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兩兄弟正麵交鋒
侯煥陽看著王鳳華臉上的怒火,冷漠的離開了客廳,王鳳華看著他的身影徹底的消失,才轉過了頭,看著侯承高說道:“侯承高,你任由你這個兒子算計你的小兒子?難不成你真的會為了他,算計我們的兒子嗎?”
侯承高也杵著拐杖站了起來,視線在王鳳華的臉上打量了很久,說道:“你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看到,我不會讓煥陽傷害自己的弟弟。”
王鳳華站在了原地,得到了這樣的答案,她怎麽能夠相信侯承高的話呢?現在誰都沒有他的寶貝兒子重要。
喬凡看到王鳳華的樣子,已經走進了客廳裏,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說道:“太太,您別往心裏去,我相信先生也一樣關心少爺的。”
王鳳華看著喬凡,自己已經靠在了沙發上,說道:“如果真的關心,怎麽會讓他去分公司,煥柏做了那麽多有利於公司的事情,侯煥陽做了什麽?隻會惹是生非。”
喬凡歎息了一聲,這句話沒有錯,大少爺似乎並沒有做什麽有利於公司的事情,難怪太太會這麽生氣了。
王鳳華的雙手已經握緊,她在自己的心底默默的發誓,一定不會讓侯煥陽阻礙自己兒子的前程。
翌日。
一大早敲門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侯煥柏和柳佳瑩已經被成功的吵醒了,侯煥陽馬上下了床,走到了房門口。
看到張莉站在了門口,他皺起了眉頭問道:“這麽早就來敲門,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張莉看到了侯煥柏臉上的怒火,才對著她解釋的說道:“少爺,太太來了,讓您趕緊下樓去。”
侯煥柏眯緊了眼眸,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傭人,自己母親這個時候出現,一定是有什麽目的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
一會兒,侯煥柏關上了房門,回到了柳佳瑩的麵前,穿上了自己的睡衣,說道:“你可以在房間裏再睡一會兒,媽來了,我下樓看看怎麽回事。”
柳佳瑩聽到了她的話,馬上坐了起來,說道:“不行,我陪你一起下樓,看看媽來家裏到底為了什麽事。”
侯煥柏走到了她的麵前坐了下來,雙手已經捧住了她的小臉蛋,說道:“小傻瓜,我一個人可以處理,你放心。”
柳佳瑩的臉上卻充滿了狐疑,心裏充滿擔憂,她看著侯煥柏朝著房門外走去了。
下一刻,柳佳瑩已經掀開了身上的被子,從床上走了下來,她走到了梳妝台前整理了自己的頭發和臉,才匆忙的離開了房間。
侯煥柏走進了客廳裏,看到母親一臉怒火的模樣,才對著她說道:“媽,您臉色怎麽這麽難看?誰欺負您了嗎?”
王鳳華看到兒子,臉上才露出了怒火,說道:“你現在還敢這麽跟我說話?我還不是擔心你,你也不想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麽還能睡得早。”
聽到了母親的話,侯煥柏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自己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說道:“媽,您到底在說什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您會這麽生氣。”
王鳳華看到兒子這樣的表情,更加的生氣了,說道:“侯煥陽昨天就回來了,他一回來就被你爸叫到了家裏,他知道你去了分公司有多生氣,你知道嗎?”
侯煥柏訕笑的聲音再度的響了起來,說道:“媽,您就因為這個而火冒三丈嗎?分公司已經是我的了,我就要用分公司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侯煥陽真的要跟我鬥,也需要找到一個信得過又有本事的人。”
王鳳華聽到兒子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兒,繼續問道:“你說的不是星緯嗎?你怎麽知道他不會挖走詹星緯?”
侯煥柏走到了王鳳華的身旁坐了下來,一隻手已經摟住了她的肩膀,說道:“媽,您可以說任何人都可以背叛我,但是星緯怎麽會背叛我呢?”
