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經不起折騰
林詩雨和陸席爵的通話,江漫並不知道,陸席爵也沒有說。
幫念席洗完澡後,江漫自己也洗了澡,洗了頭發。
出來時,看見陸席爵站在窗口前,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
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筆直的身材,高挺的鼻梁,冷峻的側臉線條,一切都融洽柔美到了極點。
他拿著手機,垂著眼眸,掩去了一抹淩厲。
“嗯,那邊你去安排。”
聽到了動靜,他轉過身來,看著從浴室走出來的江漫,眼神落在了她濕噠噠的頭發上。
眉頭不可抑止的蹙了蹙,他唇啟對著手機那頭說了一句:“先這樣了。”
掛了電話之後,他對著江漫招招手:“過來。”
江漫挪動步子走過去,手裏還拿著一條毛巾在擦頭發:“公司有事?”
“沒事。”陸席爵把她扯進了懷裏,拿起了吹風機幫她吹著濕漉漉的頭發。
江漫被他按在大腿上趴著,有些不舒服想起身,卻被他大掌扣住,臀上也被拍了一下。
“別動。”
磁性沙啞的聲音響起。
江漫就真的乖乖趴著不敢動了。
那寬大有力的大掌穿插過她的頭發,一手拿著吹風機替她吹著。
江漫感受著他的伺候,又想到了三年前,他也是這麽給自己吹頭發的。
似乎一切都沒有變。
隻是兩人明白,這三年來,兩人多多少少還是變了一些。
“我和她隻是同學,其他沒有來往交集。”陸席爵突然出聲。
江漫側過頭看了他一眼,又被他按回了腦袋。
他這是在解釋?
江漫心想。
她本來就沒說他們兩個有什麽啊!
“讀書時,學校裏經常會有一些互動,那張照片就是活動時被人拍下,選取了角度的。”
江漫抱著他的膝蓋,無聊得把玩著他的褲子。
長長的指甲掛著他的褲子,無聊得幼稚。
陸席爵皺皺眉頭,看著她的小動作,又回過神,接著說:“那時候,我父親很喜歡她,她也經常去家裏玩,父親就私自做主要她讓當未來陸氏少奶奶。”
江漫還是靜靜聽著,沒有表態。
“可能是那個時候,讓她誤解了,隻是後來,她消失了,後來傳出了她嫁給總統的消息。”
江漫這才點點頭,哦了一聲,然後道:“還真是有點遺憾。”
陸席爵正在吹頭發的手頓了頓,看著她的後腦勺,問:“遺憾什麽?”
“替你們兩個遺憾啊!一個郎才一個女貌,還是大家公認的情侶組合,家裏人又滿意,這不是很好嘛!”
江漫想也不想的說,她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說的。
陸政延一直不滿意她的出身,她是知道的。
“陸太太是這麽認為的?”
陸席爵問,那聲音卻帶著幾分呢磨牙的味道,好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
江漫點點頭:“是啊!”
話音剛落,腰上突然一緊,一張放大了的俊臉在瞳仁底靠近。
隨後被某人壓著強吻了。
直到江漫被吻得氣喘籲籲地癱瘓在了他身上,陸席爵才放開她。
指腹摩挲著她的小臉,動作稱不上是輕柔,卻也不算粗魯,動作很是霸道。
“陸太太,別人是怎麽看,怎麽想的,不重要!我也不在乎,我現在是你的老公,我們過我們自己的就好!”
他霸道不容許人質疑的聲線接著傳來。
江漫睜著大眼看著他,呆呆的,迷迷糊糊的點了一下頭。
陸席爵輕笑,又把她的身子按在了自己大腿上,低著頭給她吹頭發。
又錘了十來分鍾,直到都幹了,陸席爵才放下了吹風機,又拿著梳子給她梳理頭發。
江漫照了照鏡子,很是滿意的點頭,伸手拍了拍陸席爵的肩膀。
“陸先生,我覺得你要是現在身無分文也不會餓死的,可以去理發店幫人洗頭發吹頭發。我相信你。”
陸席爵麵色一黑,伸手按住她的腰身,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這種事情,我隻會幫陸太太一個人服務!其他人想,也隻能是想想!”
他說的很是理所當然。
江漫撇撇嘴,哼一聲:“我記得前幾天是念念的頭發是你洗的,也是你吹的吧?”
陸席爵語塞了片刻,隨後掐了掐她的臉頰,道:“念念是我們的女兒,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自然不是外人。”
江漫吐吐舌頭:“行行行,誰讓你是陸大總裁呢,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最大!你的話就是聖旨!”
“那麽,愛妃現在是不是可以侍寢了?”
陸席爵一把將她抱起來,往床上走去。
江漫踢著腿兒反抗,卻被某人強勢的按住,動彈不得,所有聲音都吞入了腹中。
陸席爵,你這個暴君!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快大中午了。
江漫隻覺得腰酸背痛的,好在陸席爵後來抱她去清洗了一下,也上了藥。
江漫洗漱完畢,下了樓後,陸席爵已經不在了,陳媽和念席在客廳裏看著動畫片。
“媽咪,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小家夥看到江漫下樓就邁著小短腿跑過去擁抱她。
“媽咪沒事。”江漫伸手要去抱她,卻被念席閃躲開。
“爸比說你昨天累著了,媽咪我拉著你走。”說著,念席的小手就伸了過來,小胖手兒牽住了她的大手往下走。
江漫聽到前半句話,那臉上浮現了一絲淡淡的慍怒。
這家夥,怎麽在孩子麵前亂說!
“你爸比呢?”
“爸比他說公司有事,要去處理。”
說著,念席已經拉著她走到了餐桌前,又給她拉開了一張凳子讓她坐下。
陳媽進了廚房裏端出了正在保溫的早餐。
一大桌的早餐,很豐富,而且大多都是她喜歡吃的。
“陳媽,你做的?”江漫已經有些餓了,拿起筷子開吃。
陳媽還沒回答,念席就搶先說了:“媽咪,這些都是爸比一大早起來做的,他說要給你補補身子,把你養胖點,不然你經不起折騰。”
小家夥學著陸席爵的口吻,說的頭頭是道。
“媽咪,為什麽爸比說你經不起折騰啊?”小家夥滿是好奇的問。
江漫筷子停了停,嘴裏的東西咬得很是用力,似乎把它當成了某人在咀嚼。
一旁的陳媽捂著嘴偷笑出聲。
江漫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尷尬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念席又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爬到了凳子上,指著她領口的紅印子:“,媽咪,你昨晚上是不是被蚊子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