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要不要老公代勞?
在紅樹林別墅內的春天,溫度大約在15度左右。
墨初脫下了西裝外套,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她從窗邊望出去,遠處的山坡,春花爛漫,哪怕是夜色降臨,紅的桃花粉的杏花,依然是在枝頭上爭奇鬥豔。
她倒了一杯水正在喝時,哪知道手有些抖,她竟然是灑在了襯衫上。
感覺有些涼涼的,墨初低頭一看,雪白的襯衫,緊緊的貼著她的肌膚,若隱若現的弧形,勾勒出了誘人的曲線。
墨初還沒有來得及去換衣服時,就感覺到了一股炙熱的視線,從門口穿透過來,落在了她的身上。
權帝琛下班之後,剛停好車走進門,就看到了有個小女人在玩濕……身誘惑!
他高大而是筆直的身影,站在了門口,偉岸無比。
他的眼神,幽深而犀利,仿佛是透過濕掉的布料,可見她雪嫩的膚色。
墨初將杯放在唇邊,她還想繼續喝時,忽然發現這個男人不同尋常的目光,有些淩厲,也有些審視的在看她。
她從來不知道,練車會這麽累!
她隻是看著那些賽車手,在開著跑車玩漂移時,說不出來有多酷有多炫。
其實,誰都是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訓練出來的。
而她,這才練了幾天車,喝水都跟患了帕金森綜合症似的抖過不停。
這時,權帝琛的出現,讓墨初的心也“咯噔”了一下,她的手更加不受大腦使喚了!
權帝琛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她,當他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她的麵前時,她手上的水杯竟然是掉了下去。
眼看著水再次灑出來,全部落在了她的襯衫上。
墨初感覺到了,她裏裏外外都被水浸透了。
而水杯,也“砰”一聲落在了地板上。
所幸的是,水杯的質量好,沒有摔破。
她正要彎腰去撿時,權帝琛先她一步,伸手將水杯撿起來,並且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權帝琛凝視著她,伸手將她拉到了沙發上坐下。
他用兩隻大掌,給她按摩著她的整條手臂,她的胳膊很纖細,他在了掌中,仿佛是無骨似的。
墨初倒是沒有想到,他會對她這樣,她瞪大了漂亮的杏眸,凝視著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
他不常做,也不會做,而且大手的力度也不輕,給她捏著時,她有些微微的酸痛感。
但是,她的心裏,卻是有一種甜蜜的感覺,像是要飛起來似的。
“放鬆!”權帝琛發現她是越按摩還越緊張了。
墨初凝望著他,這是他的一對大手,溫暖而厚實,在和她的皮膚相接觸時,她感覺到了仿佛是有電流通過,哪還能放鬆?
“我……去換衣服!”墨初小聲說道。
權帝琛的眸光,落在了她前麵濕漉漉的襯衫上,聲音帶著一點磁性和暗啞:“要不要我代勞?”
墨初的俏臉,瞬間紅得跟西紅柿似的,她已經是站起身,在看向她時,本來是她高,可是為何還是他的氣勢最強?
可能天生的強大氣場,讓任何人都無法比擬吧!
她咬了咬唇,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調著情的話,還是真的要為她換衣服?
不過,無論是怎麽樣的,也讓墨初招架不住。
她轉身,落荒而逃。
雖然她一路跑進了臥室,也仿佛能感覺到權帝琛深邃如愛琴海的目光,還跟著她的身影。
……………………
天長地久婚慶公司。
墨初一邊做事,一邊揉著酸痛的手臂,蘇小米現在是殷非音的助理,因為,殷非音發現,新人比較好調教。
蘇小米從經理室走出來:“墨初,這一單業務,殷經理分給你了!”
墨初微微蹙眉:“我正在忙權總的業務,哪能分心做別人的?”
“墨初,你從權總那兒得到不少好處吧!”蘇小米卻是冷笑著諷刺著她,“你不將這些好處分一些給我們,小心吃獨食撐死你自己!”
墨初知道,權帝琛這個人,確實是對她還不錯,當然,前提是她乖巧聽話的情況下。
特別是她想起來,他昨晚給她按摩手臂的時候,她心裏暖融融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沒有接蘇小米給的這一份業務,“你就算是去展總那兒告狀,我也是真的沒有時間。”
蘇小米看著她:“好,我做!”
墨初下班後,急急忙忙的搭地鐵去練車,她最近連回家看孩子的時間都沒有。
她剛走出公司,就聽到有人在叫:“有人要跳樓了!”
她趕忙順著聲音望過去,就看到了一個女人站在天長地久大廈的樓上,她想要跳下來!
有人立即報了警,墨初也移不開腳步。
其實,有時候想想,生命是多麽脆弱啊!
隻是一念之間想不開,就想要離開這個世界,覺得是生無可戀。
因為那一瞬間做的決定,當然是不理智的。
當冷靜下來,回頭想想,我們真的還有很多很多可以依戀的人,依戀的事。
有人報了警,警察和醫療團隊都已經過來了。
有警察上去談判,消防隊在下麵搭起了安全墊,圍觀的群眾也越來越多。
展黎韓更是處於暴怒之中,他召開了緊急會議,墨初也回到了辦公室裏。
她一進來,就聽到了展黎韓在罵人:“蘇小米,哪有你這樣做策劃的?你不懂做,就給我滾出公司!不要將公司的名聲給玷汙壞了!”
蘇小米被大boss罵,自然是哭著不敢說話,連帶的殷非音也被罵了。
“殷非音,為什麽這一段時間,策劃部一直是非不斷?你是怎麽領導他們的?沒有那個能力就下來!”展黎韓一拍桌子,氣憤之至。
殷非音忍不住的頂嘴道:“是她自己要在我們公司頂樓上跳下來尋死,關我們什麽事?”
“你還說!”展黎韓伸手指著她。
殷非音嚇得後退了一步,她一看到墨初回來,立即說道:“是因為她不接,蘇小米才做不好!歸根接底都是墨初的錯!”
墨初一臉茫然:“怎麽回事?”
她拿了桌上的一個策劃案來看,原來這個女人身患絕症,臨死之前想穿一次婚紗,覺得女人這一生才能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