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蔣寒的質問
一堂課下來上得心不在焉的。
連平日裏調皮搗蛋的學生們也變得聽話。
這陸家少奶奶的頭銜對她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下課鈴聲響起,江漫走出教師鬆懈了一口氣。
炎熱的驕陽布滿了整個大地,不放過每一個角落。
江漫從學校大門走出來,頓時被太陽照得睜不開眼,伸手遮在眼上試圖擋住一點兒炎熱。
江漫看了看時間,攔了輛車去街上吃東西,剛下車便看到迎麵走來的蔣寒。
看到這個背叛了她的負心漢,江漫自然沒有什麽好心情,調頭便要離開,當做沒看見他。
可蔣寒卻不放過她。
大步走上前抓住了江漫的手臂,然後友好地打招呼:“好久不見,真巧!”
江漫麵無表情地看著前方準備邁開步子並不打算理睬他。
可蔣寒卻愈發抓緊了她的手臂生怕她走掉。
江漫皺了皺眉頭,話語生冷,沒好氣地開口:“惡心死了!放開我!”
拚命掙脫了幾下,蔣寒這才放開她,又拍了拍自己的手仿佛沾染到了什麽髒物似的。
“說我惡心,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蔣寒嫌棄地眯起眼,冷嘲熱諷地開口:“有了丈夫還去外麵勾搭男人真是不知羞恥難道你老公就滿足不了你嗎?幸好當初我早早地甩了你,否則現在被戴綠帽子的人就會是我了!”
這些話對於江漫來說也隻是不痛不癢的字眼罷了!
因為蔣寒在她心裏連一坨屎都不如,說的話自然也沒有份量了!
抬起頭,看著那張俊朗的麵容,突然覺得惡心不已。
她心裏頭暗自唾罵自己以前怎麽會看上這種人渣?真是倒黴到姥姥家了!
她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可若是有人犯了她,她自然也不會客氣,她素來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江漫兩手環胸前,抬頭挺胸,目光冷冷地對著麵前的男子,唇角笑容譏嘲:“我再不堪不濟與蔣先生您有何關係?試問咱們倆是什麽關係,你是我的誰!”
蔣寒聽著那句膈應疏遠的蔣先生,心裏堵塞了一口氣,他想也沒想地心直口快地道:“我是你妹妹的男朋友,自然就是你妹夫了!”
“哦?”江漫笑了笑,然後漫不經心地開口反問:“原來你就是我父親在外麵偷養的小情人生的私生女的男朋友啊…”
她故意撥高了音,這句話引得了路人們的注意。
走過的路人們紛紛轉過頭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蔣寒。
這話說出來之後蔣寒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又看著四周眾人看著自己的怪異眼神,憤怒地瞪著江漫。
江漫嘖嘖兩聲後退了兩步,然後摸著胸口:“好怕怕啊,那是什麽眼神,要吃了我似的。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嘛。私生女的男朋友也不是見不得人的。”
她又故意強調了最後那句話。
蔣寒氣得臉色發青,卻礙於這麽多人的麵上不敢發言。
江漫趁著人多趕緊從人群中離開了蔣寒的視線。
尋了一處安靜的小餐廳走去吃午飯,豈料麵前突然出現一個高大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江漫抬起頭,又看到了蔣寒那張欠扁的臉!
可真是陰魂不散!
“好狗不擋道!”言外之意:是人就滾開!
蔣寒麵帶冷笑,高大身軀就屹立在江漫麵前一動也不動地。
“現在也沒有外人,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時就已經失貞給了別人給我戴了綠帽子?”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尊嚴麵子受損,不弄清楚這件事情他怎麽也無法安心下來!
江漫冷笑。
蔣寒是太看得起自己,還是太看得起她?!
“失貞了又怎麽了?沒失貞又怎麽?關你屁事!”江漫沒有好臉色給他。
跟他說一句話都覺得自己被汙染了!
“你…不識好歹。不過你這算不算默認了?”蔣寒笑得陰險狡詐,突然傾下了身子曖昧地道:“反正你這麽賤也不差我一個,要不咱們晚上約一炮?”
江漫一臉惡心地皺起了眉頭,後退一步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想到什麽江漫突然笑得一派風輕雲淡:“你頭上的確有一定大大發青的綠帽子,不過給你帶綠帽子的人並非我,而是你家的私生女對象。”
蔣寒蹙了蹙眉頭。
他何嚐不知道江燕外麵男人多,私生活不檢點,可他跟江燕在一起也是有目的的!
看到蔣寒的麵色,江漫又添了一把火:“哦還有,你家好女朋友還經常跟不三不四能夠當爹當爺爺的老男人鬼混呢,我可親眼看見過三四個。”
煞有其事地豎起手指頭數著,她又漫不經心地開口:“錯了,是七八個!”
“夠了!你自己犯賤不檢點別扯上別人!”蔣寒冷冷地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江漫笑意發寒,嘴角弧度譏嘲諷刺:“這也足夠代表你這個人天生就是被戴綠帽子的命了。”
蔣寒手緊緊捏成拳頭,眸底迸濺出憤恨火花。
江漫自然知曉蔣寒的怒氣卻仍舊滔滔不絕地挖苦。
因為她拿捏到了蔣寒這個人雖然挺賤的,卻從來不會打女人!
“我勸你啊,趕緊回你媽肚子裏重新塑造,記得叫月老把你的青線換成紅線,看能不能改變你這輩子的綠帽子厄運!”
論毒舌,江漫也絲毫不遜色!
蔣寒聽得眉毛一高一低,恨不得撲上去把江漫劈成兩半。
“別以為我不敢動手打你就拿你沒辦法了!”他狠狠警告。
江漫說完,覺得心裏的氣兒通暢多了,這才繞過他身側要離開:“後會無期,沒事別出來晃了,丟人現眼!”
“賤人!”遠遠地傳來一道尖利的聲音。
不遠處,一襲性感低胸長裙的江燕拎著包包氣呼呼地從不遠處小跑來。
一路小跑到江漫麵前,她抬手便朝江漫打去,這一掌用了十層的勁兒,保準把江漫的臉打得黑紫。
江漫伸手緊緊扣住了江燕的手腕,不給她一絲反抗的餘地。
由於江漫從小便在跆拳道柔道裏爬滾,從沒吃過苦也沒有幹過體力活的江燕自然是比不過的。
“賤人!放開我!”江燕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胸前飽滿春光在驕陽裏一覽無餘。
江漫嗤笑著問:“賤人叫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