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李雯絕情的話
侯煥陽回到了酒店裏,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海裏不斷的閃過了應煊嘲諷自己的話,心中充滿了怒火,咆哮道:“應煊,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一定會!”
喝完了最後一口酒,他把酒瓶生氣的往一旁砸,清脆的聲音在這一刻已經響徹了起來,侯煥陽整個人已經躺在了沙發上。
電話鈴聲卻在這個時候響徹了起來,吸引了侯煥陽的注意力,侯煥陽立刻爬了起來,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拿出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開口道:“喂。”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侯承高訓斥的聲音,怒斥道:“你在哪裏?現在是不是在美國。”
侯煥陽握緊了手裏的電話,一隻手已經按在了自己的頭上,呢喃的說道:“爸,到底是誰告訴您的?您不相信我嗎?”
侯承高已經暴跳如雷,憤怒的聲音再度傳來,說道:“你真的當我是白癡嗎?不知道你到底在什麽地方?你為了那個女人,竟然拋下公司的一切,跑去找她,你想過我對你的期望沒有?”
侯煥陽的臉上盛滿了怒火,不用猜想都能猜測到是誰做的,除了侯煥柏,誰跟自己有這麽大的仇。
沉默了一會兒,侯煥陽才繼續對著他說道:“您別生氣了,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會按時回去。”
侯承高的聲音再度傳來,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三天之後你不能按時回來,我就會改變我的決定。”
侯煥陽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已經被侯承高掛斷了,他的心中充滿了怒火已經爆發了出來,用力的扔掉了電話,一切都是侯煥柏做的,他分明是針對自己,想要整死自己。
侯煥陽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衝向了房間的浴室裏,他立刻打開了眼前的水龍頭,用冷水潑醒了自己,眼睛裏也充滿了恨意,他對自己的傷害,這輩子都不可能結束。
翌日。
侯煥陽買好了禮服,第一時間開車來到了酒店門口,他從車上走了下去,工作人員沒想過他是沒有邀請函的人,眼看著他走進了酒店裏。
侯煥陽屏住了呼吸,想到自己馬上要見到李雯,臉上閃過了複雜的情緒,心裏擔心又害怕,害怕她的心裏根本沒有自己的存在,擔心他們之間的感情根本經不起考驗。
李雯跟著應煊走進了宴會廳裏,總感覺到應煊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立刻對著他開口問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為什麽一整晚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應煊停下了腳步,視線看向了李雯,笑著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侯煥陽到美國來了嗎?我還以為你想要見到他呢。”
驟然間,李雯聽到了應煊的話,視線已經落在了應煊的臉上,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怒斥道:“你說什麽?你把侯煥陽招來幹什麽?還想要看我出醜嗎?”
應煊的一雙手已經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裏,看著她說道:“你不應該高興嗎?從你回美國開始,哪一天忘記過這個男人的,別告訴我你忘記了,我可不是傻子,你心裏想的是什麽,我很清楚。”
李雯看著應煊的臉,咬牙切齒的握緊了雙手,心裏的恨意已經不斷的擴大了,她的視線立刻看向了遠處,已經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影子走到了自己的麵前。
侯煥陽走到了李雯的麵前,看到她竟然真的和應煊在一起,她上次在餐廳對自己所說的話不是假的,是真的,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李雯走到了侯煥陽的麵前,眯緊了眼眸說道:“侯煥陽,難道我上一次沒說清楚嗎?我跟你已經結束了,現在你也結婚了,出現在這裏不知道很不應該嗎?”
