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8章 平凡對拚
煉化了玄木古樹,雲天就感覺,自己來到了遠古時代,他看見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大陸,這大陸四麵八方衍生在無窮虛空之中,大陸之上沒有高山城池,沒有天馬行空,隻有一株大樹,這大樹遮天蔽日,遮擋住了太陽永恒的光芒,將整個大陸覆蓋住,散發著霸絕天地蒼穹的氣息,這大樹不是別的,正是玄木古樹。
下一刻他就感覺,這無與倫比的大樹進入了自己的本命宇宙之中,生長在了本命大陸的最中心,頓時一股股雄厚的生機彌漫在了虛空每一個角落之中,洪荒的氣息在本命宇宙之中滾動著,似乎這一刻,自己的本命宇宙變成了一個遠古的世界一般。
玄木古樹在自己的本命宇宙之中生根發芽,雲天頓時就感覺無盡之陣的力量在這一瞬間,提升了百倍,而且還在不停的增長著,轉眼間就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自己的法力自然而然也在不停的增長著,這增長的速度,根本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法力增長的同時,他感覺自己精神,隨著玄木古樹向虛空中散去,進了另外一個更加高深的地步,似乎隨時都會打破至仙的桎梏,進入大道永恒的天君之境一般。
都這麽長時間了,煉化了這麽多的寶貝,他依然沒有能突破天君,可見想要突破天君,得有多困難,簡直就是無隙可尋。恐怕這也是諸多至仙不能突破天君的根本原因吧,要知道雲天得到的每一件寶貝,都是來自於遠古時候,恐怖的不像話。
別的不說,單單現在看見的這玄木古樹,一般的至仙就算可以煉化,可以收取,但也絕對無法將其放在自己的本命宇宙之中,如果這麽做的話,後果隻有一個,就是本命宇宙的所有元氣,瞬間被消耗的絲毫不剩。
玄木古樹被收取的同時,整個玄洲的大地不停的顫抖,哢嚓一聲,直接向下塌陷而去!整個玄洲,如同失去了支柱一般,瞬間塌陷,在大地之上留下了一個永遠的烙印。
星天白看著雲天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之前雲天沒有收取玄木古樹的時候就非常的難對付,現在收取了玄木古樹,那會恐怖到什麽程度?他感覺自己要殺死現在的雲天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鎮壓對方也非常的困難。
不僅是星天白,聖元之主和其他四大天君,臉色同樣變了變,他們雖然不知道雲天究竟是怎麽得到玄木古樹的,但是他們知道,雲天得到了玄木古樹,就有了和自己分庭抗衡的力量,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巨大的危險。
“星天白,你不是說要殺了我嗎?那就來吧,否則你就沒有機會了!”雲天冷哼一聲,大手向前一抓,直接向星天白抓攝而去,竟然主動攻擊星天白。也幸虧星天白和聖元之主等人不是一夥的,否則雲天絕對沒有絲毫僥幸可言。
“雲天,你敢挑釁我的威嚴!”星天白看著雲天劃破時空萬裏的大手,臉色頓時一沉,他作為天君級別的強者,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侮辱”,他也不在猶豫,大手向前全力抓攝而去,絲毫不將雲天的攻擊放在眼中。
天君的強悍,確實不是至仙能夠相比的!
見星天白擊殺而來,雲天嘴角一揚,玄木古樹出現在手中,直接向對方擊殺而去。玄木古樹的力量不亞於諸天神器,現在用古樹來對付星天白,再加上雲天雄厚的法力,簡直就是相得益彰,完全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星天白自知玄木古樹的厲害,也不敢大意,天君本源之力在手中凝聚,化為一隻無法形容的大手,抓破時空萬裏的同時,就和雲天的大手抓在了一起,頓時千百萬億層位麵同時塌陷,整個天界都在不停的震動,無窮時空扭曲蒸發,太陽黯淡無光,天地鬼哭狼嚎,各種法則根本抵擋不住雲天二人恐怖的攻擊。
一擊之下,星天白後退三步,雲天同樣後退三步,兩人一拚之下,竟然平分秋色!
不錯,雲天不僅抵擋住了星天白的力量,而且還和對方平分秋色!
“星天白,天君強者確實厲害,但是你別忘了,你也剛剛突破天君而已,天君本源並不雄厚,想要擊殺我,不可能!”煉化玄木古樹,雲天的精神得到了升華,隱隱約約已經可以窺視天君之道,天君本源了,對天君也有一些了解。
玄木古樹,玄木巢穴的獨立宇宙之中,婉玲兒和亭老看著氣勢鎮壓天穹的雲天,兩人不由得對忘了一眼,婉玲兒似乎想到了什麽開口說道,“亭老,我隱隱約約覺得,事情很快就會結束了,他也會記起以前發生的各種事情!”
“不錯,是該結束了,不過有一個問題,就是那些被禁錮的天君……如果他們群起而擁之,恐怕我們也抵擋不住……”亭老歎了口氣,“洪荒祖龍去做另外一件事情去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歸來,如果他歸來,我們的機會就更大了。”
“是呀,先看看吧。”婉玲兒點了點頭,目光放在了星天白身上,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隨後這股疑惑變成了驚訝,似乎發現了什麽東西一般。
一擊平分秋色,雲天也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大手連連抓攝,攜帶著諸天神格等諸多寶貝不滅的威嚴,向星天白擊殺而去,頓時之間星天白就感覺到了一股不亞於自己的力量,心中頓時一驚。
他看著雲天,眼中的殺意凝聚成了一柄柄的長劍,手中天君本源宛如一道劃破曆史的洪流,向雲天全力擊殺而來,這一擊,當之無愧是他的全力。現在的他,心中出現了一股後悔的情緒,他後悔之前自己沒有乘勝追擊,給了雲天喘氣,絕地翻盤的機會,但是現在後悔,已經沒有用處了。
哢嚓哢嚓!
兩人的對拚很平凡,但是力量之大超越了一切,就算是爛鄔骨聖那樣的至仙在他們對拚的中心,瞬間也要死亡,絕對沒有絲毫僥幸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