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質問
陸席爵看著她驚訝的小臉,垂下頭,在她的唇上輕吻,聲音又傳來:“找到了你之後我就去醫院調到了你生產的視頻,你去的醫院正好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的醫院。”
江漫心中哼哼:怎麽感覺整個世界都有陸席爵的影子,連跑到國外生孩子也才陸席爵的範圍內。
“當時我並不知道你在,後來從範磊的口中知道了你的地址才去調查的。”陸席爵呼吸沉重了幾分,腦中還回蕩著江漫生念席的畫麵,血腥,充斥著他的嗅覺和心跳。
“那種感覺,我不想自己在經曆第二次,同樣,也不希望你經曆第二次。沒了你,我或者也就沒有意思了。”
這句話輕輕地劃過江漫的耳邊,讓她一顆心快速跳動。
她也陷入了回憶裏。
兩年前,生江漫的確可以說是從鬼門關回來的。
順產到一半胎位不正,又轉成剖腹產,後來又差點雪崩,江漫休息了很久才撿回一條命。
而本來就虛弱的身體也變得愈發的虛弱了。
或許是想到了當時的畫麵,江漫的身子也微微顫抖著,陸席爵用力摟著她,拍著她的背,輕輕安慰:“別怕,我在。”
嗅著屬於他的味道,江漫也安心了不少,手緊緊抓著他的已經,指節泛白。
她抬起頭看著他,問:“所以就是這樣子,你才想去結紮的?”
隻是不想讓她在受一次那種傷害。
為了她。
陸席爵沒有反駁,隻是用指腹摩挲著她的臉,輕聲道:“當時看了那個視頻,我就在心裏發誓,以後不會讓你再受苦,在委屈,過了不久我就聯係了葉晨做了結紮手術。”
原本江漫也是打算帶著念席好好過,一輩子,就兩個人。
隻是聽到了陸席爵這麽說,江漫卻下意識的想去反駁自己原先的想法。
她抬起頭看著陸席爵,眸色晶亮:“我倒是不介意為你生個兒子。”
一直以來她的夢想就是:一兒一女,一個老公,一家四口,幸福美滿的過日子。
她的話剛說完就被陸席爵給堵上了嘴。
男人扣著她的後腦勺,用力的字深吻,話語沙啞霸道:“我不同意,我們有念席就夠了!”
而且已經做了結紮手術,來不及了不是麽!
江漫心中微微軟化,軟成了一灘水,陷在了陸席爵的霸道和熱情中無法自拔!
書房內一室的曖昧,濃情蜜意。
江漫被他吻得氣喘籲籲地躺在他懷裏:“你就沒有想過讓別人給你生一個兒子嗎?”
她話語間帶著幾分醋味,還有幾分霸道的占有。
陸席爵懲罰性的又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在她的鼻子上用力咬了一下:“我說過了,除了陸太太你,沒有人可以生下我陸席爵的孩子!”
那雙眸色暗沉,堅定不移,證實著他的決心。
江漫突然勾唇傻笑著:“那陸老爺子那邊。”
大多數人都是重男輕女,陸老爺子當初一直的想要一個陸家的子孫,隻是陸老爺子的心思如何,她就不知道了。
“傻瓜,過日子的是我們兩個,與爺爺何幹。”
江漫在他懷裏安靜的靠著,想到什麽,她突然似笑非笑的開口:“陸先生,我聽說結紮了懷孕的幾率也是有的,或許,我肚子裏正孕育著一個種子,說不定就是你兒子呢!”
她眉眼上揚,紅唇輕啟,經過了三年歲月的眉宇間更是散發出了一種若有似無的屬於成熟女性的魅惑。
陸席爵眸色沉了沉,那眸底氤氳著一層淡淡的紅色,分明是動情的征兆。
隻是想到了江漫那句話,他趕緊挪開了紅絲線,把江漫從自己懷裏拉起來,聲音冷硬:“我以後盡量不碰你。”
江漫看著那克製忍耐的人,心道:是不是玩大了?
一一
上官家
自打從陸席爵的家裏回來之後,上官傲天就時不時的想到了陸席爵所說的,他兩個最小的兒子竟然派人去刺殺他們。
雖然說上官傲天也是一個明事理的父親,但是對於三個兒子的教育絕對是嚴格的。
傷人傷己的事情,他自己都不錯做過,除了在愛情上,無法控製。
回來後,他就讓人去調查了自己兩個兒子是不是真的派人去刺殺陸太太和陸席爵了。
畢竟他對陸太太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她是一個好女孩。
寬大的別墅內,上官傲天正坐在凳幾上,閉著眼,沉思著什麽,突然門被推開,一身著黑色衣服的男子走進來。
“老爺,已經調查到了。”男子進來後,恭敬地行禮說道。
上官傲天睜開眼,道:“說吧。”
“的確屬實,前段時間刺殺陸先生和陸太太的人是二少爺和三少爺派去的人,二少爺三少爺給了那些人兩百萬,讓他們去刺殺陸太太,而陸總裁為了救陸太太中了子彈。”男子道。
上官傲天聽到了這些話之後頓時無法淡定了,把手中的報紙往桌上狠狠一丟,怒道:“這兩個逆子,總是給我惹事,難道是想氣死我不成!你去把那兩個逆子叫過來,就說我有事找他們,如果不來,那麽從此以後就和我上官家斷絕關係!”
男子出去,沒過多久敲門聲再次響起,門口傳來一道聲音:“爸,你找我們有事嗎?”
“進來!”上官傲天雄渾有力的聲音透過門窗傳入兩人耳中。
上官南風和上官西風趕緊戰戰兢兢地走進來,顯然對於發怒的上官傲天還是帶著幾分懼怕的。
這是從小養成的,畢竟上官傲天是軍人,教育自然嚴格。
“爸,您找我們兄弟兩,可有事情?”兩人站在門邊,不太敢靠近,那臉上也帶著明顯的恐懼。
對於前兩天發生的事情,兩人還心有餘悸。
“滾過來!”上官傲天一聲憤怒的冷喝,兩人不敢耽擱,趕緊小跑過來。
上官傲天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兩人,冷喝一聲:“你們兩個自己坦白,你們到底做了什麽好事!”
兩人對視了一眼,那眼中帶著明顯的惶恐和害怕,難道說父親已經知道了他們兩個前幾天做的好事了?
不可能吧!
兩人揣著明白裝糊塗,搖搖頭,咬定:“爸,您在說什麽,我們兄弟兩都聽不懂啊,我們整天在家裏都不出門,恩呢該做什麽壞事呢!您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