侯煥陽看著李雯的臉,再看了應煊一眼,才怒斥道:“為了這個男人,你要拋棄我們之間的感情。”
她的眼角已經含著眼淚,冷笑的開了口,說道:“你忘記了事誰先背叛誰的嗎?我為了你已經受夠了,應煊雖然不是好人,但是壞得坦蕩,我不會離開他的,你死心吧。”
侯煥陽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應煊的一隻手已經放進了褲袋裏,冷笑的走到了侯煥陽的麵前,說道:“你還沒聽清楚她的話,是不是還想要她重複一次?這裏可是大庭廣眾,如果你招惹了什麽事端,你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侯煥陽聽到了應煊的話,才冷靜了下來,視線轉向了宴會廳外,馬上離開了這裏。
李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角已經濕潤了起來,馬上轉過了頭看著應煊,眼睛裏充滿了恨意,問道:“你滿意了嗎?”
應煊的一隻手已經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裏,聳了聳肩,說道:“我當然滿意了,你為了侯煥陽做出的犧牲可真大,我還想知道,你到底為了他可以犧牲到什麽地步。”
李雯聽到了應煊的話,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怒斥道:“應煊,你不要忘記答應我的話,你現在是在違背自己的諾言。”
應煊淡笑的看著李雯,一隻手已經貼在了她生氣的小臉蛋上,說道:“我現在違背了承諾嗎?我隻要看到侯煥陽痛苦,還沒動手。”
李雯控製住了心中的恐懼,雙手握緊了拳頭,恨不得現在就對應煊動手,她要克製自己的怒火,等到適當的機會再動手。
侯煥陽上了車,立刻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撥打了王靈的號碼,把電話放在了耳邊。
一會兒,電話裏傳來了王靈的聲音,開口道:“總裁,您找我嗎?”
聽到了她的話,侯煥陽才繼續開口說道:“馬上給我訂回國的機票,我要回去處理公司的事情。”
王靈的聲音消失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您放心,我會盡快安排一切的。”
侯煥陽掛斷了電話,視線轉向了車窗外,想到剛才的那一幕,心中就仿佛刺了一把利刃,她的心裏到底有沒有自己的存在,還是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侯家。
司機開侯煥柏回到了家裏,詹星緯跟侯煥柏一起下了車,柳佳瑩看到他們一起回到了家裏,馬上走到了侯煥柏的麵前,問道:“是不是又出事了?你們為什麽一起回來了?”
侯煥柏看了她一眼,已經牽著她的手,朝著別墅裏走去了,張莉看著他們三個人麵色都很沉重,立刻走進了廚房裏,衝了兩杯咖啡。
柳佳瑩坐在了沙發上,懷疑的看著詹星緯,問道:“星緯,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可不能騙我。”
詹星緯看了侯煥柏一眼,才對著她說道:“其實是侯煥陽的事,他在美國的事情已經被報道出來了,王靈通知我,他已經買票回國了,應該是想要回來解決董事們的質疑。”
柳佳瑩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還是對著侯煥柏搖著頭,說道:“沒有用的,爸到了現在還是護著他,怎麽會給那些董氏機會呢?”
侯煥柏靠在了沙發上,說道:“我沒打算攻擊他,現在還太早了,我想這次他去了美國,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攻擊應煊的公司,徹底的打敗他。”
柳佳瑩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問道:“什麽?他要對付應煊,現在對付應煊不是告訴大家,他是別有目的嗎?”
