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侯煥陽被抓2
五十分鍾後,司機已經開進了應煊的別墅裏,他立刻停下了車,轉過頭看著侯煥柏,問道:“少爺,需不需要我陪您進去,萬一那個應煊耍花招,您也有人幫忙。”
侯煥柏已經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說道:“不用了,我自己進去,我就不相信應煊敢把我怎麽樣。”
下一刻,侯煥柏已經從車上走了下去,他眯緊了自己的眼眸,想到應煊不斷的挑戰侯家的人,已經盛怒的朝著別墅裏麵走去了。
一會兒,一名傭人走到了侯煥柏的麵前,說道:“侯先生,您請裏麵請,先生已經在裏麵等了您很久了。”
侯煥柏聽到了她的話,已經眯緊了自己的眼眸,朝著別墅裏麵走去,傭人帶著他走進了客廳裏。
侯煥柏走進了客廳裏,見到應煊的那一刻,已經衝到了應煊的麵前,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緊了應煊的衣服,怒斥道:“說,你把我大哥抓到哪裏去了?”
應煊嘲諷的笑了起來,推開了侯煥柏說道:“侯煥柏,你要搞清楚自己在哪個地方?這裏是我家,如果你還想見到你那個大哥,就放開我,如果你不想,我也不強迫你。”
侯煥柏聽到了應煊的話,才鬆開了自己的手,用冷漠的眼神看著應煊,問道:“好,馬上把我大哥交出來,否則不管你是誰,我都不可能客氣。”
下一刻,應煊的視線轉向了一旁的男人,男人馬上朝著樓上走去了,應煊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向了侯煥柏,說道:“侯煥柏,我真想要看看你有什麽籌碼跟我談。”
一會兒,兩名男人已經帶著侯煥陽從樓上走了下來,他見到侯煥柏的那一刻,怒斥道:“是你,你跟他什麽時候勾結在一起,這次的事情也是你在陷害我嗎?”
應煊聽到侯煥陽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拍動了自己的雙手,看著侯煥柏說道:“侯煥柏,我可真替你感到惋惜,這就是你想要救的大哥,他可從來沒把你當成弟弟。”
侯煥柏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看著應煊說道:“應煊,你少在這裏挑撥離間,他就算再不把我當成弟弟,也是侯家的人,你為什麽要扣押他在這裏?”
應煊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看著侯煥陽說道:“是你來說,還是我幫你說?”
侯煥陽憤恨的看著應煊說道:“你別得意,就算我找不到李雯,也不代表你沒有把她抓起來。”
應煊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侯煥陽的麵前,說道:“我已經把李雯寫的東西交給你了,你想要找她就隨便去找,我對她沒興趣。”
應煊撂下了狠話,已經朝著樓上走去了,侯煥陽生氣的想要追上去,侯煥柏拉住了他的手臂,問道:“你還想要丟人現眼嗎?”
侯煥陽聽到了他的話,立刻甩開了侯煥柏的手臂,問道:“你現在隻會這麽說,如果被帶走的是柳佳瑩,你還能這麽說嗎?”
侯煥柏聽到了他的話,一拳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怒斥道:“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把李雯帶回去了嗎?別忘記了你現在是被保釋出來的,你什麽事情都不可能有。”
侯煥陽步履不穩的倒在了地上,侯煥柏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已經離開了應煊的別墅。
侯煥陽站了起來,一隻手已經擦去了嘴角的鮮血,跟著走了出去,他見到侯煥柏馬上要上車了,立刻衝到了侯煥柏的麵前,擋住了他問道:“你是不是有辦法找到李雯?”
侯煥柏眯緊了眼眸,視線看向了四周,說道:“回去再說,別讓我說第二次。”
侯煥陽想到了李雯,還是乖乖的上了車,無論侯煥柏要做什麽,他為了李雯什麽都可以做。
司機看到他們兩人都上了車,立刻對著侯煥柏問道:“少爺,回家嗎?”
