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戰血魔
血魔是在比陳默的那個時代還要久遠的存在,據說血魔是從修真界的某個最深的洞窟之中爬出來的邪魔,而且這些令人恐懼的邪魔他們身上所獨有的血氣對著修真界當中一切有靈氣的物品都具有非常強大的腐蝕能力。
而且對於這些血魔來說,有著非常豐富靈氣聚集的人族修士,在經過煉化之後,便可以成為幫助其功力大增的血魔丹,而且這些血魔天性殘虐嗜殺,對一切人族修士以及體內靈氣豐富的妖獸都有極大的敵意。
對於血魔橫行的那個時代的人族修士來說,那是一個最為悲催的時代,當時人族修士的功法往往都奈何不了血魔護體的血魔氣,反而會被血魔身上的血魔氣輕易的腐蝕掉。
這就使得血魔對人族修士幾乎是一邊倒的屠戮,無數的宗門勢力,被殺上門來的血魔,全門上下屠了個一幹二淨,然後被祭煉成血魔丹。
而實力大增後的血魔就更是無人可擋了,所以就在人族修士幾乎要被血魔屠戮殆盡之時,終於有個人族修士發現了血魔最大弱點所在。
那就是當修士的神識附在法術攻擊上之後,血魔的那層血魔氣便會向不存在一般的,然後血魔便可以被法術輕易的擊殺。
終於在找到了正確的與血魔的弱點之後,人族修士才開始逐漸的返功,並且血魔還有一個極為重大的缺點,那就是血魔的繁殖生育能力極為艱難,幾乎一個血魔成年能夠熟練的運用血魔氣便需要百年,而且繁育一個後代那也是百年之中才有可能誕下一個後裔。
這一點便直接決定了,血魔一族越戰越弱,甚至到了戰爭最後也是最激烈的那段時日,整個血魔族甚至將沒有熟練掌握血魔氣的血魔也送上了戰場。
而這一切都加速了血魔的滅亡,當最後的終極決戰結束之後,整個修真界都再無血魔的身影存在,由此血魔也至此隻存在與修真界各大宗門的典籍之中。
並且隨著歲月的流逝,人族修士曾經的大敵血魔,也逐漸的被大多數的人遺忘,至於陳默則也是偶然的在一本被自己滅掉的宗門的陳舊典籍上才了解到這一段的歲月。
到了現在能夠知道血魔存在的修士,陳默想來也是屈指可數了,但現在看來當時與血魔族的大戰,並沒有完全的滅絕血魔族,還是有一線血魔潛伏了下來。
但這些都是陳默的推測了,不過血魔的出現也說明了修真界現在並沒有表麵上的那般平靜,而是有著極為洶湧的暗流在平靜的外表下不斷的湧動。
不過這些都與現在的陳默無關了,陳默揮手一道劍芒將這頭血魔劈飛之後,便雙目神光匯聚,穿透整個紅霧的阻攔,掃視著現在翠華門演武場上的血腥景象。
當曾經在典籍之中才存在的血魔的血祭法陣如此的具有衝擊力的出現在了自己麵前的時候,才真正的明白了典籍之中所記載的那段歲月是多麽的殘酷以及典籍上的文字是多麽的蒼白和無力。
此時陳默身後的二女也看清楚了在下方所發生的一切,並且玲瓏子和李可都在麵龐上浮現出了悲戚的神色,對於二人來說自己曾經熟悉的宗門已經變成了修羅地獄,曾經熟悉的那些人,都化作了淒慘的肉塊四散在這裏。
對於從未見到過如此景象的二女已經是極為巨大的衝擊了,畢竟她們不像是陳默,陳默當時作為界王曾經見到過的淒慘場麵,還是要遠遠的超過現在的這個血祭現場。
對於這個血祭現場,陳默隻能是表示毛毛雨小意思了,畢竟陳默曾經可是揮手平滅了整個整個妖族的存在,對於那種種族之間生死存亡的戰爭,這種之是一個宗門被屠戮一空的場景,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但這對於李可來說便是極為巨大的刺激了,自己身為宗門的掌門,但是一去之後返回確是整個宗門都被邪魔化作了血腥地獄,往日的那些自己親近的和討厭的人都淒慘的化作了肉塊,這場麵已經讓李可此時的內心都被怒火所填滿。
於是李可一言不發,直接祭起了自己的靈劍“定風波”,便化作湛藍的光芒,向著被血魔砸出的那個塵土飛揚的大坑電射而去。
陳默則隻是懸浮在空中,看著已經遠去的李可,無動於衷,但是當玲瓏子也祭起了自己的法器準備隨自己的師傅一同前去的時候。
卻被陳默攔了下來,陳默通過神識對玲瓏子說道:“現在的戰鬥還不是你能夠插手的,你的師傅還不需要你擔心,她還是有足夠的自保之力的。
聽到陳默的話,玲瓏子即使心有不甘,但還是咬著銀牙,暫時退下了。
至於陳默為何不出手,那便一個是李可已經怒火衝心,自己將其強行攔下來之後,並沒有什麽好處,甚至會引得其怨恨,況且這頭血魔還不算是什麽太過於強大的血魔,以李可的金丹巔峰修為,即使不敵還是有足夠的自保能力的。
何況陳默也想近距離的知道,這血魔的戰鬥特點,因為自己一出手的便是便是碾壓的場麵。
而此時的李可駕馭著自己的靈劍已經穿透了大坑周圍被血魔砸開的煙塵,來到了在坑底已經站立起來,但是看起來極為淒慘的血魔身前。
血魔抬起頭看向自己身前的李可向自己劈來的幾道劍芒,周身暗紅色的血魔氣一轉,便這幾道劍氣化解於無形之中,而後血魔呲開了自己猙獰的巨嘴,露出了一個無比恐怖的笑容對李可開口道:“你不是去送死了嗎?難道是半路膽小跑回來了?”
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李可的身形頓時晃了幾晃,然後用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對著自己身下的那頭血魔開口說道:“張又,你是張又!你便是殺我翠華門滿門的邪魔?”
一時之間,李可甚至被這個衝擊性的消息震懾的身形都不穩了下來,誰能想到不久之前還對自己畢恭畢敬,甚至懼怕自己的一個相處了數十年之久的人,搖身一變化作了將宗門上下都屠戮一空的恐怖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