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簡晗詩吐血
一會兒,侯煥柏的遊輪已經停在了應煊的遊輪前,侯煥柏從夾板上上了穿,他衝到了應煊的麵前,雙手握緊了他的西裝,怒斥道:“佳瑩呢?把人給我交出來。”
應煊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漠的笑容,看著他說道:“侯煥柏,你現在也在擔心了吧,你早就跟柳佳瑩串通好了,從我的手裏騙走股份讓渡書,然後讓她在遊輪上刺殺我。”
侯煥柏聽到了應煊的話,立刻鬆開了自己的手,整個人後退了一步,看著應煊說道:“你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佳瑩做的?佳瑩人呢?”
應煊撐起了自己虛弱的身體,服務生馬上走到了他的身旁,扶著應煊的身體,應煊一步步的靠近了侯煥柏,說道:“是柳佳瑩連續刺了我兩刀,幸虧我命大沒事,不過她就已經掉到海裏了,現在還生死不明。”
侯煥柏聽到了應煊的話,臉色馬上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掄起了自己的拳頭,用力的打在了應煊的臉上,怒斥道:“應煊,你從來沒愛過佳瑩,你為什麽還要死命的纏著她,讓她死於非命,一切的事情都是你搞出來的。”
應煊聽到了侯煥柏的話,心中的怒火也爆發了出來,對著他咆哮道:“你說一切都是我搞出來的,為什麽說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從我的身邊搶走了她,我為什麽會不擇手段的想要把她搶回到我的身邊,繼而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一切都怪你。”
侯煥柏聽到了應煊的話,忍不住冷笑了起來,說道:“應煊,你真是無藥可救,你記不記得當初是你自己找了女人,是你自己出軌,你竟然來怪她對不起你?簡直是可笑。”
應煊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漠的笑容,說道:“可笑嗎?可笑就可笑,現在我們倆說也得不到她,誰也得不到了。”
侯煥柏的臉上露出了慍怒的神情,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憤恨的看著應煊。
服務生立刻擋在了侯煥柏的麵前,看著他說道:“先生,您不能在這裏動手,他已經受了重傷,您要是再動手可是會殺人的。”
侯煥柏聽到了服務生的話,才看向了應煊說道:“你給我記住,佳瑩的這筆賬,我一定會算清楚的。”
應煊的笑聲已經在這裏響徹了起來,他對著侯煥柏猖狂的說道:“我告訴你,我得不到她,我要讓你也得不到,我們大家都得不到她。”
侯煥柏看了應煊一眼,馬上走到了圍欄上,他看著眼前蔚藍色的海水,馬上拿出了電話,撥打了詹星緯的號碼,把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電話裏立刻傳來了詹星緯的聲音,開口道:“喂,我是詹星緯。”
侯煥柏聽到了詹星緯的聲音,立刻開口吩咐道:“是我,馬上幫我找一隊救援隊,佳瑩掉到海裏去了,我要馬上找到她。”
詹星緯聽到了侯煥柏的話,立刻出聲說道:“您放心,我馬上會安排的,不會讓您失望的。”
侯煥柏立刻掛斷了電話,他轉過了頭看著應煊,發誓的說道:“應煊,你以後休想靠近她,我一定不會再讓你接近她。”
應煊撐著自己的身體,已經走到了侯煥柏的麵前,說道:“侯煥柏,現在她是我的老婆,我跟她有協議書在,除非她死了,否則這份協議書一直都會有效,就算你找到她,她也必須跟我結婚,否則你就要把柳氏的股份還給我。”
侯煥柏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一股陰寒之氣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他的雙手握緊了拳頭,對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最好給我聽清楚,佳瑩沒有給我離婚,我還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你想要柳氏的股份大可以從我受傷取,不過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讓你在我的麵前取走任何的東西。”
應煊看著侯煥柏上了自己的遊輪,他的心裏更加的生氣,為什麽佳瑩要這樣對待自己,她為什麽就是不肯到美國有做她的應太太呢?
