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強烈的占有欲
權帝琛要將顧沐城親過的地方,全部給她用粗糙的手指擦了一遍,直到她的皮膚變紅了,他才停了下來。
“墨初,你給我乖一點!”權帝琛的語聲毫無柔情,更多的是警告。
他寵她時,亦是寵到盡頭,他霸占她時,亦是超級霸道。
墨初咬了唇,難道別人無意中碰到了她,她沒有來得及躲開,也是她的錯嗎?
還有……風吹拂了她的臉頰,是不是也是親吻了?
還有……雨落在了她的臉頰,是不是也是親吻了?
墨初雖然在心裏這樣想著,她也不也頂嘴!
這個男人現在風頭火勢的,她要是再一駁嘴,他恐怕也是怒氣滔天了吧!
“權先生,我還不夠乖嗎?”墨初嘻嘻一笑,“凡事都跟你請示呢!哪怕隻有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我也沒有說一句話呢!”
一聽到了這話,權帝琛的劍眉挑了起來,他什麽時候放火了?
墨初在心裏哼了一聲,還沒有放火嗎?後院早就起火了!
這時,忽然顧沐城跑了過來,“墨小姐,你的腳踝是不是扭到了?給我看看!”
顧沐城後知後覺的發現,墨初會這樣摔倒,是不是受了傷呢?
一想到這裏,顧沐城馬上就來找墨初了。
結果,當他正彎腰要去看墨初的腳踝時,他再次被權帝琛像是拎小雞一樣的拎到了一邊去。
“顧沐城,你還來做什麽?欠打是不是?”權帝琛的怒氣還沒有地方發呢,顧沐城還敢送上門來給他打?
顧沐城摔到在了地上,他瞪了權帝琛一眼,“我是醫生,我隻是給她看傷而已,你要不要這麽小氣?”
“我的太太,不需要你這麽熱情!”權帝琛不允許他看。
顧沐城從地上爬起來,他也生氣了:“權帝琛,這是你的太太,如果她的腳踝因為你的小氣而在疼痛著,你就要為你的大男人主義付出代價。”
權帝琛已經是為墨初看過了,她隻是扭了一下,並未傷及筋骨,他火眼金睛,已經確定了。
顧沐城不理會權帝琛的霸道,他直接望向了墨初:“你的腳踝怎麽樣?疼不疼?有沒有腫起來?”
“我沒事,顧沐城,你回去吧!”墨初不想他們在醫院裏吵起來,她說道。
顧沐城則是道:“你不要迫於他的威風,疼了痛了也自己忍著什麽都不說!來,給我看看,我是醫生……”
墨初說道:“真的不用……”
她說著時,還從車上走到了地上來,走了幾步給顧沐城看,“看到沒?當時可能是扭了一下,但沒有傷,放心吧!我沒事……”
她還沒有說完時,就看到了顧沐城的臉色變了。
顧沐城看到了她的臉頰上,一邊是雪白的膚色,另一邊則是擦的紅紅的,一看就是被人用力的擦過。
猝不及防的,顧沐城一拳就向權帝琛打去,雖然顧沐城出手很快,但是,權帝琛畢竟是特種兵出身,他擋起來更快,於是,顧沐城的拳頭,打在了權帝琛的手肘上。
權帝琛不會痛,顧沐城的拳頭反而是痛得徹骨。
“權帝琛,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這是在虐待老婆!你是在虐待女人!你是在家暴!”顧沐城立即說道,“你看看,墨小姐的臉上,膚色都不一樣!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權帝琛這時也看到了墨初的小臉上,兩邊的顏色都不一樣了,她的皮膚太嫩了,他輕輕一揉就已經是紅了,看上去真像是家暴了一樣。
“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麽樣,還輪不到你來管!”權帝琛依然是霸氣無比的說道,“倒是你,顧沐城,別再覬覦著墨初,也別再惦記著她,她是權太太!”
“權太太?”顧沐城的拳頭很疼,“如果她是顧太太的話,我會將她捧在掌心裏疼愛的,可不會去搓她的臉!”
“你做夢吧!”權帝琛冷哼了一聲,“顧太太,一輩子都別想!顧沐城,現在,讓開!”
顧沐城站著沒有動:“她的臉也要敷一點藥!”
“不用你操心!”權帝琛一拳就向顧沐城揮了過去,他這一拳出去,自然是非常重的。
顧沐城被他打得是立即就鼻子流血了,他還是不肯讓開,堅持道:“墨初的臉需要敷藥。”
權帝琛當然知道,可是,也不需要顧沐城去敷。
墨初見權帝琛一出手這麽重,他還要再出手之時,她趕忙上前抱住了權帝琛,“不要……”
權帝琛見她還護著顧沐城,他哪咽得下這樣的一口氣,如果不是顧沐城玩瘋了,親了墨初一口,她哪會這樣?
墨初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低語:“我們走吧!不要出手傷人了!”
權帝琛惱怒的看了一眼顧沐城,沒有再理他,他讓墨初上了車,他也坐上去。
車開走了之後,顧沐城還停在了原地。
李芝染和鄭東洋站在了不遠處,李芝染說道:“哇,東洋哥,你家首長好man啊!簡直就是霸道總裁的高冷範兒!你什麽時候能像首長這樣,衝冠一怒為紅顏!”
鄭東洋小聲說道:“顧醫生也挺好的,隻是隻有一個女人,當然是我們首長厲害了!”
顧沐城望了過來時,李芝染立即上前道:“顧醫生,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不用!”顧沐城搖搖頭,然後落寞的走了。
葉子看到了之後,覺得是機會來了。
她立即上前去討好顧沐城,“顧醫生,我幫你吧!”
不過,她也驚訝權帝琛對於墨初的占有欲這麽強烈!
如果權帝琛知道了墨初的那一對孩子,其實是和他……
她已經是不敢想象,那一家四口的甜蜜樣子了。
車上。
豪車在不斷的往前急馳,墨初沒有說話,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
權帝琛在專心的開著車,他的薄唇幾乎是抿成了一條線,正昭示著他心底裏的不悅。
車上誰也沒有說話,開了空調的車廂,溫度冷得更是感覺要結冰似的。
他將車並沒有開往墨初的天長地久婚慶公司,而是開往了另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