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的花誌
花誌考上了佛哈大學,需要出國求學,為了由裏莎花誌決定放棄這次出國求學的機會,而宮本植和花子絕對反對。
佛哈大學對他們意味著什麽,花誌能夠理解,所以他夾雜在家人和由裏莎的漩渦中難以掙脫。
宮本植對兒子不想出去留學的事情感到非常失望,他覺得事情一定有蹊蹺,於是暗中調查花誌最近在幹什麽鬼事,結果,由裏莎的事情被查出來。
當晚,宮本植和花子和花誌吵了一架,做父母的希望兒子能過的更好,由裏莎是陪酒女郎會影響家裏的聲譽,可花誌堅決認為由裏莎是個好女孩,所以他離家出走了,他決定和由裏莎一起私奔。
事情計劃的很完美,憑借他聰明的頭腦騙過了宮本植的追蹤。
可是,由裏莎卻向他提出,無論身在何處,隻要心在一塊兒,就永遠不要分開,由裏莎勸說花誌不要放棄自己的前途,去吧,去佛哈大學留學,他會在東京都等他回來的。
聽起來的確像久情難分的癡男怨女,花誌也不會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花誌回家了,宮本植和花子大哭,他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兒子了呢,於是對花誌百依百順,不念佛哈大學那就不念好了,反正宮本植親自教育又不必佛哈大學的教授差,喜歡由裏莎那就喜歡吧,陪酒女郎也不一定都是壞人,隻要兒子能幸福就好。
花誌決定要去念佛哈大學,臨走時,花誌特意去找了由裏莎見離別的最後一麵。
由裏莎把分別掛在嘴上,卻說她的家裏遇到了困難,需要兩百萬霓虹幣度過難關……戀愛中的人容易昏頭。花誌想也沒想就回家一趟,打著留學需要兩百萬經費的原由,開口像自己的父親索要。
宮本植那時候還是蠻富有的,因為他是國際名導,錢這玩意兒一點也不缺,家裏資產也有兩千萬霓虹幣(大概相當於華夏幣330萬左右),所以兩百萬霓虹幣就交給自己兒子了。
由裏莎收到錢後,萬分感謝花誌,並表示自己一定會換得,他又沒寫什麽借條之類的,還不還錢全憑信任。
花誌去了佛哈大學後,幾乎一天一通電話,視頻聊天更是很少中斷,花誌為了能早日見到由裏莎,在佛哈大學的學業更是非常努力,他的頭腦本就是頂尖,學業這玩意兒對他來說太容易了。
他關心最多的反而是由裏莎。
由裏莎再一次視頻聊天中說她想買古奇最新的名牌包,花誌二話不說朝家裏要了一百萬霓虹幣匯給由裏莎,由裏莎隔天說想要一輛代步車,還說她會去找正常的工作,希望花誌能幫助她,花誌二話不說就朝家裏要了錢。
直到有一次,由裏莎對花誌說,她的母親生了重病,得了癌症,恐怕不能活了,她希望能像花誌借一大筆錢,幫助母親多活一段時間,講的那是聲淚俱下,花誌當然不忍心由裏莎傷心,於是選擇幫她。
由裏莎說治療需要一千萬霓虹幣,還對花誌說,如果不行那就算了,畢竟這筆錢蠻大的。
花誌也覺得很難辦,畢竟宮本植和花子不可能給他一千萬霓虹幣去救由裏莎母親的病,花誌專門坐飛機回國,他打探了宮本植的銀行卡密碼,在那一天偷偷的給由裏莎轉了一千萬霓虹幣。
由裏莎萬分感謝,當天晚上就陪花誌纏、綿了一夜,花誌更加堅定他對由裏莎是真愛,是那種超越了肉體的靈魂的眷戀,花誌回到佛哈大學後,宮本植發現銀行卡數額的消失,大驚失色,一怒之下飛到佛哈大學去找花誌。
花誌以自己在米國生了重病為由,需要那筆錢治療,還說自己一個人在外麵過的很辛苦。
宮本植聽了後,覺得兒子受了委屈,他覺得錢沒了可以再掙。兒子沒了就真沒了,於是他沒有怪罪花誌,但背後的調查卻不少,可惜的是,由於花子的阻撓,宮本植都沒能調查成功。
花子認為,兒子都那樣了,你還處心積慮的調查花誌,宮本植怕老婆,所以就憋了下去,一千萬霓虹幣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可惜啊,宮本植沒能繼續調查下去,否則一定會找到由裏莎的秘密。
由裏莎繼續通過電話要錢,要到最後,花誌在佛哈大學的生活都成了問題,可這傻小子還是選擇相信由裏莎。
所有的心思都經受不住時間的考驗,愛情也是。
那一天,花誌接了一通電話,由裏莎打來的。