侯煥柏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回我爸那兒。”
司機明白的發動了引擎,車子迅速的開離了這裏,侯煥柏的視線已經轉向了車窗外,雖然不想要幫侯煥陽,但是也不想他被應煊算計。
侯家。
侯承高聽到了侯煥柏的話,視線立刻看向了侯煥陽,問道:“你弟弟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去找應煊算賬了?”
侯煥陽的視線看向了侯煥柏,怒斥道:“你說的方法就是回來告訴爸嗎?你就是希望我難堪。”
侯煥柏冷漠的看著他,聳了聳肩,說道:“隨你怎麽說,你現在還在保釋期間,什麽都不能做,隻能留在家裏。”
侯煥陽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如果我找不到李雯,一定不會安心的呆在家裏。”
侯煥柏看著他預備離開的背影,一點兒也不在意,提醒的說道:“就算你現在再去找應煊,也沒有半點兒用,他是不可能告訴你李雯的下落,除非你做一件事,李雯自然會回來。”
侯承高聽到他的話,臉上也露出了懷疑的神情,問道:“煥柏,你是什麽意思?他怎麽可能告訴煥陽李雯的下落?”
侯煥柏靠在了沙發上,聳了聳肩,說道:“當然有了,跟李蔓結婚,一切的問題自然解決了,李蔓也會撤銷控訴,李雯也會回來。”
侯煥陽聽到了他的提議,馬上轉過了頭看著侯煥柏,冷笑的說道:“侯煥柏,你是在幫我還是在坑我,我用盡了這麽多的努力,就是為了和李雯結婚,現在你竟然讓我跟李蔓結婚?”
侯煥柏呼吸了一口氣,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麵前,一隻手搭在了侯煥陽的肩膀上,說道:“是你一時糊塗做了這件事,李蔓又受到了應煊的挑撥,如果你不按照他想要的去做,他隻會傷害李雯,甚至帶走李雯。”
客廳裏的氣氛已經凝滯了下來,侯煥陽的視線看向了父親,侯承高的臉上也閃過了複雜的情緒。
侯煥陽全身無力的跌坐在了沙發上,侯煥柏才對著他說道:“李雯救出來,你還可以想辦法跟李蔓離婚,要是李雯人都不在了,你想跟她結婚都沒辦法。”
瞬間,侯煥陽的腦海裏閃過了那樣的畫麵,一顆心仿佛就被他狠狠的電了一下,放在腿上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看著侯煥柏說道:“行,我答應跟李蔓結婚,我就看你怎麽把李雯救出來。”
侯煥柏呼吸了一口氣,視線轉向了侯承高,說道:“爸,我有事要先回去了,他的事情交給你來處理。”
侯承高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似乎感覺到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他的雙眸已經眯成了一條線。
柳佳瑩從樓上走了下來,張莉聽到了聲音,馬上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對著她說道:“少奶奶,您怎麽下樓了?”
柳佳瑩聽到張莉的話,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問道:“難道我現在連出房間的權利也沒有了嗎?他就讓你這麽監視我的嗎?”
張莉看到了柳佳瑩臉上的怒火,馬上搖著頭說道:“少奶奶,您千萬不要生氣,少爺也是擔心您,才不讓您出門的。”
柳佳瑩看了她一眼,已經走進了客廳裏坐了下來,訕笑的說道:“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他自己,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
張莉看著她臉上的神情,無奈的問道:“少奶奶,您跟少爺明明都愛著對方,這件事還沒有弄清楚,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而破壞了你們之間的感情。”
柳佳瑩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對著張莉大聲的咆哮道:“他如果對我真的有感情,會在這個時候對不起我嗎?我現在還有他的孩子。”
張莉還沒來得及說話,汽車的聲音已經在別墅外響了起來,立刻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張莉馬上對著她說道:“您現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是不是少爺回來了。”
柳佳瑩看著她的背影,心裏卻充滿了怒火,想到他在這個時候還能到公司裏去工作,就證明自己在他心目中並不是那麽重要。
一會兒,侯煥柏已經走進了客廳裏,坐在了沙發上,他已經靠在了沙發上,柳佳瑩看著他臉上的疲倦,忍不住問道:“你隻是去了一趟公司,有這麽累嗎?還是去見了陳雅,才會這麽累。”
聽到陳雅兩個字,侯煥柏已經睜開了雙眼,說道:“你一定要這麽跟我說話嗎?我跟陳雅根本什麽關係都沒有,我才到公司就接到了應煊的電話,侯煥陽去照應煊算賬,被他抓住了,讓我去提人而已。”
柳佳瑩的臉上浮現了不信任的神情,侯煥柏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鐵青,對著她搖著頭說道:“我真是太失敗了,你竟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難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已經變成這樣了嗎?”