侯煥柏吐息了一口氣,雙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嘴前,說道:“如果可以讓侯氏的股價降低,我就可以大批買入股票,至少可以跟侯煥陽勢均力敵。”
柳佳瑩聽到了他的話,已經相當的驚愕,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侯煥柏,問道:“你真的瘋了嗎?侯氏是你一手努力到現在的,如果你放棄,就沒得救了。”
侯煥柏聽到了她的話,視線已經轉向了柳佳瑩,說道:“是,侯氏是我一手帶到現在的,但是讓我看著侯煥陽這麽摧毀我的心血,我更不甘心。”
柳佳瑩聽到了他的話,視線已經轉向了詹星緯,詹星緯也無奈的搖著頭。
侯煥柏已經拉著她的手坐了下來,視線在她的臉上打量了很久,說道:“你別擔心,這件事我會小心謹慎的完成,不會留給任何人把柄。”
柳佳瑩看著他,自己不是擔心他會招惹什麽麻煩,而是擔心他毀了自己的心血,無法承受這種痛苦。
張莉已經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放在了柳佳瑩的臉上,說道:“少爺,詹先生,您們的咖啡。”
侯煥柏已經站了起來,對著柳佳瑩說道:“我先上樓換衣服,你跟星緯聊一聊。”
柳佳瑩看著侯煥柏離開的背影,她的視線才轉向了詹星緯,問道:“星緯,你可不可以讓煥柏考慮清楚,這麽做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詹星緯苦笑的對著柳佳瑩搖著頭,說道:“夫人,我不能答應您,總裁這麽做也是為了公司著想,公司在侯煥陽的手中,遲早會毀了的。”
柳佳瑩不明白的看著詹星緯,問道:“如果他這麽做,會為親手毀了公司而不開心的。”
詹星緯的視線看向了樓上,淡笑的說道:“夫人,您太小看總裁了,總裁一定可以讓公司重新振作起來的。”
下一刻,詹星緯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柳佳瑩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的臉色馬上變得難看了起來。
張莉看到她擔憂的模樣,才說道:“少奶奶,您別傷神了,等少爺拿回了公司之後,一切都可以恢複到從前的。”
柳佳瑩聽到了張莉的話,視線馬上轉向了張莉,問道:“你真的認為可以嗎?我不這麽認為,他一定會麵臨很多的困難。”
張莉還沒來得及說話,柳佳瑩已經靠在了沙發上,她感覺到自己的頭傳來了一陣陣的疼痛,張莉歎息了一聲,已經離開了客廳。
十分鍾後,侯煥柏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才剛剛走進了客廳裏,卻看到詹星緯已經離開了,他坐在了柳佳瑩的身旁,問道:“星緯呢?走了嗎?”
柳佳瑩的視線已經落在了侯煥柏的臉上,說道:“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侯煥柏把柳佳瑩抱在了懷裏,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會後悔,不過現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現在隻想要好好結束這場戰爭,否則這場戰爭永無止境。”
柳佳瑩看著侯煥柏的臉,才閉上了雙眼,靠在了他的懷裏,讓自己的情緒可以平靜下來。
一大早,李清已經來到了臥房門口,急促的敲著門,李蔓聽到了聲音,不耐煩的走到了房門口,用盛怒的眼神看著她,怒斥道:“你幹什麽?沒看到我在休息嗎?你是要把門都敲爛嗎?”
李清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對著她說道:“少奶奶,先生來家裏了,您趕快收拾一下下樓。”
李蔓聽到李清的話,已經眯緊了眼眸,馬上回到了房間裏,李清看著她的樣子,馬上朝著樓下走去了。
一會兒,李清端著熱茶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侯承高的麵前,說道:“先生,您先喝一口茶,少奶奶很快就下來了。”
侯承高的臉上已經帶著不悅,生氣的看著李清問道:“她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嗎?”
李清對著他點了點頭,說道:“是,少奶奶平時在家裏也沒有什麽事情做,所以就很晚才起床。”
侯承高眯緊了眼眸,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娶回家沒什麽用,沒想到竟然作到了這個地步了。
二十分鍾侯,李蔓才走進了客廳裏,看到侯承高用不屑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沒好氣的坐在了沙發上,開口道:“爸,您就算再怎麽看不上我,也不能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吧。”
侯承高已經眯緊了自己的眼眸,冷笑道:“你做了什麽讓我看上的事情了嗎?這都十點半了,你都還沒有起床,還要讓我在客廳裏等你這麽長的時間?”
李蔓的臉上也露出了盛怒的眼神,說道:“爸,您這樣說就不對了,您忘記了我是為什麽留在家裏嗎?是您和煥陽都不肯信任我,所以我隻能留在家裏,難道還是我的錯嗎?”
侯承高盛怒的把茶杯扔到了地上,說道:“你現在是在責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