她詳細講述了,異地戀給她造成的傷害,她感受不到花誌帶給她的溫暖,她一個人吃了太多的苦,而這一切,花誌都不知道,所以她夜不能寐,深思熟慮,且非常正式的提出了要求。
咱們分手吧。
花誌的手機摔在地上,心仿佛一起摔碎了,他放棄了佛哈大學重要的考試,那場考試關係到他能不能成為博士,花誌不遠萬裏的回到霓虹國,在東京都熟悉的角落尋找由裏莎。
由裏莎消失了,她去過的酒吧,住過的屋子,喜歡吃的餐廳,買衣服的店,甚至天橋下的洞,花誌都找過了,沒有人,找不到由裏莎,由裏莎仿佛消失了一般。
花誌瘋狂的打電話給由裏莎,電話關機,社交軟件,花誌被拉黑,他再也無法聯係到由裏莎。
其實,仔細想起來,花誌戀愛時的智商就像被狗吃了一樣,為什麽由裏莎和他談戀愛,卻不介紹自己的朋友給他認識,為什麽每次由裏莎都表現的那麽美好。
因為他傻啊,由裏莎自始自終就是為了騙他的錢財,人傻錢多,還好騙,隻要玩玩感情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一大筆錢。
編織的謊言那麽沒技術含量,花誌都選擇相信了。
哎,什麽靈魂中的眷戀,根本不值一提,由裏莎心中的眷戀不是花誌,而是花誌的錢。
花誌想方設法的在由裏莎曾工作過的酒吧,打探他的下落,花誌得到了由裏莎留下的一句話。
“天涯路遠,望珍重!”
一句算不上安慰的話,反倒是對花誌最大的嘲諷,花誌通過一切手段,他找了很多人,佛哈大學的同事替他鎖定了由裏莎的位置。
結果,由裏莎坐在更有錢的富商遊艇之上,正在替那個死肥豬捶腿呢,由裏莎愛的是錢……花誌明白了。
花誌去找過由裏莎,遠渡重洋來到了歐洲,可惜被保安拒之門外,由裏莎懶得來見他。
花誌就在歐洲流浪,期待由裏莎能見他一麵,人沒見到卻被宮本植和花子,以淚洗麵求他回家,花誌回家了,從此魂不守舍,惶惶不可終日。
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轉眼就是三年……
由裏莎在花誌心裏留下了巨大的陰影,他靠打遊戲度過漫長的歲月,靠製作遊戲攻略支撐他那顆脆弱的心靈,或許,心情不好就會自殺吧,但父母還在,遊戲也還在,花誌放棄了自殺的念頭。
可他開始厭倦社會,厭倦虛假的人際交往,他覺得所有人都在欺騙他,包括父母,所以他將自己關起來,躲在獨、立的空間中,不見任何人,如果有人想和他一起打遊戲,那就一起玩,想要進入他內心的深處,很難。
張恒聽到這件事後,表示有些難過,怪不得宮本植一家還住在東京都大學的宿舍樓裏,原來他家的錢被騙的差不多,好歹也是個高智商的人,怎麽會被騙的那麽慘。
張恒終於相信了那句話,智商重要情商也重要,花誌就是因為太關切由裏莎才會被騙的,超低的情商蒙騙了超高的智商,導致惡果發生,也算是花錢買了個教訓。
花誌向張恒講述這件經曆時,雖然很痛苦,但時間的確是一劑良藥,花誌心裏的傷口在漸漸愈合,他開始正視那段經曆,而非自責和絕望。
不過,花誌這樣一個人,能講出這樣的事,張恒還是覺得很意外呢,也許有什麽轉機。
果然,花誌喝著啤酒,用他略顯混濁的眼睛望著張恒,他深思熟慮了很久然後說道。
“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麽忙?”
“由裏莎她……她回到了東京都。”
“臥槽!”張恒的手柄摔在地上:“讓我幫你和她複合嗎?做不到!這樣的女人!嘖嘖,我遇到了可能會抽她。”
“不是這樣的!”
花誌望著掌紋道“我想,報複她,能不能請你幫我整她!”
“整她?”張恒尷尬的笑著:“我不打女人的…要是在華夏國我肯定幫你對付她,霓虹國……有點困難。”
“不是,她的外國情、人帶她回到東京都,但是我連門都進不去,你能帶我進去嗎,憑你的實力……”花誌傷心說道。
“咳咳,這件事簡單,不過進去後呢?你還想挽回?還是想辦法羞辱她?”
張恒想說“這一切都無意義”了啊,可是花誌卻握著手中的紅寶石項鏈。
“這東西我要交給她,之後一絕兩斷…”
“行!沒問題!”張恒爽快的答應了。
“我現在就帶你去,你收拾一下,穿的正式一點!”張恒拿出電話,打給了武藤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