柳佳瑩看到他受傷的眼神,立刻躲開了侯煥柏的視線,她仍然不肯改口,說道:“你跟陳雅在美國的確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沒說錯。”
侯煥柏放在沙發上的手已經握緊,他強製的克製了自己即將爆發出來的怒火,自嘲的說道:“所以因為這一次,你就不肯原諒我了,是嗎?”
下一刻,柳佳瑩的視線已經轉向了侯煥柏,說道:“我現在找不到理由來原諒你,如果喝酒可以成為理由,我也可以跟別的男人發生其他的事嗎?”
瞬間,侯煥柏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怒火徹底被激怒了,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威脅的說道:“你這輩子都休想有這樣的念頭,你是我老婆,我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你。”
柳佳瑩也徹底被激怒了,嘲諷的說道:“你就可以在外麵找女人,我在外麵找男人就是不行了,是嗎?”
侯煥柏看著眼前的柳佳瑩,最終還是控製不住了,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裏響了起來,柳佳瑩沒想到他竟然會和自己動手,一隻手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視線看向了侯煥柏,問道:“你對我動手?侯煥柏,你剛才對我動手?”
侯煥柏看著柳佳瑩,硬著頭皮說道:“柳佳瑩,你現在已經嫁給我了,如果我在聽到你剛才的話,我保證你連家門口都出去。”
柳佳瑩立刻轉向了客廳外,看著張莉吩咐道:“馬上把我的東西送到客房去,從現在開始我不要跟他住在一間房裏。”
張莉聽到了柳佳瑩的話,視線轉向了侯煥柏,侯煥柏把一旁的東西踢倒,說道:“你想怎麽樣隨你,但是你想要離開這個家,絕對不可能。”
柳佳瑩和張莉一同看著侯煥柏朝著樓上走去的背影,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張莉已經走進了客廳裏,對著她說道:“少奶奶,您何必對少爺說那樣的話呢?少爺真的生氣了。”
柳佳瑩的手仍然貼在自己的臉上,說道:“難道你剛才沒看到嗎?是我被他打了,如果我還能忍耐下來,我還有尊嚴可言嗎?”
張莉聽到了柳佳瑩的話,才提醒的說道:“可是剛才是您一直在刺激少爺,少爺也是控製不住了才動手的啊,就算您不為了自己,也為孩子著想,難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嗎?”
柳佳瑩聽到了張莉的話,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她到底應該怎麽做?
侯煥柏回到了臥房裏,第一時間衝到了浴室裏,他打開了水源,不停的潑自己一臉的冷水,想到剛才自己的衝動,他簡直無法忍受,自己怎麽會這樣做呢?
過了一會兒,侯煥柏才看著眼前的鏡子,呢喃的說道:“侯煥柏,你為什麽會這麽衝動,在你眼前的是你最愛的女人啊,你怎麽舍得打她,她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他瘋狂的甩掉腦海裏的思緒,想要忘記一切,可怎麽都無法忘記。
房門打開的聲音響了起來,侯煥柏立刻朝著浴室外走去,以為是柳佳瑩回來了,誰知道是張莉。
張莉尷尬的看著侯煥柏,說道:“少爺,是我。”
侯煥柏眯緊了自己的眼眸,問道:“是她讓你進來收拾東西的?”
張莉對著侯煥柏點了點頭,侯煥柏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鐵青,朝著臥房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