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貓捉老鼠
江漫特意要讓陸席爵出糗,所以那句話聲音很響亮。
估計十裏內的人隻要不是耳聾都能聽到了。
也有路過的人好奇地循聲轉過頭來看,可當看到一身寒氣冷冰冰的陸席爵,和那豪車時,一個個都退縮了。
路邊亮著一盞燈,視線本就昏暗,再加上陸席爵特意戴了墨鏡,自然是沒人認得出他的。
一時間,所有路人都加快了步子,離開。
“喂喂喂,來一個好心的大姐來救我啊…”看著一波波人離去,從身邊經過江漫多時急了。
直到最後整個馬路上就隻剩下他和陸席爵,和豪車了。
江漫噙著淚花,可憐兮兮地道:“說好的英雄救美呢!電視劇都是騙人的!”
陸席爵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玩味地勾勾唇,道:“陸太太可玩夠了?”
他輕輕朝她走去,唇角至始至終都含著一抹笑容。
那笑容淺淡卻陰森。
緊緊抓著車門,看著那愈來愈大的黑影,她心裏騰生不妙想法。
前麵是陸大總裁,後麵是車內,怎麽說她都是危險的。
可謂是前有狼後有虎啊!
被夾在中間的江漫搖搖頭,笑容有些虛心,有些諂媚。
“還沒夠,你在讓我多玩玩唄!”
“好!”
哈?她是不是聽錯了。
江漫正一臉懵逼時,卻見陸席爵緩緩地勾唇,然後緩緩地笑了,“為夫陪你一起玩。”
他說著把江漫拎進了車內。
然後…
然後什麽也沒發生。
一路上,江漫都保持著沉默。
她想反抗,可根本不是陸大總裁的對手,幹脆就當個安安靜靜的美女吧!
車緩緩地停在陸宅前。
陸席爵下車,然後繞到了副駕駛車門伸手拉開。
陸席爵看著她,用眼神示意她下車。
江漫則轉過頭,看著與陸席爵相反的方向,把背對著他。
我不下去我不下去!我才不會受妥協!江漫在心中重複呢喃這句話,做著最後的抗爭。
身邊突然傳來一個溫熱物體,隻見陸席爵也上了車坐在江漫旁邊,然後動手解她的衣服。
江漫連忙轉過頭,按住他作祟的大掌,然後指著外頭,道:“這是陸宅,家門口,你想幹嘛?”
“你!”陸席爵麵無表情地吐出一個西,然後又用另一手解開江漫的連衣裙。
你想幹嘛?一一你!
幹…你…
永遠別指望從陸席爵嘴裏能吐出什麽好東西!
江漫臉蛋兒紅了紅,然後又趕緊抓著他的手,徐徐勸導:“陸大總裁,你還要不要臉了?萬一被人發現…”
轉眼,江漫的連衣裙已經脫了大半,她臉皮薄,看著外頭的陸宅兩個大字隻覺得有一種無所遁形的羞愧。
再看看陸大總裁一副真的要在車裏做熱身運動的姿態,江漫欲哭無淚。
“我下,我下車還不行嗎!”最後她隻能妥協了。
語畢,陸席爵才停下了作祟的手,把她淩亂的連衣裙又重新整理好,然後拉著她下了車。
一路上江漫都想著待會要怎樣躲避陸大總裁的襲擊。
進了屋,陸老爺子正在客廳裏看電視,看到江漫兩人他多時眉開眼笑地:“回來就好,爺爺可想死你咯!”
觸及到那燦爛笑容,江漫臉上有些不自然。
陸老爺子又一臉擔憂地問:“餓不餓,要不要叫醒伍叔給你下碗麵?”
“不…”一個字剛出口,隻聽得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打斷她的話。
“爺爺您先睡,待會我會喂飽她。”陸席爵說完便拉著江漫上了樓。
看著那一同離去的身影,陸老爺子臉上帶了幾分欣慰。
看來明年有望抱孫子了!
上了樓,陸席爵便拿著浴袍進了浴室,進去之前他看著江漫丟下一句話:“等我。”
江漫目送著那抹進了浴室的高大身影,然後悄悄走上前把浴室門關了又反鎖。
“我換衣服,你別偷看!”她心虛地道了一句,然後假裝在衣櫃裏翻找著睡衣。
看著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江漫又蹲下身子,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門。
確定樓下沒人以後江漫才快速下了樓,伸手要推開大門,卻發現大門絲紋不動地。
很顯然,怕她跑掉,陸大總裁把門鎖上了。
不知道鑰匙在哪,陸老爺子肯定不給,找伍叔肯定會驚動陸席爵。
思前想後,江漫還是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又躡手躡腳上了樓,江漫選了最角落的一間屋子然後進了屋內把門反鎖上了。
殊不知這一幕被陸老爺子看在了眼裏。
陸老爺子摸著胡須一臉笑眯眯地,他在心裏止不住地表揚陸席爵,那臭小子倒是開竅了,懂得把大門鎖上。
鎖了門以後江漫又覺得不妥,沒準陸大總裁會撞門呢?
江漫顫顫著小心髒,連忙推了一個大桌子擋在門後,順手把窗戶也給關了起來。
做完這一係列事情,江漫已經累趴在了床上。
想到陸大總裁會發飆黑臉的場景她眯了眯眼,止不住的幸災樂禍。
就讓陸席爵抱著被子獨守空房吧!
一陣陣困意來襲,江漫打了個哈欠沉沉睡了過去。
洗完澡的陸席爵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然後出了門。
他鎖了大門那女人沒有鑰匙自然是出不去的。
依照那女人的脾氣也許會…
陸席爵突然眯了眯眸子,最後把視線定格在了角落裏的一間房。
他跨著優雅從容的步子緩緩地來到了門口。
推了推門這才發現門被反鎖了,陸席爵拿出鑰匙開了鎖,卻發現門依舊推不開顯然,有東西堵著門。
陸席爵勾了勾唇角,笑容高深莫測。
以為用這小把戲就能困住他麽?!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她喜歡,他就陪她好好玩玩!
“女人,進去你就死定了!”
他咬牙切齒滴道了一句。
下一秒,陸席爵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屋內。
看著那睡得香噴噴的女子,他眸色沉了幾分。
進屋後他轉頭看了眼房門,這才發現有一張巨大的桌子放在門後,難怪他推不開。
隻是很難想象江漫那小身板竟然能推動這麽一張大桌子。
陸席爵勾了勾唇,隨即笑得魅惑野性。
“女人,你完了!”俯下身,他咬著江漫的耳朵呢喃了一句。
而江漫正是在這個時候醒來的,準確來說她是被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