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董鄂的喪禮2
董琳娜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當然有資格了,警察馬上就到了,你好好的跟警察解釋好了。”
詹星緯聽到了她的話,怒火中燒了起來,馬上上前了一步,準備教訓董琳娜,侯煥柏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阻止的說道:“星緯,不用這麽生氣,你回去告訴佳瑩,我沒事,很快就會回去。”
詹星緯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董琳娜,說道:“總裁,您不能這樣受她冤枉,要是夫人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非常難過的。”
董琳娜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說道:“你要是真的能平安無事才好,我就不相信你真的可以這麽平安。”
侯煥柏聽到了她的話,隻是回以冷笑,詹星緯馬上離開了墓園,侯煥柏站在了董鄂的麵前,他必須為自己證明清白,不能讓應煊陷害自己。
一會兒,兩名警察已經來到了墓園,他們走到了侯煥柏的麵前,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說道:“侯先生,我們有蹤命案需要您跟進。,協助警方調查。”
侯煥柏淡笑了一聲,對著警察說道:“好,我會協助警方的調查。”
警察沒想到可以這麽順利的帶走侯煥柏,應煊已經走到了董琳娜的身旁,一隻手握緊了她的手臂,說道:“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侯煥陽看著他們兩人的樣子,著實覺得惡心了,應煊竟然騙完一個女人又一個女人,這次他應該是想要利用董琳娜反擊才對。
一會兒,侯煥陽走到了董琳娜的麵前,說道:“董小姐,喪禮既然已經結束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董琳娜看著侯煥陽,因為侯煥柏,所以對他有所遷怒,冷漠的對待他。
應煊看著侯煥陽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遲早會再來找自己,到時候一定會非常的後悔。
侯煥陽才走到了墓園外,竟然沒有見到李雯,他立刻朝著自己停在外麵的車走去,司機見到他出來了,馬上從車上走了下去。
侯煥陽沒見到李雯的人影,立刻對著司機問道:“見到李雯出來了沒有?”
司機的連忙搖著頭,解釋的說道:“我沒有見到李小姐出來,她不是跟您一起進去的嗎?”
瞬間,侯煥陽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他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他立刻掏出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等著應煊接通電話。
電話終於接通了,應煊的聲音已經從電話裏傳了出來,說道:“侯先生,您不是已經離開了,是不是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
侯煥陽的臉色已經暗沉了下來,握緊了手裏的電話,說道:“你把李雯藏到哪裏去了?”
應煊的笑聲已經從電話裏傳來了,笑著說道:“侯總,我想你是搞錯了,你自己的女伴不見了,為什麽要來質問我呢?我可什麽都沒有做啊。”
侯煥陽聽到了他的話,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一隻手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憤恨的說道:“你最好把李雯放了,否則我不會跟你算了。”
應煊冷哼的聲音已經響徹了起來,提醒他說道:“侯先生,說話不要這麽硬氣,回去好好考慮我的提議,我會幫你找到李雯的。”
侯煥陽生氣的掛斷了電話,他已經眯緊了自己的眼眸,心裏很清楚,李雯一定被他抓走了,現在竟然對自己裝蒜。
他立刻朝著車上走去,司機看到他的臉色不對勁,什麽都不敢說,隻能上車開車離開這裏。
兩個小時後,應煊開車來到了一處別墅,他下了車打開了鐵門,馬上走進了別墅裏,快步的朝著裏麵走去。
李雯坐在客廳裏,被綁住了手腳,額頭上的汗珠不斷的流了下來,她的一顆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擔心是應煊綁架的自己。
一會兒,應煊果然走進了客廳裏,看到李雯被綁得嚴嚴實實的,他馬上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笑著說道:“李雯,我說過你會栽在我的手裏的,現在終於是成真了。”
李雯的臉上帶著怒火,囫圇的聲音從她的嘴裏不停的冒了出來,應煊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拿走了她嘴裏的布,說道:“有什麽話就對我說,我很高興接受別人的意見。”
李雯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的咆哮道:“應煊,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你現在把我棒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句話嗎?”
應煊搖了搖頭,坐在了她的麵前,一隻手已經貼在了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笑著說道:“怎麽可能呢?我怎麽會因為這個原因,大費周章的把你綁架到這裏來呢?當然是為了你的男人,不過我看到你這張臉,就想到以前一起纏綿的時候。”
李雯聽到了應煊的話,馬上掙紮了起來,想要推開應煊,卻被他給按住了,開口說道:“這才幾個月的時間?你就對侯煥陽到了堅貞不渝的地步了嗎?”
李雯生氣的看著他說道:“你怎麽會懂感情呢?你隻懂你自己而已。”
聽到李雯的話,他生氣的甩開了李雯的臉頰,眼睛裏帶著怒火,說道:“好,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我綁架你來的確是為了侯煥陽,你現在對誰有興趣,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李雯聽到了他的話,心裏已經升起了不好的預感,問道:“你說清楚,你想要幹什麽?你要讓煥陽為你做什麽?”