詹星緯聯係好了救援隊,正準備出門,倪莎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帶我去,我也要去。”
詹星緯聽到了妻子的話,馬上皺起了眉頭,懷疑的問道:“你去幹什麽呢?現在已經非常的亂了,總裁現在的心情也很差,你就不要再去湊熱鬧了。”
倪莎聽到了他的話,臉上立刻露出了盛怒的表情,說道:“你在說什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沒有佳瑩,我會嫁給你嗎?你現在是不是不知道感恩?”
詹星緯閉上了雙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麽?我是擔心你現在去也無非隻是添亂而已。”
倪莎的臉上充滿了怒火,詹星緯才硬著頭皮點頭,說道:“好,我帶你去,但是你不能添亂,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鍾了,救援隊已經要爭分奪秒的救人。”
倪莎聽到詹星緯肯帶自己去,馬上用力的點著頭,她隻想要確定佳瑩的平安,其餘的什麽都不想過問。
一個小時後,救援隊已經來到了這裏,詹星緯上了遊輪,看著侯煥柏問道:“總裁,夫人是在這裏墜海的嗎?”
侯煥柏站在夾板上,一隻手已經握緊了遊輪說道:“恩,就是這裏。”
詹星緯立刻看著救援隊的隊長,指揮他下海救人,救援隊馬上準備躍下海裏搜尋柳佳瑩的位置。
下一刻,詹星緯的視線才轉向了侯煥柏,疑惑的問道:“總裁,應煊現在怎麽樣了?夫人墜海了,應煊一點兒事也沒有嗎?”
聽到了詹星緯的話,侯煥柏才眯緊了眼眸說道:“他怎麽可能沒事?他被佳瑩刺了兩刀,流了大量的血,但是還不足以致命,但是佳瑩可能要搭上自己的命。”
詹星緯的臉色變得鐵青了,他的視線看向了蔚藍色的大海,他應該怎麽跟倪莎交代?要是夫人真的出事了,倪莎也會很痛苦的。
侯煥柏這才注意到倪莎也來到了這裏,他轉過了頭看著詹星緯問道:“倪莎怎麽也來了?她知道了這件事嗎?”
詹星緯的視線才落在了侯煥柏的臉上,說道:“她很擔心夫人,所以也來了。”
侯煥柏的神色凝重了起來,心裏已經開始默念,希望柳佳瑩不要發生任何的事情,詹星緯看著侯煥柏臉上的神情,心裏已經開始擔憂了起來,要是夫人出了事,總裁一定會一蹶不振的。
柳家。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賴姿馬上走到了客廳裏,拿起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開口道:“這裏是柳家。”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詹星緯的聲音,說道:“賴姨,我是詹星緯,總裁的特助。”
賴姿立刻聽出了詹星緯的聲音,馬上開口問道:“詹先生,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了?”
詹星緯的聲音消失了一會兒,繼續說道:“賴姨,的確出事了,夫人跟應煊從遊輪出發,她在去美國的途中刺殺應煊,誰知道被應煊推進了海裏,現在救援隊還在搜尋夫人的下落,總裁擔心報道很快就會報道出來,所以先讓打電話回來通知你們。”
賴姿聽到了詹星緯的話,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說道:“你說什麽?小姐掉進了海裏,那現在有下落嗎?一定要找到小姐。”
詹星緯聽到了賴姿的話,才加重了語氣回答的說道:“這個你放心,總裁不會放棄夫人的。”
賴姿聽到了詹星緯的話,才掛斷了電話,她臉色蒼白的跌坐在了沙發上,傭人看到她這個樣子,已經上前了一步,看著她問道:“賴姨,發生了這麽嚴重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太太?”
