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慣得無法無天
陸席爵這才正色著江漫,伸手抱住了她黏糊糊的身子,準確來說兩個人都渾身濕噠噠的,貼在一起怪難受,可江漫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反感惡心,反倒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兩人此刻是身心合一,隻想用這個姿勢抱著對方到天荒地老。
天色漸漸暈開,陸席爵仿佛一頭不知疲憊的狼,身下的動作依舊生猛。
江漫有些受不住了,突然伸手,在陸席爵某處狠狠一捏。
陸席爵猝不及防,頓時如泄了氣的氣球,嘶了一聲,一股熱流湧出,軟軟地倒在了江漫身上。
陸席爵趴在她身上久久沒有動靜,讓江漫有些心慌了。
她伸手戳了戳陸席爵的手臂,卻突然看到陸席爵抬起了頭,那雙深邃的眸子睇著她。
“你還好吧?”江漫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虛。
陸席爵緊緊掐住了江漫的腰肢,然後惡狠狠地看著她,道:“陸太太,再多來一次以後你就沒有性福了。”
江漫眼珠子轉了轉,心想:有這麽嚴重麽?
陸席爵投了一個廢話的眼神給她。
江漫撇撇嘴,突然哼了一聲,然後忍不住發了個哈欠,“還不都是你自己的錯,天都亮了,我好困。”
陸席爵看了看天色,又看著江漫眼底下一層淡淡的倦意突然有幾分心疼,他抱著江漫起身。
卻被江漫緊緊抓住了手,一臉警惕地看著她,眼神帶了幾分惶恐,“你,你幹嘛?”
陸席爵看著她,似笑非笑地道:“抱三歲的陸太太去洗澡。”
江漫臉色一囧,這不是她剛才說過的話麽。
她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賴在陸席爵懷裏閉著眼,昏昏欲睡。
陸席爵抱著江漫進了浴室,快速地清理了兩人的身子,然後摟著江漫重新躺了下來。
許是話說開了的緣故,兩人相依偎都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江漫醒來時,陸席爵已經離開了,江漫梳洗了一番,然後揉著酸痛的老腰,想到昨夜的情景她忍不住出聲謾罵了一句:“禽獸!”
不過,她昨天好像也很激動澎湃夾著某人的腰喊著要快點。
江漫好緊伸手拍了拍自己通紅的臉,停止了思緒,將昨夜火熱的場麵壓住,她一邊換著衣服,看著身上的青紫,她又忍不住謾罵了一番陸席爵。
陸席爵大概就是那種一夜一次還可以持久的類型,精力好到爆了!
江漫悄悄拉開了臥室門,偷偷探出頭看著客廳,想看看陸老爺子在不在。
自從江漫知道自己生育困難時,麵對著陸老爺子就感覺心虛,總感覺對不起他老人家。
江漫下了樓用了早餐,然後又飛到了臥室裏。
隻是她剛剛上樓就收到了蔣寒發來的一條信息:想知道你父親的下落,來學校旁邊的咖啡廳見麵。
蔣寒這人奸詐,江漫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話,而且他們倆也沒有什麽交集。
隻是蔣寒怎麽會知道她父親的事情,難道是江燕告訴他的?
江漫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答案了。
她不去理會蔣寒的短信,可五分鍾過後,他又發了一條過來。
“給你五分鍾時間,如果不出來就算了,不過我提前告知你一下,你如果晚了,你父親估計就會有性命之憂了。來不來隨你自己,我不過是看在我們以前交往過的情意上想好心告訴你一下而已。”
江漫的視線定格在倒數第二句話上,她的一顆心也隨之停止了跳動。
雖江道然做了許多錯事,可畢竟是她血濃於水的親生父親,讓她怎麽能忽視。
江漫收拾了一下,拎著包,帶著手機匆匆走到了和蔣寒見麵的地方。
蔣寒依舊習慣一襲淡藍色西裝,外表看起來老實俊朗,他兩手交叉在桌上,坐姿嚴謹。
如果不是了解了蔣寒的為人,隻怕她自己也會被騙去,不過她最初就是被蔣寒的表麵騙到了!
江漫踏著略沉重的步子,心情也有些她不去理會蔣寒的短信,可五分鍾過後,他又發了一條過來。
“給你五分鍾時間,如果不出來就算了,不過我提前告知你一下,你如果晚了,你父親估計就會有性命之憂了。來不來隨你自己,我不過是看在我們以前交往過的情意上想好心告訴你一下而已。”
江漫的視線定格在倒數第二句話上,她的一顆心也隨之停止了跳動。
雖江道然做了許多錯事,可畢竟是她血濃於水的親生父親,讓她怎麽能忽視。
江漫收拾了一下,拎著包,帶著手機匆匆走到了和蔣寒見麵的地方地走了過去,卻沒有坐下來。
她站在不遠處距離蔣寒遠遠的位置上,然後麵無表情地開口,“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這時,服務員走了過來,手裏端著一杯咖啡,一杯奶茶。
“先坐,還是你喜歡喝的口味。”蔣寒把奶茶推到了自己對麵,舉止更似風度翩翩貴公子。
以前江漫和蔣寒一起出去玩,或者約會的時候,蔣寒總是記不住她的口味,或者說不想記吧,而現在分手了卻記得如此清楚。
回想著以前的點點滴滴,江漫突然想笑,以前他們還是男女朋友關係時也不見蔣寒有多體貼,現在各自有了人生和家庭卻來假惺惺做好人。
江漫還是坐了下來,卻沒有要喝那杯奶茶的意思。
對麵的蔣寒不依不饒,他自顧自先埋頭喝起了咖啡,然後道:“先喝點飲料在說。”
江漫無動於衷,甚至伸手把自己麵前那杯奶茶推到了蔣寒麵前,然後麵無表情地回絕:“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喝奶茶。”
蔣寒顯然不相信,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然後笑著要把奶茶推回去,“你要是不給麵子,我也不說了。”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本以為江漫會妥協,卻不料江漫從座位上站起了身子,然後道了一句:“我有事,不奉陪了。”她轉身便要走去。
蔣寒錯愕了一會兒,愣了一拍才站起身急急挽留:“等等!我說!”
江漫步子頓了頓,隻聽得蔣寒又似笑非笑道:“才多久不見,你的脾氣就變成這樣了,虧陸席爵還能容忍你,嗬嗬。”
江漫倒是對這句話婆感興趣,似乎她會如此無法無天,都是陸大總裁寵的!
“與你何幹!”江漫側過頭冷冷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