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侯煥陽終於鬆口
李清才收拾好了房間,立刻走下了樓,見到侯煥陽還在不停的喝酒,她馬上走到了侯煥陽的麵前,從他的手中搶走了酒瓶,對著侯煥陽說道:“少爺,您別這樣了,要是讓先生知道您這麽頹廢,一定又會誤會您的。”
侯煥陽聽到了李清的話,馬上搶回了自己的酒瓶,嘲諷的說道:“我現在還在乎什麽?李雯現在已經下落不明,應煊就那麽一封信,就要我們分手,我還能高興嗎?”
李清聽到了侯煥陽的話,才加重了語氣,說道:“那您不是也說了,隻是一封信,沒有見到李小姐,您怎麽能這麽快就死心了呢?”
侯煥陽看著李清,已經忍不住苦笑道:“我現在連她的麵都見不到,就算是要讓李雯跟我說清楚,總要讓我見到李雯吧。”
李清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無奈的搖著頭,說道:“少爺,如果您真的那麽想要找到李小姐,那就去找李小姐。”
侯煥陽看著她,繼續喝著手裏的酒,攤坐在沙發上,他難道不知道去照李雯嗎?可是李雯在哪裏?他能找到嗎?
看著侯煥陽頹廢的樣子,李清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麽,轉身已經離開了客廳,整個客廳裏隻有侯煥陽一個人,不停的灌著自己喝酒。
翌日。
清晨的陽光從露台照進了房間裏,侯煥柏才慢慢的醒了過來,他才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太陽穴上傳來了一陣陣的疼痛,他的雙手已經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
敲門的聲音已經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侯煥柏立刻對著門口開口道:“進來。”
聽到了侯煥柏的聲音,張莉已經擰開了門鎖走進了臥房裏,他見到張莉端著熱茶走到了自己的麵前,說道:“怎麽是你?”
張莉把熱茶放在了床頭櫃上,對著他開口道:“少爺,您總算醒了,少奶奶擔心了您一整晚了。”
聽到了她的話,侯煥柏的視線已經轉向了張莉,問道:“你在說什麽?她怎麽可能擔心我?你是在欺騙我嗎?”
張莉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說道:“您昨天喝的醉醺醺的,如果不是詹先生,您應該怎麽回來都不知道了,少奶奶怎麽能不擔心呢,還在房間裏照顧了您一整晚呢。”
侯煥柏的臉上仍然露出了懷疑,他再度出聲問道:“你真的確定她照顧了我一晚上嗎?她不是還很生氣嗎?”
張莉對著他搖了搖頭,侯煥柏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馬上從床上走了下去,朝著臥房外走去。
張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搖著頭,少奶奶也是,那麽晚了為什麽還要回客房去休息呢?讓少爺一大早就這麽著急。
一會兒,侯煥柏已經站在了客房門口,他立刻伸出了手,準備敲房門。
柳佳瑩已經打開了房門,見到侯煥柏站在了自己的門口,說道:“是你,你來找我有事?”
侯煥柏呼吸了一口氣,視線已經落在了柳佳瑩的臉上,懷疑的皺起,說道:“張莉說昨晚你一直在照顧我,是真的嗎?你原諒我了?”
柳佳瑩鬆開了自己的手,回到了客房裏,說道:“我沒說原諒你,是詹星緯昨天把你送回來,讓我好好照顧你而已。”
聽到了柳佳瑩的話,侯煥柏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不肯原諒我了,那你預備怎麽辦?”
柳佳瑩看到侯煥柏臉上的期待,立刻轉過了身體,說道:“我沒那麽快原諒你,星緯已經告訴了我大哥的事情,你有這個時間纏著我原諒你,還不如好好的想一想大哥的事。”
柳佳瑩的話徹底的把侯煥柏給惹怒了,馬上轉身離開了臥房,柳佳瑩聽到了摔門的聲音,才轉過了頭看著門口,她的臉上已經閃過了複雜的情緒。
侯煥柏才離開了客房,張莉就看到他怒氣衝衝的朝著臥房走去,她皺起了眉頭,馬上朝著客房裏走去。
一會兒,她已經走進了客房裏,見到柳佳瑩臉上的神情,立刻開口問道:“少奶奶,您剛才和少爺到底說了什麽?少爺怎麽那麽生氣?”
