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憂城念北8
溫熱,柔軟的唇。。瓣,貼上去的那一刻,白憂城腦子裏一片空白。
他就覺得身上的肌肉,越來越緊,而且渾身的血液都朝著一個地方流去。
他垂在身側的手,慢慢的扶上了穆念北的腰。
可他剛抱住她,穆念北就停下了,她喘著氣,低著頭,臉頰緋紅。
“念北。”白憂城叫了她一聲,這兩個字,就如同有魔力一樣,讓穆念北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我想試試,我去洗個澡,你,你等我。”
推開白憂城,穆念北轉身就往浴室裏走。
白憂城看著她邊走邊脫衣服的樣子,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了。
她說的想試試,是什麽意思,是要做那件事情麽?
抿了一下唇,白憂城的手,就插進了頭發裏。
真應該看看片兒學學的,怎麽跟女人調。。情,他是一點這方麵的知識都沒有啊。
想來想去,白憂城拿出電話給他哥們靳蕭然發了一條微信。
【憂城:蕭然,跟女人上床之前,應該都做什麽?】
他這條信息,打出來許久了,才點了發送。
可靳蕭然回的卻很快。
【逍遙:哥,你幹嘛呢?】
【憂城:你管我幹嘛呢,問你什麽就回什麽。/刀】
【逍遙:……】
【逍遙:你先親她。】
【憂城:親哪?】
【逍遙:/滴汗】
【逍遙:親嘴啊,耳朵,脖子,前胸,小腹,前胸可以多停留一會兒。然後就得上手了,手摸哪,就不用我說了吧。】
【憂城:嗯,然後就可以了?】
【逍遙:/呲牙,對呀,然後你看對方狀態差不多行了,你就可以發動了。】
【憂城:那什麽樣才是對方狀態差不多?】
【逍遙:這個嘛,還得你自己在實踐中去摸索。哥,你這大白天的,問我這事,你也不怕上火?】
【憂城:我沒事了。】
就在白憂城放下電話的時候,穆念北穿著一件粉色的浴袍就出來了。
她的頭發沒有全吹幹。
臉上的皮膚,白白嫩嫩的還透著紅。
白憂城看著她,不自覺的就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可是他又知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隻是看著她。
“你要洗麽?”
一室的安靜,還是穆念北打破的。
她也沒抬頭,就輕聲的問了一句。
“呃,我,我早上從酒店走的時候,洗過了。”
“嗯。”
穆念北應了一聲,轉身就進了臥室。
白憂城捏著手機,站在那扇拉門的外麵,腳下像灌了鉛。
那天,他強。。吻了人家的勇氣,已經沒了。
他心跳快的,就跟跑了一場百米比賽一樣。
嗡……
手機又震了一下,白憂城拿起來看了一眼。
【逍遙:哥,告訴你個獨門秘籍,女人身體感受是一方麵,關鍵還是看心理,耳邊的悄悄話,才是最有用的。】
唉,說的簡單,除去第一次醉酒的狀態不說,他白憂城這樣的經驗可是一次都沒有。
更加困難的是,他要麵對的還是一個冷淡的女人。
這簡直就難上加難。
“你進來啊,你幹嘛呢?”
穆念北都坐在床上了,等了半天,屋裏還是他自己。
她實在沒忍住就抬頭瞅了一眼,結果就看見,白憂城杵在那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手機。
今天,她都豁出去了,不為別的,就想看看自己是不是隻對白憂城可以。
但是這男人怎麽看起來這麽糾結。
“白憂城,你再不進來,你就走吧。”
不想多說什麽,穆念北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還把臉轉到了另一邊。
一秒,兩秒……
屋裏的時鍾,滴答滴答的走著,白憂城終於是把腳抬了起來。
他走進了那間不是很大的臥室,進門之後,關上了屋裏的拉門。
因為窗簾一直都是拉著的,門一關上,臥室裏的光線就很暗了。
深吸了也一口氣,白憂城脫下了外衣,襯衣……
脫到最後,渾身上下就隻剩下一條黑色的平角短褲。
穆念北的床不是很大,也就一米五寬。
她側身躺在床的左邊,臉朝著右,閉著眼睛,就跟睡著了一樣。
白憂城看著她的臉,動作很輕的,掀開被子,躺在床的另一側。
兩個人,就這麽在床上躺著,穆念北沒動,白憂城也沒動。
時鍾的分針都走了一格了,屋裏還是靜悄悄的。
“睡著了?”
這句話是白憂城說的,她上了一宿的夜班,應該很困吧。
“沒有。”
穆念北把眼睛睜開,對上的正好是白憂城眸光。
“過節就過節,送束花,送盒巧克力就行,你的那塊表,太貴重了,一會兒,你拿走吧。”
“我第一次給女人送禮物,沒什麽經驗,下次我會注意。”
下次?他的意思是,他們之間,還會有下次麽?
穆念北想著嘴角微微一揚。
“可能過了今天,咱們就沒下次了。”
“為什麽?”
“因為,我不正常啊,我可能會吐的,我要是給你造成什麽心裏陰影,就不好了。”
“我不怕。”
說了這麽半天,白憂城終於是在被子下麵,把手,搭在了穆念北的腰上。
他把她近的同時,自己也往前又湊了一下。
剛才還保留的一段距離,忽然間就變的近在遲尺了。
“你不怕,我怕。”穆念北舔了一下嘴唇,聲音很小。
“沒事,有我在,什麽時候都不用害怕。”
白憂城的腦子裏迅速的閃過靳蕭然給他發的那些‘攻略’。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餘出來的另一隻手,讓穆念北躺平。
一上一下的姿勢,還是在這樣愛昧的光線之下。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重了。
“念北。”
“嗯。”
“叫聲我的名字,好麽?”
“白憂城。”穆念北還挺聽話的,讓叫就叫了。
可是這三個字說的太生硬了,就跟學校裏老師點名一樣。
白憂城沒憋住,咧嘴笑了起來。
他用手把穆念北粘在臉上的頭發絲,一縷一縷的拿掉,露出她的整張臉。
“把姓去掉,再叫聲聽聽。”
“憂,憂城……”
“嗯。”
沒了姓氏,這名字聽起來就暖人多了。
再加上兩個人聊了聊天,各自緊張的狀況也緩解了不少。
隻是接下來要做的,才是最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