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態度
白岑看著陸經年離去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生氣的點。
看著空蕩蕩的客廳,白岑選擇回房。
“啊”白岑一來到房間裏麵,就被扯入一個陌生的懷抱之中。
兩個人維持著這個姿勢,白岑感覺十分的不自在,而且她被鉗製著,根本動不了,心裏麵就有了些火氣。
“你幹嘛?”白岑氣壞了的說道。
陸經年看著自己懷著的人像一隻炸毛的小動物一樣,嘴角微微一笑,“不幹嘛,隻不過是想給你一個教訓而已。”
他說完以後隨之傳來了一陣肆意的笑聲,就像欺負人得逞以後得壞笑。
陸經年慢慢的壓低身體,湊到了白岑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就這麽喜歡把我往著別的女人那裏推嗎?”白岑剛想辯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捂住了嘴。
她隻好無奈的看著他,想看看他今天又要耍什麽把戲。
他感受到了軟軟的觸感,但並不影響他生氣,“是不是在你的心裏,我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所以你可以隨隨便便就把我推向給別人,嗯~”
輕輕上翹的一個音,充滿了極致的誘惑,她更加的覺得不自在了,渾身都難受。
她嚐試著推開陸經年的束縛,可發現根本推不動,也隻能由著他去了,不過對於剛剛他所說的那番話,她還是覺得有些委屈的。
“我鄭重的告訴你,我沒有想把你推給別人,你這是惡意的揣測我的想法。”因為心裏委屈,語氣都有些可伶。
看著這樣的白岑,陸經年心一下就軟了,剛剛是有些生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就是想宣泄自己的情緒。
他換了一個位置,用手拖住了白岑的腰肢,另一隻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無奈一笑,“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哄人的話倒是說的一套一套的,我向你保證,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去取悅別的女人了。”
白岑被他這樣的眼神看著心裏麵毛毛的,總覺得今天的陸經年就好像被盜號了一樣,平時那麽一個趾高氣揚的人,恨不得拿鼻孔去看別人,甚至不在乎任何人,現在居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她總覺得有些受寵若驚,好像那裏不太對勁,心裏麵很是奇怪。
還沒等她想明白,敲門聲就響起了。
白岑有些慌亂的離開了他的懷抱,兩個人恢複到了平常的狀態,陸經年看著自己空空的懷抱,心裏麵說不上的鬱悶。
洛可推開門就看到了白岑的表情不太自然,臉頰上還有少女特有的紅色,眼底閃過了一絲的異樣,但很快就恢複如初了。
“打擾你們兩個了”洛可掛著一絲虛偽的笑容說道。
陸經年現在很火大,態度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你也知道打擾啊,還以為你早就已經覺得這個家都是你的了。”
白岑已經感受到了這股濃濃的火藥味,出聲說道:“您有什麽事情找我們嗎?”
因為白岑的打圓場,洛可隻好跟著這個階梯下了,她訕訕的一笑也沒有什麽大事,就是馬上要到清明節了,這幾個人一個比一個忙,老爺子就說想一家人一起去踏青,也當做放鬆放鬆,增進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
聽了她的這番話,白岑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但是最終決策權還是掌握在某個黑臉的人手上的,她向著他投來了眼光,兩人對視了一眼以後他就移開了目光。
陸經年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這個林玥,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清情緒,“有事,不去。”
洛可沒有想到陸經年會拒絕的這麽幹脆,即便他們兩個關係很糟糕,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可這一次是陸老爺子提的建議,沒想到他依舊是一點麵子都不給。
洛可企圖找到一個慈祥的表情,但很明顯她失敗了。“這一次是老爺子想要一家人去踏青,怎麽說你也得給老爺子一個麵子不是嗎?要是惹他生氣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刺激到他的身體。”
站在一旁的小透明白岑明顯的感受到了洛可的態度,根本就是作秀一樣,沒有半分的真情實意,忽然之間有些同情陸經年。
陸經年早就已經不耐煩了,他更加清楚這位林玥心裏麵是在想些什麽,全部人裏麵最不希望他去的人隻有她了,現在還在這裏假惺惺的挽留,一番令人作嘔的做派。
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洛可尷尬的站在那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氣氛瞬間達到了冰點,白岑感覺自己要被這股低氣壓弄得喘不過氣了。“您就別在挽留了,那天經年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解決,不然可就要有很大的損失了,你把這個情況告訴爺爺,我相信他是會體諒經年的心意的。”
洛可看了看陸經年又看了看白岑,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就被打斷。
“請你出去,我們要休息了。”陸經年背對著洛可,用一種極其疏離的語氣說道。
既然都已經被下逐客令了,洛可也隻好離開了。
白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安慰陸經年,畢竟看不出他哪裏難過,但是就可以感受到他渾身散發的那種低氣壓。
“你有事情嗎?要不要我嚐試著開解開解你。”白岑盡量保持著語氣的輕鬆,本來她不打算說這話的,但兩個人就這麽待在這種低氣壓下,她實在是忍受不了,隻好讓這座冰山開心開心。
“沒事,不用管我。”陸經年說完後就去看書了。
白岑很聽話的去到了一邊,去收拾自己的東西,留給了陸經年一個獨立的空間。
兩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任何的交流,氣氛說不上的詭異。
就在白岑快要把東西收拾好的時候,手機上麵傳來了消息。“小姐,您的父親打算把您母親創立的公司給您的妹妹,我現在來告知您一聲,希望您早做打算。”
她看著這冷冰冰的字眼,心也一寸一寸的冷下去了。
“嗬”她冷笑了一聲,她是不可能就這麽任人擺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