柳佳瑩看了張莉一眼,淡漠的說道:“我要去換衣服。”
張莉看著她的背影,心裏覺得更加的詫異,少奶奶昨天晚上還不是這個樣子,還很關心少爺,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侯煥陽一大早開車來到了李蔓的公寓樓下,他沉默了很久,還是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警衛看到侯煥陽的出現,腦海裏馬上閃過了一個念頭,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問道:“你是不是就是那個侯煥陽。”
侯煥陽推開了警衛,朝著電梯裏走去了,警衛馬上回到了椅子上,撥打了警察的電話。
十分鍾後,電梯已經在十樓停了下來,侯煥陽走出了電梯,吐息了一口氣,馬上朝著李蔓的家門走去。
他站在了李蔓的家門口,立刻伸出了手,輕輕的按在了門鈴上,李蔓的家門很快已經被打開了,她打開門的那一刹那,見到的竟然是侯煥陽,她立刻皺起了眉頭,問道:“總裁?”
侯煥陽已經推開了房門,走進了公寓裏,看著眼前的擺設,侯煥陽的嘴角已經露出了冷笑,說道:“果然是個會算計人的人,你現在應該特別的高興了,對吧。”
李蔓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立刻走到了侯煥陽的麵前,說道:“總裁,我知道您恨我,但是我沒有做錯任何事。”
瞬間,侯煥陽的臉色已經變得暗沉了下來,一隻手已經握緊了李蔓的手腕,說道:“你還要我說出來嗎?到警察局報警陷害我,你這麽做無非就是逼我娶你,讓你成為侯太太,不是嗎?”
李蔓的臉上帶著怒火,已經推開了他,自己後退了兩步,說道:“我錯了嗎?是您對我做的那些事,我沒有自動送上門。”
侯煥陽看著李蔓臉上的神情,馬上伸出了自己的手,說道:“你想要我做的無非就是我答應娶你,我答應你,馬上打電話告訴應煊,把李雯放了。”
李蔓聽到了侯煥陽的話,馬上轉移了自己的視線,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對比了侯煥陽的眼神,說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這件事根本就跟我沒有關係,您為什麽一定要針對我?”
侯煥陽聽到了李蔓的話,已經衝到了她的麵前,握緊了李蔓的手臂,用力的搖晃道:“你少在我的麵前裝蒜,應煊已經在我的麵前承認了,你還想要隱瞞嗎?還是你根本不想跟我結婚?”
李蔓的心顫抖了一下,馬上對著他說道:“好,隻要居然完了婚禮,我就讓應先生放了李雯。”
侯煥陽聽到了李雯的話,立刻鬆開了自己的手,就算他有再多的不舍得,還是必須放開李蔓,現在隻有李蔓可以救李雯了。
看了李蔓許久,侯煥陽才繼續說道:“你最好記住自己說的,要是你反悔,別怪我不可以了。”
李蔓看著侯煥陽離開的背影,她高興的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立刻拿起了一旁的電話,撥打了應煊的號碼。
電話裏很快已經傳來了應煊的聲音,說道:“喂,我是應煊,有什麽話快說。”
李蔓屏住了呼吸,手裏握緊了電話,開口說道:“應先生,是我,他已經答應娶我了,您什麽時候放了李雯?”