應煊聽到了她的話,已經忍不住大聲的笑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可愛了?當然是為了合作的事情啊,我需要跟侯煥陽合作,但是他遲遲都不給我回複,我隻能讓他嚐一嚐失去心愛的人的味道了。”
聽到了他的話,李雯咬牙切齒的說道:“應煊,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比之前跟家的卑鄙無恥。”
訕笑的聲音已經從應煊的嘴裏傳了出來,他繼續說道:“卑鄙無恥?我怎麽卑鄙無恥了?合作是商業合作,對大家都有好處,沒有什麽卑鄙不卑鄙的。”
李雯看著應煊的那張臉,知道自己說再多都沒有用,她的心裏開始擔心侯煥陽會為了自己做出傻事來了。
應煊看著她臉上的神情,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拍在了她的臉頰上,說道:“我可真沒想到,侯煥陽竟然肯為了你,什麽都願意做。”
李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應煊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客廳外走去,李雯已經掙紮的坐了起來,心裏越來越擔憂,完全無法靜止下來。
警察局。
兩名警察在審訊室看著侯煥柏,沉默了很久,再度開口說道:“侯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您跟董先生是不是在車禍之前見過?董小姐舉報是您在車上動了手腳,有沒有這回事,如果您現在承認,我們會給您向法官求情。”
侯煥柏靠在了椅子上,再度說道:“警官,我已經說了幾次了,我沒有對董鄂動過任何的手腳,我隻是讓他考慮辭退應煊而已,我是在找不出任何的理由要殺害他。”
兩名警察相互的看了對方一眼,才交出了一疊照片,放在了侯煥柏的麵前,說道:“侯先生,您跟董太太之間,曾經有一段感情,所以因為這件事對董先生動手,也不是沒有道理。”
侯煥柏的雙手已經放在了桌麵上,說道:“是,我跟她曾經有一段感情,你也說了是曾經,我現在愛的人是柳佳瑩,我有必要冒險的去對董鄂動手嗎?”
兩警察拿著他的筆錄站了起來,立刻朝著審訊室外走去,一名警察已經帶著律師來到了他們的麵前,說道:“他是侯煥柏的律師,是來保釋侯煥柏的。”
兩名警察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馬上對著他說道:“侯煥柏可以走了,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張衡馬上走進了審訊室裏,侯煥柏見到張衡的出現,也站了起來,問道:“都辦好了嗎?”
張衡已經走到了侯煥柏的麵前,解釋的說道:“警察說您可以走了。”
侯煥柏立刻穿上了自己的外套,離開了審訊室,他的心裏卻非常的清楚,這件事一定是應煊搞出來的。
一會兒,他們已經走出了警察局,詹星緯馬上從車上走了下來,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對著侯煥柏說道:“總裁。”
侯煥柏的視線已經落在了詹星緯的臉上,問道:“事情有告訴佳瑩嗎?”
詹星緯對著他搖了搖頭,一起上了車,對著侯煥柏說道:“暫時沒有告訴夫人,不過您還是先回去看看夫人吧,您被警察帶走的消息應該已經傳開了。”
侯煥柏馬上上了車,詹星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歎息了一聲,希望夫人真的沒有事才好啊。
侯家。
張莉端著熱好的雞湯送進了客廳裏,放在了柳佳瑩的麵前,說道:“少奶奶,您別什麽都不吃啊,至少喝一碗湯啊,少爺一定會沒事的,他什麽都沒有做過啊。”
柳佳瑩聽到了張莉的話,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繼續說道:“可是他已經被警方給帶走了啊,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現在大大小小的媒體都在報道這件事,我真的很擔心他。”
張莉聽到她的話,心裏也開始發毛,擔心的說道:“那如果少爺真的出事了,您該怎麽辦?”
聽到了她的話,柳佳瑩馬上站了起來,眼睛裏露出了緊張的神色,說道:“不,我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會沒事的。”
她的話才剛剛說完,汽車的聲音已經從外麵傳了進來,柳佳瑩的視線已經轉向了門口,張莉立刻說道:“我出去看看是不是少爺。”
她才走到了門口,侯煥柏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柳佳瑩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馬上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我好擔心你出事,警察帶你去警察局,問了什麽?”
侯煥柏看到了她臉上的擔憂,才說道:“應煊和董琳娜舉報了我,但是沒有證據,我不會出事的,你放心。”
柳佳瑩靠在了他的懷裏,一顆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說道:“我怎麽能不擔心呢,你被抓到警察局去了,爸媽都來過電話了,心裏很擔心你,生怕你出什麽意外。”
侯煥柏吐息了一口氣,立刻牽著她的手,朝著客廳裏麵走去,他才坐在了沙發上,呢喃的說道:“應煊想要把這個罪名加在我的身上,還要具體的證據。”
柳佳瑩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這件事會不會真的和應煊有關係?他想要推卸到你的身上,就可以完全沒事了。”
侯煥柏聽到了應煊兩個字,更加的生氣了,說道:“這件事不是可能,是一定,董鄂肯定是知道了什麽,或者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否則他不會走這一招。”
柳佳瑩的臉色變得煞白,既然他有一次,一定有第二次,到時候煥柏怎麽躲避呢?
忽然之間,門鈴的聲音響了起來,吸引了柳佳瑩和侯煥柏的注意力,他們都在猜測這個時候誰會出現。
一會兒,張莉已經帶著侯煥陽走進了別墅裏,侯煥柏已經蹙緊了眉頭,問道:“你怎麽來了?你不是應該還在董鄂的喪禮上嗎?”
侯煥陽已經走進了客廳裏坐了下來,他的視線在侯煥柏的臉上打量了很久,繼續說道:“李雯被應煊抓走了,他要我答應和他的合作,所以我有件事要你做。”
侯煥柏聽到他的話,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應煊不但搞自己,還想要讓大哥跟他合作,來整垮自己嗎?
侯煥柏對著他點了點頭,問道:“有話就說。”
侯煥陽立刻把準備好的文件放在了他的眼前,說道:“我已經簽字了,你簽字就可以了,至於錢隨時可以匯入我的戶口裏。”
侯煥柏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馬上拿起了眼前的文件仔細的看著,臉色立刻變得暗沉了下來,問道:“這是你一手建立的公司,你要給我?你是不是瘋了。”
侯煥陽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沒瘋,這間公司是我一手建立的,我才不能允許它毀在應煊那種人身上,與其這樣,我寧願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