做什麽手腳,洪世全倒勢的時候,在後麵動手腳的是你,林火倒勢也是你他媽在後麵踩!”飛馬就差破口大罵了。


  “飛馬!你!你背著你老婆出去找女人呢,媽的,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那個母夜叉老婆就等著抓你出、軌呢,等老子出去直接告訴她,看她整不整死你!”周文不甘示弱的回懟道。


  “笑話,我在和你說幫派的事情,你竟然拿我老婆做擋箭牌,我老婆那麽美麗善良可愛,我怎麽可能背叛他,別他媽誣陷人了!”


  兩人陷入揭開黑曆史的循環。


  張恒搬了一張椅子坐下,時不時拍手道“精彩。”

  原來周文和男的發生過關係,飛馬以前差點掉水裏淹死,飛馬是在做牛、郎時和他老婆認識的,和周文有關係的女人都被趕到鄉下去了。


  幫會的事情,周文一直在後麵捅刀子,無論誰得勢,他都會插上一腳,飛馬也不是好東西,在幫會中利用一個小混混替他找女人,結果被母夜叉老婆毒打了小混混一頓。


  這些黑曆史到有趣,掐中命脈的話他們都沒說出口,情緒積攢到巔峰,周文指著飛馬說道。


  “你他媽打死的那個娃,還在地府看著你呢,飛馬你個畜牲有臉在這跟我逼逼!”


  飛馬被掐中了命脈,一時無話可說,怔怔的坐在椅子上。


  這時,張恒站起來說道。


  “飛馬兄弟,我先贖周老板回去了,日後集夠了錢再來救你!”


  於是張恒繳納了一萬的保釋金後,帶著周文走出了警局,偏僻的小巷子中,受到打擊。心裏極度難受的周文問道。


  “白靈,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隻見張恒嘿嘿一笑,拿起黑色頭套往周文腦袋上一套。


  劈裏啪啦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哎喲!白靈你!沒想到你!竟然陷害我!”


  又被打了一陣,周文屈服道。


  “打人別打臉!打臉傷自尊!”


  張恒打夠了,周文也遍體鱗傷了。


  “南宮,咱們被這家夥抬過去。”


  張恒租客一間小破屋,把周文往椅子上一綁。


  扯掉了周文腦袋上的頭套。


  “你!你!”周文又氣又怕。


  “你什麽你!”張恒就差給他一腳了。


  “不是你派人想害我,我會算計你?”


  “這麽說,是你報警的?”


  “媽的,自己想去市長辦公室,知法犯法,這是恐怖襲擊,你知道嗎?你膽子夠大,我可沒那個膽子!”張恒翹著腿,大有一副審問的架勢。


  “你想幹什麽?”周文害怕的問道。


  “不幹什麽,洪世全的下落在哪兒。”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周文嘴硬道。


  “好辦啊,正好南宮最近研製出新的電擊槍!”


  “南宮!”張恒伸出右手。


  南宮琳白了他一眼,然後遞上一把帶天線的槍,滋啦滋啦的電流聲想起,拿來做試驗品的小蟑螂當場烤糊。


  周文看了後,張大了嘴巴。


  “啊!!你不敢殺我,這是犯法?犯法!”


  “笑話!”張恒一拍電擊槍:“我就算把你丟到河裏淹死,也沒人知道是我幹得,把你電成焦炭,連屍體都看不清,怎麽找到我頭上!”


  周文聽後,慌了,他不了解張恒的底細,但他明白,混黑的都不是什麽好人,殘忍的事情真的會做出手。


  “我錯了!白靈哥,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然後,周文將洪世全的事情告訴給張恒。


  原來,洪世全好好的老大當的不安逸,想著將洪鷹幫的人都帶到公司上班,退掉黑幫這條道,另一派的林火不樂意,鼓動人心,要廢掉洪世全老大的地位。


  洪世全知道林火派人要做掉自己,連夜拖家帶口的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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