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你是誰?
「暫時還未回別墅,不過並不著急呢,因為我這兒還要花費一些時間,等我們送你過去時墨先生估計回了別墅,我先去做準備。」
有談溫在身邊很靠譜。
「嗯,放心做吧。」
一個小時之後談溫拿到了我的臨時身份證,是五年前到這邊務工的外國人,還有這五年的生活軌跡都能查到,而我到房間化了個比較丑的妝容,隨後跟著談溫荊曳出門。
外面涼風習習,我身體竟有些發冷,可我又不想回酒店拿衣服便上車隨他們前往。
酒店到別墅有兩個小時的距離。
距離別墅還有兩公里的時候我便下了車換上那個親戚的車,談溫讓我有狀況隨時聯繫他,我叮囑,「別輕舉妄動,等我消息。」
我不清楚此去是凶是吉。
但我一定會竭盡所能。
「是,家主放心。」
同談溫們分開后同車的人用英語問我,「你從哪兒來?你是什麼人?你很有錢嗎?」
我淡淡的語氣用英語回答道:「是,我很有錢,只要你能保證我的安危,等我從這裡離開我會額外給你一大筆錢保你此生無憂。」
聞言他興奮問:「小姐說的真的?」
「是,我一諾千金。」
「小姐,你為什麼想潛入別墅?」
我扯著謊道:「我喜歡裡面的主人,但我平常又接觸不到他,所以我想潛入別墅見見他,可我直接進去別人問我是誰怎麼辦?!」
「我是別墅里的廚師,你就說你是我請的幫手,白天的時候你別到處晃悠,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安排你去伺候先生,都記住了嗎?」
我用英語文:「你有這個能力嗎?」
「別墅里的管家和我關係不錯呢,再說別墅里沒有會說中文的,主人說不定喜歡你。」
「沒有會說中文的傭人還是?」
「伺候主人的沒有會說中文的。」
「哦,快到了嗎?」我問。
「嗯,小姐在別墅里放聰明點,犯點錯我能擔著,但是每天同主人見面的那些人都是凶神惡煞的,你白天最好別去觸霉頭,不然到時候我保不了你,你也別出賣牽連到我。」
「你放心吧,我不會牽連到你,等事成之後多少錢直接告訴我便是,我不會拒絕你。」
我說這話是為了保證他對我的衷心。
他雙眼放精光,「你這麼有錢嗎?」
他只關心我有沒有錢。
「從小到大就不缺錢。」
很快到了別墅,他開車從後門進入,盤查的人用英語問他,「這是哪兒來的小妞?」
「那位先生最近的胃口不大好,我特意找了位會做中餐的姑娘,看能不能讓他開心。」
「你這老小子還挺會討人歡心。」
守門的打趣了他一句就放我們進去,這個人給我找了個後院的小房間道:「小姐你暫時在這兒休息,待會我喊你,別到處亂跑。」
「嗯,墨先生一般什麼時候休息?」
「他剛剛才回到別墅,等和客人們談一會兒事便會休息,到時候我會安排你給他送碗銀耳湯,不過你見到他便行,千萬別多嘴。」
現在這個時候我只有答應他。
「放心,我會謹慎
行事。」
他離開了房間,我坐在房間里耐心的等著,期間給談溫發了消息,「已平安抵達。」
談溫回我,「家主萬事小心。」
「嗯,你們還在原地等著嗎?」
談溫回我道:「先看看情況。」
「行,待會我聯繫你。」
我收起手機裝在了短袖裡面的夾層里,晚上十點鐘那個傭人推開了門進來道:「墨先生要休息了,你過去找他吧,我給你引路。」
我起身道:「謝謝。」
我端著銀耳湯跟在他的身後,他向我指了指書卧室的位置道:「過去吧,先生剛洗完澡準備休息,你要記得不能在他面前多嘴。」
我疑惑的問:「他討厭人說話嗎?」
「上次在他面前說話的人已經沒了。」
沒了的意思是……
我瞬間醒悟。
我點點頭道:「我清楚了。」
我過去敲著卧室的門,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我看了眼他,他疑惑問:「難道不在?」
我問他,「可以直接進去嗎?」
「想死嗎?等明天清晨再說吧。」
意思我要錯過和墨元漣見面的機會?
我自然不甘心,可現在又毫無辦法。
我跟著傭人回了房間,半夜外面下起了雨,我推開門出去想四處逛逛,勘察一下這裡的構造,以及分佈在這兒的保鏢情況。
走了近二十分鐘我才發現別墅里幾乎是沒有保鏢的,同我那個別墅安保系統果然一模一樣,這樣挺好的,至少免了很多麻煩。
我走了一圈打算去找墨元漣,走到一半聽見院里有動靜,我站在走廊的位置盯著不敢上前,隨即又覺得自己待在這兒太愚蠢。
就在我打算離開時我看見了墨元漣!
他這個時候怎麼會在這兒?!
而且不止他一個人。
我不敢打草驚蛇就在後面慢慢的尾隨著他,幾分鐘之後有個人從外面的那堵牆翻了進來,他似乎在向墨元漣彙報著什麼事情。
而墨元漣淋著雨靜默的聽著。
他都不怕自己淋濕嗎?!
雨聲太過嘈雜,我壓根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事情,許久墨元漣才回著他,墨元漣的口型我能辨認,似乎是,「那邊的事情……」
應該是這幾個字吧。
那個人又向墨元漣說了一陣,期間男人一直淋著雨,等那個人翻牆再次離開之後墨元漣才慢條斯理的離開,我跟在他身後想喊住他的時候人卻在我的眼前不見了蹤影!!
我驚異的望著周圍。
真真切切沒了墨元漣的身影!!
他怎麼走的這麼快?
我無奈,只有回房間。
我正拐過一個走廊時突然被人扯過了手腕,我的身體被人抵在牆上,抵得非常用力,背部非常的疼,他的一隻手臂強勁的壓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掌捂住我的嘴。
眼前渾身上下都濕透的男人令我感到陌生。
是的,他的眼眸很陌生。
盯著我的眸光更冰冷。
他的烏髮濕透,額前的劉海還滴著冰冷的雨,我聽見他嗓音冷漠的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