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口紅印
等到江漫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某人搶去了先機。
陸席爵很有技巧的在她口中索取,索取屬於她的每一分氣息,味道。
那大掌也緊緊緊緊圈著江漫的腰肢,力道極大,似乎想將她拆骨入腹。
由於陸席爵高了江漫一個頭,陸席爵手掐著江漫的腰肢,將她的身子提起,自己傾下身子。
遠遠望去,好像是兩隻交頸纏綿的鴛鴦。
極近的距離,陸席爵身上散發的氣息愈發的濃烈,幾乎占據了江漫的每一個無關和嗅覺,她想反抗也無從反抗。
整個辦公室裏都是江漫和陸席爵纏綿的聲響。
此刻的兩人就好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小夫妻,這一場場麵毫無溫柔,有的隻是宣誓和霸道的索取。
四周的氣溫逐漸的濃鬱,一切都似乎水到渠成,也似乎有一些東西已經抑製不住朝嚴重的勢態發展下去。
江漫原本還存留著一絲適可而止的清晰,隻是那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將她包裹住,似乎已經擊破。
腦海中閃過了林悅溪挑釁的畫麵,江漫隻想用自己的行動證明,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誰都無法去站還有,誰都無法奪走!
“啊,好羞羞,爸爸媽咪在做壞事!”念席的聲音及時拉回了兩人的理智。
這句話也及時的拉回了陸席爵的理智,原本想要繼續的念頭也及時的掐住。
他從江漫的口中離開,江漫氣喘籲籲地,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快要滴出血來。
看著那正低著頭,用兩隻手捂著眼睛的念席,江漫臉上愈發的羞愧和尷尬。
沒想到她也會子啊孩子麵前不受抑製做這種事情。
“陸太太,晚上要補償我。”他湊在了她耳邊小聲低語了一句。
江漫反應過來,抬腳要去踹他,隻是他早就朝念席的方向走去,拉遠了和江漫的距離。
江漫看著那抹離去的身影,又是氣氛又是羞愧的。
還有半個小時才下班,一家三口子靜靜的坐在辦公桌前等待著。
雖然陸席爵貴為總裁,但是規矩還是要遵守的,畢竟還在上班時間,就怕待會下一秒鍾會有什麽事情需要他出麵。
發生了剛才的事情,江漫臉上還帶著淡淡的通紅,坐著沒有說話。
念席已經抬起頭看著陸席爵,眨著大眼睛好奇問:“爸比,為什麽你要啃媽咪的嘴巴?”
“這是爸爸愛媽咪的表現,長大以後你就懂了。”陸席爵笑著回答。
念席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心中卻想著,那她和錦豐哥哥也可以啃嘴巴?這是她愛他的表現!
念席偷笑了兩聲,等下次見到了錦豐哥哥她就試試!
隻是想到了學校裏有誰說過的,接吻會懷孕,她知道,懷孕會生小寶寶。
頓時有些擔心地問:“爸比,那啃嘴巴會不會生小妹妹?”
陸席爵哪裏知道自家寶貝女兒的腦子裏想了那麽多東西,點了點她的鼻尖,如實說道:“不會,不過不能亂和人接吻,隻能和你未來的老公接吻,知道嗎?”
念席點點頭,心中卻愈發的雀躍。
以後她每天和錦豐哥哥接吻一宿啊,就代表感情越深厚了。
江漫去洗手間小解了一下,隻是卻看到了垃圾桶裏的衛生巾,而且是帶血的。
這是女子用的東西!
緊接著,江漫又看到了洗手盆上殘留著的淡淡護膚品的味道。
陸席爵不用化妝品,結合著那片衛生巾,江漫就能夠猜出來,有女人來過。
對於陸席爵的忠誠,江漫還是相信的,所以隻當做是誰來過衛生間了,並不想去懷疑什麽,也不想去問什麽,生怕破壞兩人的感情。
江漫出來時,小臉兒嚴肅,陸席爵伸手把她撈進了懷裏,大掌覆在她小腹上:“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江漫搖搖頭,眼角餘光瞄到了他襯衫領口上的一抹枚紅色的,口紅痕跡。
她下意識的皺眉,想到了方才出去時,看到的總統夫人林悅溪,她嘴巴上塗的正是枚紅色的口紅。
而且總裁辦公室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專屬衛生間也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陸席爵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也看到了襯衫上的痕跡,他趕緊解釋:“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把江漫放在了一邊,他起身進入了衛生間。
江漫歎氣一聲,小臉上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麽。
念席走過來拉了拉她的手:“媽咪,你怎麽了?”
“媽咪沒事。”江漫勉強撤出一抹笑容。
她不想去懷疑什麽,隻是那衛生間,護膚品,還有襯衫上的口紅。
陸席爵向來不是隨便的人,不會讓人隨便接近他,這裏麵肯定有些問題。
就算江漫不去想,也還是無法忽視。
肯定是有近距離的接觸,甚至是比較信任的人,所以留下了這個口紅,也沒有察覺。
陸席爵從衛生間出來,脫掉了那件襯衫,臉色並不太好。
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不多時,有一個清潔工阿姨走過來,對著江漫和陸席爵打了聲招呼,看到了光著上半身的陸席爵,連清潔工阿姨也臉紅了片刻。
卻很快地挪開了視線,然後進去了衛生間裏把拿袋子垃圾拿出來。
要出去時,被陸席爵叫住。
“這個也一起丟了。”陸席爵順手把襯衫遞了過去。
江漫看著陸席爵的舉動,沒有阻止。
隻是陸席爵在遞過去時,又硬生生的頓住,收了回去。
“你先下去吧。”陸席爵對著那清潔工阿姨說道。
清潔工阿姨下去之後,陸席爵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江漫,然後進入衛生間洗襯衫領口。
江漫站在門口,看著那清晰襯衫的男子,嘲笑著:“這襯衫是誰送的,怎麽陸大總裁如此寶貝?”
直覺告訴他,這襯衫一定有古怪。
陸席爵清洗完襯衫,走到了門口,勾起江漫的下巴與他對視,解釋道:“剛才林悅溪來過,借用了洗手間。”
江漫看著他,眸中平淡:“如果隻是借用洗手間,那麽陸大總裁告訴我,這件襯衫上的口紅是怎麽回事?你別告訴我是紅筆畫的。”
陸席爵沉了沉眸色:“她喝水時,把水倒在了我身上,可能是那個時候弄上去的,我也沒有注意到。”
江漫看著他,眼中不平不淡,看不到波瀾。
“你信我嗎”陸席爵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