王鳳華蹙緊了眉頭看著侯煥柏,不明白的問道:“為什麽不可以?詹星緯是你什麽人?你親大哥都可以出賣你,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事情?”
侯煥柏眯緊了自己的眼眸,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擴大了,他很有自信的說道:“媽,您可以相信任何人背叛我,星緯已經跟我一起到了分公司,他不會幫侯煥陽的,這點您可以放心。”
王鳳華狐疑的看著這個兒子,張莉已經端著咖啡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他們的麵前,對著侯煥柏說道:“少爺,您的咖啡。”
侯煥柏才對著張莉吩咐道:“多準備一份早餐,媽一大早趕來,應該還沒有吃早餐。”
張莉明白的點了點頭,王鳳華卻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不用了,我還要回家看著你爸,萬一聽侯煥陽的,再做出什麽傷害你的事情來,一定後悔莫及。”
侯煥柏看著王鳳華的臉,才答應讓她回去,王鳳華麵色沉重的離開了這裏,張莉卻看著侯煥柏。
侯煥柏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鐵青,柳佳瑩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他說道:“大哥真的看不得你好嗎?”
侯煥柏聽到了柳佳瑩的聲音,馬上朝著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柳佳瑩慢慢的走到了侯煥柏的麵前坐了下來。
侯煥柏的臉上才露出了冷漠的笑容,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對他已經仁至義盡,接下來就是商場上的戰鬥,誰可以控製全局,誰才有資格坐在總裁的位置上。”
柳佳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一定會。”
侯煥柏感動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貼在了她的臉頰上,他並不希望她介入這場紛爭裏,男人的戰爭不需要女人的幫忙。
咖啡廳。
服務生端著兩杯咖啡已經走到了侯煥陽和詹星緯的麵前,說道:“先生,您的咖啡。”
侯煥陽端起了眼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視線才落在了詹星緯的臉上,說道:“考慮得怎麽樣了?我現在可是用了百分百的誠意跟你談,要是以後可就沒有這個條件了。”
詹星緯訕笑了起來,視線已經轉向了侯煥陽,說道:“侯先生,您看得起我,我很高興,可是我已經答應了跟著總裁,就不會反悔,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侯煥陽的手放在了桌麵上彈動了起來,笑著說道:“有什麽比錢更加的重要?原則並不能讓你變得富有,你應該很清楚。”
詹星緯笑了笑,雙手放在了桌麵上,忍不住看著侯煥陽問道:“侯先生,您也應該很清楚,總裁之前幫了您那麽多,您怎麽能忍心那麽對待他呢?還是您認為這一切都不重要呢?”
聽到了詹星緯的質問,侯煥陽的臉色黑了下來,整個人已經靠在了椅子上,雙手環胸的看著他,說道:“詹星緯,我看你是個人才,才給你這個機會,跟著侯煥柏,你仍然是在給我打工,如果你跟著我,就可以擁有更多更好的東西,難道不好嗎?”
詹星緯聽了侯煥陽的一番話,已經把眼前的支票撕成了碎片,說道:“那就真的很抱歉了,我已經鐵青主意跟著總裁了,無論您用什麽樣的方法,都不可能讓我改變主意,所以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好了。”
侯煥陽看著詹星緯,生氣的站了起來,一隻手用力的打在了桌麵上,宣泄的說道:“好,既然你非要選一條死胡同走,那麽我也不妨礙你了,我希望你真的可以為你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詹星緯笑了笑,對他的威脅根本不在乎,侯煥陽已經離開了咖啡廳,詹星緯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來,招來了服務生。
服務生已經停留在了詹星緯的麵前,說道:“先生,您還有什麽需要嗎?”
詹星緯的視線已經落在了服務生的臉上,說道:“結賬。”
服務生立刻接過了詹星緯的卡,朝著收銀台走去,詹星緯靠在了椅子上,懷疑的看著窗戶外,為什麽侯先生一定要把總裁弄得一無所有,才高興呢?