應煊驚愕的聲音已經從電話裏傳了過來,問道:“你說什麽?他真的答應娶你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聽到了應煊的話,李蔓才高興的開了口,說道:“就是剛才,他剛才來找我,他說肯跟我結婚,條件就是放了李雯。”
應煊訕笑的聲音響了起來,過了很久才再度傳來了自己的聲音,說道:“你放心,隻要你們結了婚,我不可能再關著李雯,沒有這個必要了。”
李蔓聽到了應煊的話,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已經被他給掛斷了,她錯愕的看著手中的電話。
應家。
應煊掛斷了電話,臉上還露出了笑容,立刻朝著客廳外走去,江麟才從樓上走了下來,見到應煊準備上樓,他懷疑的問道:“總裁,您怎麽了?”
應煊的一隻手已經在江麟的肩膀上拍動了兩下,說道:“我沒事,我們應該很快就可以達成目的了,我要上樓告訴她。”
下一刻,江麟看著應煊朝著樓上走去了,應煊的臉上仍然帶著笑容,現在就是讓她認清楚侯煥陽真麵目的時候了。
李雯洗了澡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身上還裹著浴巾,應煊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了這一幕。
李雯護住了自己,生氣的對著應煊大聲的咆哮道:“你瘋了嗎?誰讓你進來的?”
應煊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已經走到了李雯的麵前,訕笑的說道:“你又什麽地方是我沒有見過的嗎?我現在對你已經沒有興趣了,反而是你應該感興趣侯煥陽的事情。”
驟然間,李雯被他的話吸引了所有的關注,她看著應煊開口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應煊走到了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看來你真的被他欺騙得很慘,他在你麵前一直塑造的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可惜啊,才一晚上的時間,他就要跟李蔓訂婚了,還讓李蔓撤銷在警察局的報案。”
李雯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看著應煊,怎麽都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不,你是騙我的,他不可能娶別的女人,更不可能為了這個目的。”
應煊看到她臉上的神情,已經走到了李雯的麵前,伸出了自己的手,抬起了她的小臉蛋,說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已經告訴你真相了,無論你相信還是不相信,你的男人已經決定拋棄你了。”
李雯被他欺騙得失去了理智,正當她恢複了自己的理智的時候,已經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往應煊的臉上招呼而去。
清脆的聲音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應煊已經皺起了眉頭,李雯坡口大罵道:“應煊,你真是一個惡心的男人,隻有你才會這樣說,我警告你,不要在來挑撥是非,他就算要跟李蔓結婚,我都不可能恨他,他是為了我。”
應煊眯緊了眼眸,這樣的信任她竟然不是留給自己的,而是留給了侯煥陽,他不能接受。
見到了應煊的臉色,她才笑著說道:“我沒猜錯,你跟以前還是一模一樣,想要用同樣的招數讓我就範,因為侯煥陽的背叛,回到你的身邊,就像是你算計柳佳瑩一樣。”
聽到了她提到柳佳瑩,應煊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推開了李雯,說道:“你給我聽清楚了,你沒資格說她。”
李雯靠近了應煊,他們的臉已經貼在了一起,她在應煊的臉上吐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有資格說,你跟她永遠不可能,佳瑩現在愛的人隻有煥柏一個人,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深到沒人可以破壞的。”
應煊的臉上露出了冷漠的笑容,說道:“那是你說的,不是她說的,侯煥柏在美國跟陳雅發生了關係,柳佳瑩真的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如果真的是這樣,侯煥柏就不可能出去買醉了。”
李雯聽到了她的話,已經眯緊了眼眸,冷笑道:“你太可怕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做?”
應煊嘲諷的笑了起來,一隻手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說道:“我為什麽不可以,我本來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男人,再卑鄙無恥一點,沒有任何的差別,我就是要讓你們都恨我。”
李雯看著應煊的臉,感覺到了非常的可怕,推開了應煊,自己後退了一步,呢喃的說道:“你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男人,幸好我當初離開了你,否則我真不敢想象自己的未來。”
應煊的笑聲在客房裏響徹了起來,應煊忍不住搖著頭,說道:“李雯啊李雯,你有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