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無敵
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格外安靜,空氣都仿佛被凝固,格鬥場中也是如此,還飄散著濃濃的血腥味,刺激了武者們的殺戮之意。
將眼前這不可一世的少年宗師打趴下,踩在腳下,才不枉練武多年,修成暗勁,成為大師的榮耀。
山雨欲來風滿樓,此刻暗勁大師們散發的氣息直接化作一道道勁風,漸漸要將陳默所處的位置變成一個風眼的位置,勁風也變成了小型颶風,朝陳默不斷逼近。
隻要陳默出手驅散這些颶風,那便是眾多暗勁大師出手之時,牽一發而動全身,漫天都將是雷霆攻勢,不會有人留手。
麵對一位化境宗師還留手,那簡直就是給自己挖坑然後埋了自己,找死!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陳默似深深吸了口氣,直接一聲怒吼,恐怖的音波化作了一股音浪,朝四麵八方席卷而去,不但直接破去了這一道道颶風,音浪餘波未歇,朝所有的大師們撲去,如刀似劍,普通人擦之即傷,威力大的驚人。
這是何等的氣息,吐氣成劍?
在場所有人都不禁色變,因為即便是在幾百米外觀戰,都感覺麵頰上有被刀鋒劃過的感覺,隱隱生疼,若就在十米開外,會不會直接鮮血淋淋,破相毀容?
圍攻陳默的大師們幾乎同時出手,逆著音浪而上,隻可惜為時已晚。
陳默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則猶如獅子搏兔,毫不留情,身後的人根本就隻能吃灰,隻看到一個人影朝前方撲去,掀起無邊驚濤駭浪,將前方六位大師直接籠罩。
電光火石間,陳默足足劈出七七四十九掌,雖然沒有出全力,但劈空的掌勁發出尖銳刺耳的破空聲,有撕裂空間的威勢。
這些俗世的大師哪裏見過這等可怖的武者絕學,劈空連環爆,還是七七四十九記?
猝不及防下,大師們紛紛閃避,隻是身法再快,又哪裏快的過劈空連環爆?
幾聲慘叫,三位暗勁大師被轟個正著,直接被重創,雖然沒有徹底喪失戰力,但也不敢再入場,隻能灰溜溜的退場,免得直接喪命在陳默的鐵拳之下。
淩空勁都這般可怕,直接損失了三位大師,其他餘下的十一位武者哪裏還敢有絲毫輕視怠慢之意,各施絕學,齊齊朝陳默攻來。
“土雞瓦狗。“陳默一聲冷哼,赫然不閃不避,外罡護體,猶如不滅金剛之軀,任這群暗勁武者一頓狂轟亂炸,身軀紋絲不動,毫發無損。
拳勁散去,十一位暗勁大師麵如死灰。
“化境巔峰?“有人絕望的嘶吼了一句。
“罡氣護體?這已經是武者頂級神通了,在古代那就是神仙一般的法術,便是在現代都不懼普通炮彈了,這……這還怎麽打?“
暗勁大師們很多出自宗門,便是在他們的宗主身上都沒有見過這等護體罡氣,陳默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防守,卻讓他們徹底喪失了信心。
“不可能,不到二十歲的少年,跨入先天,成為化境宗師已經是奇跡一般的存在了,竟然還是化境巔峰,罡氣護體,放眼整個華星,這等修為的古武宗主也沒有幾人,天啊,他才多大?這是要修煉到傳說中的武道神仙的境界嗎?”
四周觀戰的人也不乏高手,看台上的一些暗勁大師直接傻眼。
“現在,輪到我出手了。“陳默淡淡的丟下這麽一句話,身形直接化作了一道清風,消失不見。
清風徐來,暗藏殺機。
十一位暗勁大師有的施展出了逃命絕技,想瞬間逃離這八角籠格鬥場,那鐵籠雖然可以阻擋一般武者,但對於暗勁大師來說,可以直接硬闖出去。
更多的大師則是待在原地,不敢妄動,所謂槍打出頭鳥,直接逃命的隻怕會被陳默追殺,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希望。
在一位修為已然到了化境巔峰的宗師的麵前,想逃跑,無異於癡人說夢。
果然,逃跑的三位暗勁大師先後被陳默追擊,一個照麵便解決了戰鬥,無心戀戰的他們毫無抵抗力,直接被一招重創,身體飛出了八角籠格鬥場,得償所願,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餘下八位暗勁大師麵麵相覷,其中一位暗勁大圓滿的武者直接放棄抵抗,對著陳默遠遠的一拱手,然後說道:“宗師大人,還請放我們一條生路,何必趕盡殺絕?“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知道我是宗師,還敢下場圍殺我,你現在求饒,不覺得有些晚了嗎?“陳默一聲冷笑,欺身而上,直接一個巴掌,甩在這求饒的武者的麵頰上,將其抽飛。
“小子,和你拚了。“不堪承受這等死亡的恐懼,一位大師淩空而起,空中踢出了一連串的腿影,有些氣勢,幾乎要將陳默籠罩其中。
陳默還了一記掃腿,準確無誤的命中這位腿功不錯的大師的麵門,大師頹然倒地,死得不能再死。
這般凶殘的屠戮暗勁大師,毫不留手,看台上的四位龍頭老大都不禁一陣惡寒,這龍頭戰結束後自己還有命在嗎?如果淩家沒能降服這頭巨龍般的少年俊傑!
橫豎都是一死,暗勁大師們聯手而上,恐怖的勁氣在空中爆響,陳默四麵八方都是排山倒海的攻勢,甚至幾位大師揮舞著削鐵如泥的寶劍和寶刀,撲了上來,刀光劍影,欲將陳默砍成兩段。
陳默雖已然修成了琉璃金剛體小成,這暗勁大師的刀劍也能挨上幾刀幾劍不傷,但肉身無礙,身穿的普通的衣服必然破碎,到時候衣衫襤褸猶如乞丐,也有損尊嚴。
沒有立即反擊,陳默默運一口真氣,穴竅中的真氣化作外罡護體,這才迎擊。
右臂直接擋住一大師的迎風一刀切,左手翻拍出去,將這位大師打得吐血倒地,陳默身形穿梭在光影之中,罡氣與劍氣刀氣碰撞,所過之處沒有一合之敵,哀嚎遍地,即便是暗勁大師這等人物,在陳默的隨意一擊下,也猶如切菜,紛紛倒下。
不知何時,也許隻是經過了短短的幾個刹那,這麽一群暗勁大師或死或傷,陳默麵前再無一人站立,又是他獨自一人,仿佛在冷然麵對整個世界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