侯氏分公司。
司機開車送侯煥柏來到了公司門外,他停下了車才轉過了頭看著侯煥柏,說道:“少爺,已經到公司了。”
侯煥柏立刻睜開了雙眼,他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繼續朝著公司裏麵走去了。
警衛和職員看到侯煥柏的出現,臉上馬上露出了恭敬的神情,侯煥柏繼續朝著電梯走去了。
十分鍾後,電梯門在頂樓打開了,侯煥柏已經從電梯裏走了出去,陳雅見到他的身影,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口道:“總裁。”
侯煥柏看了陳雅一眼,才對著她吩咐道:“給我一杯咖啡,不要奶不要糖。”
她錯愕的點了點頭,目送侯煥柏走進了辦公室裏,才朝著茶水間走去了,詹星緯剛好這個時候走出了電梯,看到侯煥柏的門是打開的,馬上朝著辦公室迎麵走去了。
站在了辦公室門口,詹星緯已經伸出了手,輕輕的敲在了門上,侯煥柏的視線立刻看向了門口,說道:“進來。”
詹星緯聽到了聲音,立刻從辦公室外走了進去,他緩緩的走到了侯煥柏的麵前,說道:“總裁,您有時間嗎?”
侯煥柏第一次聽到詹星緯這麽跟自己說話,已經狐疑的皺起了眉頭,對著他點了點頭,說道:“你說,我現在還有時間。”
詹星緯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總裁,我是想要跟您談侯先生的事情。”
聽到了詹星緯的話,立刻引起了侯煥柏的好奇,他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看著詹星緯問道:“你是說侯煥陽?他找過你嗎?你的答複是什麽?”
詹星緯看到侯煥柏淡漠的神情,狐疑的問道:“您早就知道侯先生會找我嗎?還是您猜到的?”
侯煥柏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說道:“你認為他想要摧毀我,不先搶走我身邊的人嗎?陳雅和你誰比較重要一點,可是我沒想到他這麽快就行動了,真的不怕我找他算賬嗎?”
詹星緯驚愕的看著侯煥柏,原來總裁早就猜測到了,侯煥柏繼續開口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麽回複他的。”
詹星緯聽到了他的話,才喃喃的說道:“我當然是拒絕了,您應該知道我不可能背叛您。”
侯煥柏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我也是這樣回答我的母親的,你一定不可能背叛我。”
詹星緯看著侯煥柏,仿佛聽懂了他的話,狐疑的問道:“您的意思是太太也在懷疑我,可能背叛您嗎?”
侯煥柏對著他點了點頭,已經走到了詹星緯的麵前,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輕輕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我知道你不可能背叛我,他也一定會試著招攬你,我不可能阻止他。”
詹星緯才明白的點了點頭,陳雅已經端著咖啡走進了辦公室裏,看到詹星緯也在辦公室裏,狐疑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詹先生,您也在這裏。”
詹星緯看著陳雅走到了侯煥柏的麵前,放下了手裏的咖啡杯,說道:“陳雅,我跟總裁有事談,你先出去。”
陳雅尷尬的笑了笑,馬上轉身朝著辦公室外走去了,侯煥柏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詹星緯說道:“你不應該懷疑她,她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了。”
詹星緯的眉頭深鎖了起來,說道:“總裁,無論如何,我都不相信,是您太仁慈了,竟然可以容忍她出現在您的身邊,萬一她到了現在還是應煊的人,一定會算計您的,您的一切計劃都會失敗的。”
侯煥柏知道他是關心自己,淡笑了一聲,說道:“星緯,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我不怪你,如果她真的那麽做了,我一定會送她去警察局,以後的日子隻能在牢裏度過了。”
詹星緯的視線已經轉向了門口,他還是不能相信陳雅,除非陳雅可以做出任何讓他相信的事情來,否則一切他都不可能相信的。
一會兒,詹星緯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先回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