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頗有微詞
“想得美。”封豈修不屑“你這樣的女人,想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隻要勾勾手指,恐怕跑的比誰都快。”
“話是這樣說,我可是很挑的,不是什麽樣的男人都上。”簡歡不受羞辱,自黑起來,她自己都害怕。
“是麽,聽聞你的簽了咖啡合作,不知道那個男人合不合你胃口。”封豈修提醒她,別以為自己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無人知曉。
簡歡一臉茫然的看著突然不爽的人,這冷嘲熱諷的語氣,怎麽那麽酸呢?
“封少,你是不是生氣,我和供應商睡了?”簡歡傾身,俏麗的臉蛋,近在咫尺,長長的睫毛低垂。
白皙無瑕的肌膚,近看毫無瑕疵,美的宛若瓷娃娃,讓人心驚動魄,蠢蠢欲動。
“我會生氣?”封豈修覺得好笑“你就是睡遍裏約我都不會生氣,反正是你的人生,你的私事。”
“至於我封豈修,絕對不會碰一下肮髒的女人。”說這話時,他涼薄嫌棄的盯著簡歡,眼神說明了一切。
在他眼中,她就是肮髒的女人。
簡歡有種被人打臉的感覺,轉念一想,這輩子,她又沒做什麽傷風敗俗的事情。再說了,就是做了,他有什麽資格說自己?
“哦,這樣啊,真巧,我簡歡也不會碰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男人。”她拿出欠條,當著他的麵,把“以身相許”四個字劃掉,在後麵添上一句“不許和簡以姍交往,結婚。”
封豈修“簡歡,你把我封豈修當什麽了?”
“以前是金大腿,閃著金光的那種,現在嘛。.”簡歡嫌棄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說“你封豈修,根本不在我想睡的男人範圍之類。”
封豈修“。”
“救命之恩,無以回報,你隻要做到這一點就行。”簡歡把欠條拍他胸口,踩著高跟鞋,氣場全開的離開,宛若戰勝的女王。
封豈修瞧著欠條上的幾個字,嘴巴都氣歪了,一個兩個,簡家的女兒,都這麽不要臉麽?
別說是簡歡,就是這個簡以姍,講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她們兩姐妹,在他心中,早已被打上重罪的標簽,想成為他的女人,一個都不可能。
隻是,既然她那麽介意簡以姍的存在,為何要讓她如願?
封豈修滿是寒霜的眼,因著腦海中的一個念頭,漸漸冰霜融化。
目前看來,這可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簡歡知道,簡以姍不是前世的自己,軟弱沒主見,任人擺布,被人欺負也不敢吭聲。
能不能成,簡歡也不敢確定。
兩天後,簡歡下飛機,在桓城落地,她冷的渾身哆嗦,裹著羽絨服,還是讓她冷的鼻子通紅,瑟瑟發抖。
簡歡回來的時候,乘坐的是經濟艙,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把她累得夠嗆,這會兒站路邊等車。
簡媽媽開車被大雪堵住了,還沒來。
簡歡冷的縮在一起,狼狽的樣子,毫無美女形象可言。
就在她給簡媽媽打電話的時候,一輛保時捷停在麵洽,炎衛寧帥氣的臉出現在眼前“如如,真的是你啊,還以為看錯了,快上車,我送你回去。”
看見炎衛寧,簡歡愣了一笑,隨即淡漠的笑了笑“不用麻煩了,我媽來接我的,你先走吧!”
“我媽去度假,我送她上飛機,沒想到正好看見你。”炎衛寧熱情的下車,說出的話,噴出熱氣“上車吧,很堵車的,不知道阿姨要堵多久。”
“沒事,我去咖啡館坐一會兒,謝謝你!”簡歡拒絕,轉身去咖啡館。
炎衛寧看出她的疏離淡漠,心裏失落不已,瞧著她離去的單薄背影,即使穿著羽絨服,還是比別人瘦很多。
炎衛寧關了車,腳步快快的跟上去,拉著她的手臂,道“正好我沒事,也要喝咖啡,一起吧!”
簡歡“。”
說他媽想和你一起,渣男,死開!
強忍著要爆發的小宇宙,簡歡掙脫他的手,揣在口袋裏,不冷不淡的進了咖啡館。
不遠處,坐在邁巴赫上的封豈修收回目光,冷眼目視前方,薄唇凝結寒霜,這個女人,倒真是男人不斷。
才從那個供應商床上下來,又勾上了一個男人,她那小身板,吃得消麽?
石安悄悄留意封豈修的神色,這次不敢提醒封豈修看見了簡歡,免得被嫌棄,他不想被炒魷魚。
點咖啡的時候,炎衛寧搶著買單,簡歡掃碼付賬,給了自己的咖啡錢,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炎衛寧皺了皺眉,還點了一份甜點。
簡歡正在玩手機,炎衛寧在她對麵坐下,搶走她的手機,一雙單眼皮正專注質問的看著她“如如,是不是我做了什麽惹你生氣了?”
何止是生氣,簡直是有仇。
暗暗握拳,簡歡笑道“沒有啊!”
“你說謊,你看著我的眼睛,我總覺得,你對我有意見。”炎衛寧不傻,以前總是衛寧哥衛寧哥的叫著,親昵極了。
而且,在她的眼中,還能看見星星。
現在,在她眼中,星星不見了,隻有厭惡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憎恨,他懷疑是他看錯了。
捫心自問,這段時間,他並未做什麽惹她不高興的事情,倒是她和簡以姍兩人對溫佳藝做的事情,讓人不得不介意。
要不是溫家沒找茬,還攀上了封家的關係,恐怕她們姐妹倆很難在桓城混下去。
最近,不少人對她們姐妹倆頗有微詞。
而他相信,簡歡不是那樣的人。
自從那晚宴會後,她就故意躲著自己,微信不回,電話不接,那麽明顯的反應,他不是傻子。
簡歡正視他的雙眼,微笑“你看出什麽了嗎,是你想多了,我對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衛寧哥。”
一聲“衛寧哥”,叫的炎衛寧心都融化了,更何況桃花眼流露出的笑意,眼波流轉,動人心弦。
“那就好,我很怕你突然對我冷淡,如如。”炎衛寧伸手,想要握著她的小手。
看穿他的意圖的簡歡,不著痕跡的避開他的手,撫了撫耳邊的碎發,卻暴露了額頭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