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提她做什麽
後來,蕭槿看不過去了,起身走過去接過碗筷放在桌子上。
祁時笙扭著屁股往椅子上爬,“好餓好餓,老爸,飯還沒好呢嗎?”
“去洗手。”祁慕深將一盤清炒蝦仁放在桌上。
望著色香味俱全的蝦仁,祁時笙口水都要流出來,伸手就要拿,祁慕深嚴肅的說:“不洗手不許吃飯。”
祁時笙撇撇嘴隻好下了椅子去衛生間洗手。
三個熱菜一個涼菜,在祁慕深手中很快就做出來。
蕭槿中午並未吃多少,聞著香味肚子便咕嚕咕嚕叫喚起來,但是她麵上依舊淡漠,轉身就要往臥室走。
祁慕深眼疾手快拉住她,問道:“不餓麽?”
“不,”蕭槿想抽回手,但沒抽開,頓時惱羞成怒,“你放開我!”
祁慕深瀲灩的唇揚起笑弧,反而更緊的拉住她,“有什麽話先填飽肚子再說,何苦為難了自己的胃。”
說罷,便拉著她往餐桌走,無論蕭槿怎麽掙紮都無果,硬生生被他按在椅子上坐下。
“祁慕深——”
“媽咪,我洗好手了,你看看,幹不幹淨?”
祁時笙邁著小短腿走過來,伸出雙手讓蕭槿看,礙於孩子麵前,蕭槿沒法跟祁慕深吵架,隻擰著眉瞪著祁慕深。
“好了,吃飯。”祁慕深抱起兒子放在椅子上,自己則坐在另一邊。
祁時笙早就餓了,拿起勺子就扒飯,祁慕深夾了蝦仁放在他碗裏,眉梢微抬,看向蕭槿,“你是不餓麽,還是看我就能看飽?那你隨便看。”
這死男人真是厚臉皮。
“看你容易長針眼!”蕭槿憤憤的拿起筷子。
祁慕深笑出聲,本來想夾個雞翅給蕭槿,但想著說不定會被丟出來便作罷,然後就一直給祁時笙夾菜。
祁時笙很給麵子的都吃了,小嘴巴裏塞滿了食物,口齒不清的說:“老爸,你再要喂,我就要吃成胖子了。”
“本身也不瘦,不差這一頓,”祁慕深又夾了塊雞翅放在兒子碗裏,意有所指的說,“這兩天你都沒好好吃飯吧,多吃點,補回來。”
旁邊的蕭槿聽的眉頭一挑,話裏意思是指責她虐待孩子了?
到後來,一桌子菜,兩大人還沒有一個孩子吃的多。
祁時笙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躺在沙發上,一邊說自己要成皮球了一邊埋怨老爸做飯太好吃,他禁不住誘惑。
雖然飯做的確實好吃,但蕭槿實在是沒有胃口,本來白天就被公司的事搞的麻煩,這又被倆父子攪和的更鬧心,吃的下去飯才怪。
一抬眼,就見到祁慕深站在櫥櫃前洗碗,因為長的高所以得微微彎著腰,從蕭槿的角度看剛好看到他精致側臉,神情專注的看著水池,那認真洗碗的樣子讓她微微一愣。
大總裁搖身一變成居家男人,這轉變讓人忍俊不禁啊。
此時外麵玫色光線一點點隱沒,蕭槿將燈打開,那方祁慕深已經洗完又將櫥櫃收拾好。
這期間,倆人沒有說過話,就算祁慕深想跟蕭槿說話,蕭槿也是不搭理他的。
蕭槿走到臥室裏,見到衣櫃裏大半是祁慕深的衣服,之前衣掛不夠用,他那件西裝被他工工整整疊起來放在旁邊,蕭槿合了合眼眸,忍著把那些衣服扔出去的衝動,重重把櫃門關上。
這一室一廳的房子,他們三個要怎麽睡,蕭槿根本不可能跟祁慕深躺一張床上,雖然加上祁時笙不算擁擠,但她就是覺得別扭。
想起以前的事,她就憋悶,尤其祁慕深當時的眼神是那麽冷漠冰涼。
蕭槿站在窗前望著夜色,華燈初上,如此繁華卻讓她感到很寂寥,忍不住雙手環抱在胸前,每到這個節日,便覺得很煎熬。
突然,身後挨到一堵溫和胸膛,然後她整個人便被環抱住,蕭槿驚怔忙掙紮,但後方人抱的很緊,尖削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溫和氣息噴灑在她耳旁,激的蕭槿輕輕顫抖。
“祁慕深,你放開我!”她惱怒。
“不放,”頓了頓,祁慕深更緊的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揉在身體裏一般,“這輩子都不放手。”
若在以前蕭槿必定很感動,自己一開始的目的便是走進這個男人的心中,可是,現在聽到這話她隻覺得可笑。
“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都已經有正牌女友了,你還找我做什麽?!”蕭槿用力扭著身體,想要掙脫他的束縛,“難道你看我沒為你傷心一場你不平衡是不是?”
“那是假的,”祁慕深嗓音低啞,沉沉的說,“你再繼續動,別後悔。”
蕭槿一怔,也不願想清楚他話裏‘假的’指的是什麽,隻為他後邊的話羞紅了臉,他的反應簡直太不要臉。
“你——”蕭槿惱羞成怒,“你離我遠點!”
祁慕深緊緊貼著她,“你想躲著我,離我遠,沒關係,我向你靠近就好。”
蕭槿正要反駁,眼前出現個閃晶晶的東西,是一條鑽石項鏈,她有些熟悉,很快就想起來,這條項鏈是不久前在拍賣會上被一個神秘富商買走,想不到買它的人是祁慕深。
“喜歡嗎,我給你戴上。”說著,祁慕深要將項鏈戴在蕭槿脖子上。
蕭槿擰著眉要躲過,但是他已經把項鏈戴好,窗子印著男人精致容顏,比那外麵花燈還要璀璨,他說:“很漂亮。”
“你……”蕭槿躲過去,說出來的聲音竟是低啞,有微微的恍惚,脖頸間傳來項鏈的溫涼,令她快速回過神來,“祁慕深,你現在這樣是把我當成什麽?可有可無的東西麽,想丟就丟,想要就要?”
摟著她的胳膊緩緩收緊,祁慕深微微闔眼,貼著她的耳旁說:“我把你當我老婆,當做我最寶貴的人。”
這話讓蕭槿心裏輕輕一動,幾乎就要信了他的話,“你別鬧,你的老婆是洛景蘭。”
“嘖,多好的氣氛,提她做什麽?”祁慕深擰起眉頭,然後轉過蕭槿的身體,讓她麵朝自己,“你如此在意洛景蘭,其實是你吃醋了吧?”
冷不防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蕭槿有些不自在,雙手掙脫,“你這人想法還真可笑,我為什麽要吃醋,我可怕她再找我麻煩,而且還是你親自帶她上門,祁慕深,你當我蕭槿真是軟柿子,是不是?”
“我沒有這麽想,我——”
“小槿,你不是說今天要放什麽燈嘛,要不要去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