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屈辱的1104
“滾開,別碰我。”
我大聲的喊著,可這無濟於事,幾個年輕的姑娘個上來就扯我的衣服。
我用力的掙紮著,整個身子都被她們按在了地上。
“你知道我是誰麽?我是靳蕭然靳四爺的老婆,你們今天要是敢動我,靳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我憤怒的抬起眼睛,看著居高臨下看著我的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哈哈哈,靳四爺的老婆,我TM還是王母娘娘呢,唬誰呢,繼續脫。”
“別碰我,別碰我,救命,救命啊……”
我尖叫著,撕心裂肺的喊著,可是外麵那麽多人,沒有一個進來幫我。
我努力抬起的頭,又被穿著拖鞋的腳踩了下去,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的就剩下了nei衣。
“真他娘的白啊。”
那大姐說著,就蹲在了地上,她拽這我的頭發,強迫我看她。
“來,過來親我。”
“呸。”我瞪著眼睛,把嘴裏的混著血沫的唾沫吐在了她臉上。
換來的,又是一個巴掌。
“TMD,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姐今天就教教你,女人怎麽伺候女人。”
就在她說話的同時,那粗糲的手,就探進了我的nei衣。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了一個冷冷的聲音。
“住手,別碰她。”
我順著那聲音看了過去,我就看見一個很瘦弱的年輕女孩很慵懶的靠在門口,眼神淡淡的看著我。
“小淺,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大姐話是這麽說的,可是侵犯我的手已經拿出去了,還有些戒備的往後站了站。
“是沒關係,我就想管管,不行麽?”
“你……”
“大姐,算了。”說話的麗姐,她已經穿好了衣服,拉著大姐的手就要往外走。
那幾個年輕姑娘,見大姐被麗姐拉出去了,就也都跟著出去了。
我抽泣著,從地上坐了起來,叫小淺的女孩,慢步的走到了我身邊,幫我把衣服拉好。
“今天晚上睡我旁邊,她們不敢動你。”
“嗯,謝謝。”
她勾起嘴角,對我笑了一下,之後就出去了。
等我洗幹淨臉從浴室裏走出去時,那些欺負我的人,都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說著什麽。
而小淺,則讓睡在她旁邊的一個大媽給我挪了一個位置。
這一夜,過的很天平,我身上的傷雖然很疼,可也比不過我心裏受的傷害。
我從小就是在溫暖幹淨的環境下長大的,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深陷這樣的泥沼之中。
但是我覺得我還算幸運,因為我碰見了小淺。
如果沒有她,我可能會在這間牢房裏,留下這輩子都無法走出的陰影。
夜很長,借著走廊裏照進來的燈光,我看著和我臉對臉的女孩,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隻要她需要我幫忙,我一定會義不容辭的。
第二天,牢房裏的人還都沒醒呢,門就被打開了。
“蔣瑤?”
我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就從通鋪上坐了起來。
那叫我名字的,是個女獄警,我看她肩膀上的簡章,應該是個所長級別的。
她一看見我的樣子,臉色就變了。
“把東西帶好,跟我出去。”
我不知道自己又要麵對什麽,可是在這個地方,我能做的隻有服從。
在我臨出門前,我看了小淺一眼,她也看著我,依然是目光淡的像水一樣。
我又看了一眼大姐和麗姐,她們的眼睛裏就都是心虛了。
出了1104,這個女所長就先帶我去了醫務室。
獄醫幫我身上的傷都簡單的處理之後,我又被帶到了會客室。
當推開門之後,我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的一刻,內心就崩潰了。
我捂著臉,不想讓她看見我這個樣子。
“瑤瑤?”他是跑過來的,他捧著我的臉,手都有些抖了。
“怎麽回事?譚所長,人就進來兩天,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靳蕭然低聲的吼著,譚所長則是一臉的歉意。
“靳先生,真是抱歉,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的,誰知道,我們一個獄警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給靳太太調了監舍,我真是不知情。”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我知道他在壓著火呢,譚所長臉色也非常的不好,但是她還是識趣的趕緊從房間裏出去了。
當會客室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時,我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了。
他就抱著我,一句話都沒說。
過了很久,當我平複了心情之後,才終於是把頭抬了起來。
“我沒事了,我就是好想你。”
“老婆,對不起,是我沒用。”
我看著他臉上的挫敗,搖了搖頭。
“不,你做的已經夠多了,這是我人生裏的劫難,我認了。”
“老婆,你馬上就能出去了,再忍兩天。”
“兩天?”我有些疑惑,開庭打官司,最快也得一個月之後,他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讓我兩天後就出去的啊。
“為什麽?是案子有什麽進展了麽?”我問出了心裏的疑問。
“嗯。”他笑了笑,但是我能看出,他的笑容是有多牽強。
“蕭然,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我很不安,並且有著十分不好的預感。
“沒有,放心吧,還有,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我,我得走了。”
他把話說完就鬆開了摟著我的胳膊,轉身就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但是還沒走到門口呢,就又折了回來,拉著我的腰,貼著我的唇就是一個深吻。
他的吻很用力,帶著濃濃的深情。
吻過之後,他還是走了。
我就看著他背影,黯然傷神。
從會客室出去,我被帶到了一間單人監舍,條件什麽的都挺好的。
可是中午放風時,在操場上,我沒有看見大姐和麗姐那幾個人。
我聽說她們都被罰關禁閉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幾個人,不但被關了禁閉,還被打的很慘。
那個大姐,最少斷了三根肋骨。
兩天後,我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被帶出了看守所的大門。
我不知道靳蕭然是怎麽做到的,但是我是真的從裏麵出來了。
我以為,我出門之後就能看見靳蕭然,可等我的隻有張哥。
“蔣小姐,你受苦了。”
“蕭然呢?”
“蔣先生,不能來了,這是蔣先生讓我給你的。”張哥說著,就把手裏的大信封交給了我。
我拆開一看,裏麵竟然是一本書。
書的名字是《白夜行》,當我把書翻開,我看見了一個暗紅色的小本。
我和靳蕭然的離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