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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你就是個喪門星

  跟白憂城分開後,我就開車帶著靳蕭然去了我們在海邊的那個別墅。


  路上,他看著車窗外麵快速掠過的風景,什麽都沒說,特別的沉靜。


  等到了別墅,我帶他下車之後,他走到門口,自然而然的把拇指放在指紋鎖上。


  我問了大夫了,大夫說他這都屬於身體的肌肉記憶。


  就像他還會做夫妻床事一樣,這些都是他曾經經常做的,所以是正常的表現。


  而且,通過這些肌肉記憶,會加速他康複的時間。


  “蕭然,有印象麽?咱們倆的第一次,就是在這,你帶我回來,然後我去洗了個澡,然後,然後你跟我……”


  我沒繼續說,就領著他上了二樓。


  二樓的一切都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落地窗外的大海,也從未變過。


  靳蕭然走了過去,站在了落地窗前。


  “我,我,好像,記,記得,這,這裏。”


  他已經能說出這麽長一句話,我激動的從後麵一下就抱住了他。


  “慢慢想,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之間發生過的每一件事的。”


  “嗯。”


  靳蕭然應了一聲,那溫熱的手,就覆在了我的手上。


  還好當時給花姐還錢時,沒有賣掉這裏,這裏永遠永遠都是我們的家。


  在屋裏呆了一會兒,我倆去又了海邊。


  我拉著他的手,在沙灘上慢慢的走著。


  我還說了很多關於妮婭的事情,再有就是白馨藍,我還把照片給他看。


  有的他有印象,可是有的他則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也不著急,就像大夫說的,我要循序漸進,不能去強求他一瞬間就記起一切。


  下午,我領著他去吃了我們平時經常會吃的湘菜。


  晚上,我還帶他去看了電影。


  等我倆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家裏人都睡了。


  看了一眼深深之後,我才跟蕭然也回屋睡覺。


  這一天逛下來,我是很累,可靳蕭然卻是精力十足。


  我倆洗完澡躺在床上,他就主動的來刎我。


  我被他刎的魂身發燙,不想做,也做了好幾次。


  隻是,我怎麽也想不到,隻過了一夜,我的名字再一次出現在了頭條新聞上。


  早上一起來,花姐的臉色就特別不對。


  我還沒來得及問她是怎麽回事呢,她就把剛送來的報紙甩在了我的身上。


  “瑤瑤,你給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花姐很少會用如此嚴厲的語氣跟我說話的,我不知所措的把報紙拿了起來。


  ‘蒼蘭白家大公子在醫院裏和人大打出手究竟是為何?’


  ‘沒落豪門媳婦蔣瑤和白家大公子之間不得不說故事。’


  ‘靳蕭然救人大難不死,回家之後妻子蔣瑤竟出軌好友?’


  ‘……’


  好幾份報紙的八卦版麵,幾乎都被我的照片,白憂城的照片,還有白憂城昨天醫院打人照片占滿了。


  這也太快了,昨天上午發生的,第二天一早就見報了。


  那些文章還說的都有鼻子有眼兒的,更有一篇文章說,靳家之所以破產,就是因為我勾結了白憂城。


  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我隻看了兩眼,就氣的把那些報紙都放下了。


  “媽,這都是胡寫的。”


  “胡寫?蔣瑤,空穴不能來風,肯定是有端倪,人家才報的,還有……”花姐說著,就拿出手機。


  “你看看,你自己看,這是昨天你們在醫院裏,白憂城打人的視頻吧。”


  我接過手機,從頭到尾把視頻看了一遍。


  看視頻的角度,應該是醫院走廊裏的監控。


  “你還有什麽可說的,事實不就擺在這麽?白憂城為了你把人打到住院,你還說你們倆關係清白?”


  花姐說到最後聲音都好像高了八度了。


  我歎了口氣,特別無奈的看著花姐。


  “媽,我跟白憂城真沒什麽,昨天是因為那個人渣當眾侮辱我,白憂城才動手的。”


  我也有點急躁,語氣也不是很好。


  “誒呀,蔣瑤,你還有理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麽身份?你都是孩子媽媽了,你在外麵就不能檢點麽?

  我從來都沒嫌棄過你以前離過婚,也沒嫌棄過你那亂七八糟的身世,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我,我怎麽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花姐。


  “你說你怎麽了?你都出軌蕭然的好朋友了,你說你怎麽了,這個白憂城也是,用幫忙當借口,原來安的竟是這份歪心思。”


  “媽。”我大喊了一聲,她不理解我就算了,可是她不能往白憂城身上扣屎盆子啊。


  “媽,我都說了,我跟白憂城之間沒什麽,他是蕭然的戰友,是他的哥們,他是因為蕭然才幫我們的。”


  “哼,因為蕭然?說的可真好聽,你心裏有沒有鬼,你自己清楚,都怪我,都怪我!當時我要是攔著蕭然不讓他跟你在一起,我們家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都是因為你,她們說你是喪門星,一點都不冤。”


  我“……”。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別人這麽說我,我無所謂,花姐居然也這樣說我。


  就因為這幾篇無中生有的文章,她就判了我死刑了麽?


  我難過的什麽都不想說,深吸了一口氣,就推開門出去了。


  我不想再跟花姐吵,可家裏就那麽大,冷靜的方式,就隻能是我離開。


  從樓上下來,外麵還有點涼。


  我就坐在樓下花園的長椅上,讓冷風把我吹的冷靜一點。


  還有就是,白憂城現在肯定也不好過。


  他身上的髒水一定比我多。


  我連著歎了好幾口氣,也不知道接下來幹怎麽辦。


  另外,這件事情能鬧的這麽大,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有人操控了輿論了。


  能抗的住白家的壓力,一定是錢和權這兩方麵都很硬。


  再在網上買點水軍,我就成為了全民公認的蕩,婦。


  越想心裏越冷,那個想用別人唾沫把我淹死的人我也知道是誰。


  除了蔣嘉雯之外,就沒別人了。


  “阿嚏。”


  又是一陣冷風,我打了一個噴嚏。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被從後麵,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冷。”


  是靳蕭然,他抱著我,還把頭枕在了我的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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