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兄弟關係徹底的決裂
侯煥陽冷笑了起來,視線在侯煥柏和王鳳華的臉上打量了許久,冷笑的說道:“侯煥柏,你記住自己是怎麽算計我的,我以後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聽到了他的話,王鳳華的神經已經徹底被牽扯了出來,臉上帶著怒火的看著侯煥陽,問道:“侯煥陽,你這樣說話到底虧不虧心?你自己多少事是煥柏擺平的?這次的事情是你自己招惹回來的,你竟然怪煥柏。”
侯煥柏已經看到了侯煥陽眼睛裏強大的怒火,馬上把自己的母親拉到了身後,看著侯煥陽說道:“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母親,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宣布的婚期,但是你隻能按照我宣布的去做,你沒有退路。”
侯煥陽揚起了頭,用盛怒的眼神看著侯煥柏,他一步步的靠近了侯煥柏,說道:“你記住你今天做的。”
侯煥柏和侯承高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王鳳華已經走到了侯煥柏的麵前,握緊了他的手臂,搖晃的問道:“你為什麽還要護著他,他剛才怎麽對你的,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侯煥柏拉開了母親,走到了侯承高的麵前,問道:“爸,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其餘的事情恐怕要拜托您了。”
侯承高閉上了雙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對著侯煥柏點了點頭,侯煥柏的視線才轉向了自己的母親,說道:“媽,我要回去陪佳瑩,您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什麽事情來,否則我也幫不了您。”
王鳳華看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客廳,她全身無力的跌坐在了沙發上,侯承高看到她木訥的模樣,已經站了起來,杵著拐杖上了樓。
王鳳華忽然感覺到周圍靜得可怕,丈夫對她視而不見,連兒子都不想搭理自己了嗎?
侯煥柏回到了車上,他才閉上了雙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腦海裏閃過了剛才侯煥陽的話,看來這次是真的把他惹毛了,否則怎麽會對自己說出那樣的話呢?
過了一會兒,侯煥柏睜開了雙眼,對著司機吩咐道:“開車送我回家。”
司機聽到了侯煥柏的吩咐,立刻發動了引擎,車子立刻離開了侯家,侯煥柏的心裏卻憂心忡忡。
三個小時後,柳佳瑩坐在了沙發上,視線不斷的看向了牆上,張莉已經把果汁放在了她的麵前,說道:“少奶奶,您先喝杯果汁,少爺應該快回來了,他不是給您打過電話嗎?”
柳佳瑩的臉上露出了慍怒的神情,說道:“他三個小時之前打的電話,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難道我還要為他找理由嗎?”
汽車的聲音已經在花園裏響了起來,立刻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張莉笑著馬上朝著花園裏走去了。
一會兒,張莉站在了花園裏,卻看到到了詹星緯從車上走了下來,神色凝重的走向了她,問道:“夫人呢?在哪裏?”
張莉看著詹星緯說道:“詹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您的臉色很難看,是少爺發生了什麽事嗎?”
詹星緯立刻朝著別墅裏麵走去了,張莉慌張的跟了進去,柳佳瑩看到是詹星緯到家裏來了,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立刻走到了詹星緯的麵前,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怎麽是你回來了?”
詹星緯站在柳佳瑩的麵前,屏住了呼吸說道:“夫人,剛才總裁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輛肇事車,現在在醫院觀察,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柳佳瑩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雙手用力的握緊了他的手臂,問道:“詹星緯,你再說一次,他怎麽了?”
詹星緯看到了她緊張的畫麵,才歎息的對著柳佳瑩說道:“夫人,既然您這麽在乎總裁,為什麽要對他那樣的態度呢?現在事情變成這樣,您以後能不能見到總裁都不知道了。”
柳佳瑩聽到了詹星緯的話,自己往後退了一步,說道:“馬上帶我去醫院,我一定要見到他,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詹星緯立刻帶著柳佳瑩離開了別墅,張莉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裏也充滿了擔憂,少爺真的發生了意外了嗎?
醫院。
柳佳瑩站在病房裏,視線凝聚在了醫生的臉上,問道:“醫生,我先生到底怎麽樣了?難道還不能醒過來嗎?”
醫生的雙手放在了醫生袍裏,對著柳佳瑩說道:“侯太太,您千萬不要擔心,侯先生現在已經度過了危險期,隻是蘇醒需要時間。”
柳佳瑩的視線轉向了侯煥柏,她走到了病床邊上坐了下來,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握住了侯煥柏的手,說道:“你記住,我一定會留在你的身邊,支持你的。”
醫生和護士一起離開了病房,隻剩下詹星緯留在病房裏,詹星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邊,咳嗽的說道:“夫人,您現在還懷著孕,不要為這件事傷心,傷了孩子就對總裁更加沒有交代了。”
柳佳瑩聽到了詹星緯的話,才抬起了頭看著他,問道:“他不是從爸那邊回家嗎?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詹星緯搖著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您第一個懷疑的人會是誰?”
瞬間,柳佳瑩的腦海裏閃過了一長臉的,她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準備去找應煊算賬,詹星緯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您要留在醫院鼓勵總裁,不能去,一切等總裁醒了再說。”
柳佳瑩聽到了詹星緯的話,才冷靜了下來,她的視線一直看著昏迷中的侯煥柏,如果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就不可能那麽任性了。
應家。
應煊接到了電話,立刻放下了電話,臉上露出了笑容,江麟才把倒好的紅酒遞給了他,說道:“老板,事情已經辦妥了嗎?”
應煊喝了一口氣,繼續搖晃著手裏的酒杯,說道:“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我隻是不想侯煥柏阻止婚禮的事情,我還沒想讓他這麽快就死。”
江麟看著應煊臉上的神情,忍不住問道:“可是您不是很看不慣他嗎?您想要得到柳佳瑩,這不是一個最好的時機嗎?”