賴姿的腦海裏已經轟隆隆的作響了,馬上搖著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太太的身體已經這麽差了,如果告訴她,有什麽用處?隻會讓太太病情加重。”
傭人的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說道:“可是現在不告訴太太,她也會從報道上看到的,那也無補於事啊。”
賴姿看了傭人一眼,馬上吩咐道:“好吧,你先去準備藥和溫水,我先去讓太太吃藥,再告訴她這件事。”
傭人聽到了這句話,馬上朝著廚房走去了,賴姿已經抱緊了自己的頭,為什麽柳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先是先生出事,現在又輪到小姐了。
一會兒,傭人已經端著藥和熱水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賴姿的麵前,說道:“賴姨,您現在還好嗎?要不要我把藥和溫水送上去給太太?”
賴姿對著她搖了搖頭,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傭人說道:“還是我去,我還能安慰太太。”
傭人看著賴姿的背影,心裏也一團亂,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為什麽柳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五分鍾後,賴姿已經站在了臥房門口,她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敲在了門上,簡晗詩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開口道:“進來。”
賴姿端著藥走進了臥房裏,她慢慢的走到了簡晗詩的麵前,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說道:“太太,您的身體怎麽樣了?好點兒了嗎?”
簡晗詩仍然開始咳嗽了一聲,說道:“還有什麽好不好的,隻要佳瑩回來,我的身體就會好很多。”
賴姿聽到了簡晗詩的話,立刻放下了托盤,把藥和溫水遞給了她,說道:“那您為了小姐,先把藥吃了,好好調養身體。”
簡晗詩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立刻把藥吃了下去,賴姿看到她這個樣子,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
簡晗詩看到了賴姿的臉色似乎不對勁,懷疑的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了?”
賴姿坐在了床邊,呼吸了一口氣才說道:“太太,剛才姑爺的助理詹先生來了電話,小姐跟應煊坐遊輪準備去美國,可是姑爺追去的時候,小姐已經刺了應煊兩刀,她自己也墜海了。”
簡晗詩聽到了賴姿的話,馬上吐了一口鮮血,看著賴姿說道:“你說什麽?佳瑩墜海?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
賴姿看到她已經吐了血,立刻拿起了一旁的抽紙,為她擦拭了嘴邊的鮮血,說道:“太太,您不要這樣,我就是擔心您知道了真相,會這樣,您別嚇我。”
簡晗詩聽到了賴姿的話,馬上掀開了被子,要從床上走下來,對著她說道:“不行,我要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賴姿聽到了簡晗詩的話,馬上按住了她的身體,不讓簡晗詩下床,說道:“太太,您不要這樣,現在姑爺已經找了救援隊在到處搜尋小姐的下落。”
簡晗詩的眼眶裏都是淚水,搖著頭說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一定要自己動手殺應煊?把自己的命也弄沒了。”
賴姿看著簡晗詩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立刻安撫她的情緒,說道:“太太,相信姑爺,一定可以找到小姐的,最可惡的是應煊卻沒事,太沒有天理了。”
簡晗詩已經閉上了雙眼,眼角已經流出了眼淚,賴姿看著她的樣子,心裏更加的擔心了。
敲門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傭人從臥房外走了進來,立刻對著簡晗詩說道:“太太,醫生來了,要讓她給您瞧瞧身體嗎?”
賴姿聽到了傭人的話,立刻加重了語氣,說道:“快請醫生上來給太太瞧瞧。”
簡晗詩馬上睜開了雙眼,說道:“不行,我不想見任何人,讓他走。”
賴姿聽到了簡晗詩的話,已經坐在了床邊,加重了語氣說道:“您別這樣了,您剛才還吐了那麽大的一灘鮮血,如果小姐沒事,您卻出事了,該怎麽辦?”
簡晗詩已經忍不住的哭泣了起來,說道:“你說她怎麽可能沒事?她已經墜海了,有哪一個墜海的人會平安無事,一切都是那個男人惹的禍,他為什麽一定要盯上我們家,一定要盯上佳瑩,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
賴姿不知道應該說什麽,還是從床邊站了起來,對著傭人吩咐道:“別聽太太的,把醫生接上來,給太太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