應煊訕笑了一聲,立刻把視線轉向了江麟,說道:“你錯了,現在我弄死了他,柳佳瑩不但不會重新回到我的身邊,恐怕會發生更多的誤會了。”
江麟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應煊,心裏充滿了不解,為什麽老板會那麽喜歡一個別人的女人呢?
下一刻,應煊已經放下了酒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江麟的麵前,一隻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好了,你先去玩你的,一切都由我來買單,你跟我來這裏這麽長時間了,還沒有自己出去玩過,太對不起自己了。”
江麟看著應煊的臉,他心裏清楚應煊現在要做什麽,也許是不想讓人看到,他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別墅外走去。
應煊聽到了汽車離開的聲音,才朝著樓上走去了,很快他已經站在了客房門口,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敲門了門上。
一會兒,李雯已經走到了客房門口,打開了客房的門,見到應煊出現在了自己的房門口,已經眯緊了自己的眼眸,說道:“你來幹什麽?你認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麽話可以說嗎?”
應煊已經推開了門,從客房外走了進去,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說道:“我為什麽不可以進來?這裏是我的別墅,你以為你跟侯煥陽在一起了,就跟我撇的一幹二淨了嗎?”
李雯不明白應煊的意思,已經瘋狂的大叫道:“你到底還想要幹什麽?你已經把我害得夠慘了,我還要對你說什麽,才能讓你理解,我們已經分手很久了。”
應煊已經走到了李雯的麵前,把她摟緊了自己的懷裏,聞到從她身上傳來的香味,說道:“你和柳佳瑩,一個都不能少,都要回到我的身邊。”
李雯聽到了應煊的話,立刻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你這個變態,什麽叫我們一個也不能少?你身邊有那麽多女人了,還要我們幹什麽?”
應煊再度靠近了李雯,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說道:“你跟她才是在我的心上留下了烙印的女人,你以為其他的女人有資格嗎?”
李雯抽回了自己的手,說道:“我沒有興趣,你跟那麽多女人發生了關係之後,竟然還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你得到了我們不是照樣可以吧我們踢開嗎?”
應煊靠近了李雯,說道:“由不得你,是侯煥陽從我的身邊搶走你的,我失去的我都會一步步的搶回來,如果你不希望侯煥陽像侯煥柏那樣躺在醫院,就給我老實一點。”
李雯著實被嚇壞了,看著應煊問道:“你說什麽?侯煥柏躺在醫院?是你幹的嗎?”
應煊的笑聲已經在房間裏響徹了起來,搖著頭說道:“你說是不是真的?為了不讓侯煥柏阻止這場婚禮,我當然會做我該做的事情了,你想試試嗎?”
李雯聽到他的話,已經後退了兩步,腦海裏不斷的閃過了侯煥陽的臉龐,如果他也發生同樣的事情,自己應該怎麽活下去。
閉上了雙眼,李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好,隻要你答應我不傷害他。”
應煊的心裏更加的生氣了,他不可能兩個女人的心一個也得不到,他靠近了李雯,把她抱著走向了床邊,說道:“我最討厭你為了他什麽都肯做的態度,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下一刻,應煊已經把她扔到了床上,李雯什麽也感受不到,腦海裏唯一想的隻有侯煥陽的那張臉。
一個小時後,應煊才睜開了雙眼,已經從浴室裏傳來了水聲,他眯緊了眼眸,馬上朝著浴室裏走去了。
很快,應煊走到了李雯的麵前,抱著她說道:“你想要就這樣消滅證據,不可能。”
李雯生氣的想要推開應煊,說道:“你放開我,你現在到底想要做什麽?我已經給了你了,你還是不滿意嗎?”
李雯的話讓應煊更加的生氣了,說道:“我就是不高興,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當然要懷我的孩子,休想逃脫。”
浴室裏很快傳來了李雯的聲音,應煊卻一點兒也聽不進去,隻是一味的做著瘋狂的事情。
三天後,溫暖的陽光照進了病房裏,侯煥柏才有了動靜,他的眼睛已經開始顫動了起來,他慢慢的張開了自己的雙眼,見到柳佳瑩趴在床邊睡著了,立刻伸出了手放在了她的頭發上。
被他的舉動驚醒了,柳佳瑩才醒了過來,見到侯煥柏已經蘇醒了過來,馬上握緊了他的手,說道:“你終於醒過來了,我真的好害怕你出事啊。”
柳佳瑩的話讓侯煥柏的心高興了起來,他努力的擠出了一抹笑容,問道:“你終於肯原諒我了嗎?”
眼淚從她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柳佳瑩才點頭說道:“是,我原諒你了,你這次的車禍嚇壞我了,我再也不可能裝作不原諒你,你真的把我嚇壞了。”
侯煥柏心裏高興不已,自己卻沒有能力表現出來,柳佳瑩見到他想要做起來,馬上按住了他的身體,說道:“你現在才剛剛醒過來,還不能動,知道嗎?醫生說了,你需要休息。”
侯煥柏靠在了病床上,腦海裏還是閃過了事故的發生,他認為不是一場意外,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柳佳瑩握緊了他的手,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腹部上,說道:“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有孩子的人,就算不為了我,也要為孩子注意安全,肇事的人已經找到了,但是不知道是誰主使的,所以不能定別人的罪。”
侯煥柏閉上了雙眼,搖了搖頭,說道:“是應煊,一切都是應煊搞出來的,你們找不到證據,不要白費力氣了。”
柳佳瑩聽到了侯煥柏的話,蹙緊了眉頭問道:“難道你也知道是應煊做的嗎?會不會判斷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