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何闕獄中羞辱喬安娜(一)
第一百二十五章何闕獄中羞辱喬安娜(一)
證人又被押解回了精神病監獄,繼續接受精神上的摧殘。
漆黑的監獄房間,四周都是精神病的各種聲音。他強忍這身體上的傷痛,坐在角落眼淚順著臉頰就練成了線。“是我對不起你們!”
當然不是在說喬安娜,而是在感傷他那慘死的妻子和不知去向的女兒。
“我一定要找到女兒。”他看看這四麵冰冷的牆壁,找女兒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何闕,咬死秘密,希望她真的能夠幫助找到女兒。
話說回來,他的女兒被殺手帶走後,就隱姓埋名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裏,被迫學習怎麽當一個殺手。何闕就是想找,也沒有方向去找了,更何況,她才不會這麽好心的去找。
證人被帶到刑具室的事何闕已經知道了,他沒有說出實情這讓何闕有了一絲絲的安心,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之所以沒有說就是為了不知所蹤的女兒。
但是,不管怎麽樣,隻要他不說,何闕的計劃就可以繼續實施。
她知道邵雲錦為什麽遲遲不肯處決喬安娜,再加上那個女人的視頻,要想置喬安娜於死地恐怕沒有那麽簡單了。
“這個陰險的女人,夾在我和主人中間,還夾在妹妹和鄭謙華的中間,不除掉她,真是太可惡了!”何闕躲在自己的房間裏,小聲嘟囔著。
現在剛好是邵雲錦午休的時候,何闕有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可以休息一下。而她絲毫沒有覺得上午的工作緊張和繁重,休息時間自己獨自來到了國家監獄。
其實剛一走出總統府就已經被盯上了,最近府上出了那麽多事情,邵雲錦身邊的近身丫頭一個接一個的背板,這讓邵雲錦不得不對何闕加緊監視。
早在何闕夜晚暖房的時候,趁他不注意,將一個非常小的芯片植入了她的肌膚裏。這個芯片可以將何闕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全部傳輸到邵雲錦的手機上。
何闕剛剛走出總統府,邵雲錦的手機滴滴的發出警報聲。
本已經安睡的邵雲錦,被警報聲驚醒。隻可惜芯片植入的晚了,否則何闕之前潛入精神病監獄與證人的對話就會全部傳輸到邵雲錦的手機上,那麽事情也就不會這麽麻煩了。
邵雲錦拿起桌上的手機,看著是何闕身上的芯片發生了移動。
聽到房間裏的動靜,管家確信邵雲錦已經醒了。“閣下,是何闕出去了,您在休息會吧,芯片會將數據傳輸回來的。”管家認為根本沒有必要現在就關注,因為路途上的行走是沒有什麽意義的。
邵雲錦已經坐不住了,因為何闕去的方向是國家監獄的方向,那裏有他最在乎的人。
出租車在國家監獄的門口停下。
“果然!”邵雲錦的麵部有些猙獰。
管家看到傳輸回來的信息。“閣下怎麽會預料到她回去國家監獄呢。”
“自從大臣們開始討論後嗣問題開始,何闕就已經起了歪心思。大家都看到我把喬安娜拉起來,就認定了她來做王後,何闕這個時候喊停,一定有陰謀的。”邵雲錦焦急的等待著芯片傳輸回來的聲音。
管家點點頭。“所以,閣下認為陷害安娜小姐的就是何闕?”
邵雲錦現在還沒有十足的證據,但是他相信喬安娜是無辜的。問題都在那個證人那裏,他的咬死不承認,就算何闕真的是幕後黑手,也苦於沒有證據。“缺少證據,所以才會安裝芯片。”
“女人的嫉妒之心真的不能小看啊!”管家一輩子沒有結婚,一直守在邵家服侍邵家三代人。對於女人的心,他琢磨不透也不願意去琢磨了。
終於,芯片將現場的聲音傳輸了回來。“我是總統助理何闕,總統讓我來問喬安娜幾個問題,開門。”
“竟然敢假傳命令。”邵雲錦很生氣,緊緊發現了一次,沒有發現的還不知道會有多少。
監獄的大門打開了,沒有看何闕的任何文件和令牌,僅僅憑一句話,就直接將大門打開。
“看來,咱們的獄警防範意識很弱啊!”管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從大門到小門,一直到喬安娜的麵前,所有的獄警都是隻憑借何闕的一句話就將她帶到了疑犯的麵前。
“看來,你在這裏過得不錯啊!”何闕看到疑犯的牢房裏還有獨立的衛生間,桌椅床櫃一應俱全,簡直就像個單間不像是監獄的待遇。
突然看到了桌上的書。“喲,還有這麽多書可以看啊!真不錯,很滋潤啊!”
喬安娜看到何闕來了,她以為是來探望她的,也許安娜在這裏真的呆的太久了,忘記了自己是怎麽被關到這裏的。“何闕,你怎麽來了!”這語氣明顯有些歡喜。
邵雲錦真是很無奈,“這個傻女人什麽時候能夠清醒一點。”
“如果她真的很清醒了,閣下還會喜歡嗎?”管家笑了,邵雲錦也笑了。
“切,別那麽高興,我可不是來看望你的。”何闕雙手環抱在胸前,不屑的看著令她厭惡,阻擋她的道路的女人。
喬安娜的笑容沒有了,臉上冷冰冰的出現了一個感歎號,仿佛想起了自己為什麽會被關在這裏。
“你來幹什麽?”歡喜的語氣換做了冰冷的話語。喬安娜退後幾步,回到書桌前,繼續讀她借來的書。
何闕往裏探探頭,看到書的名字。“呀,還看向死而生啊!是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渴望重生!哈哈哈哈……,別做夢了。”
“當你瀕臨死亡的時候,才能知道生的意義。算了,對牛彈琴。”這句話喬安娜四年前就已經體會到了。
而何闕怎麽能夠理解呢,一個沒有經曆過的人,無論你再怎麽解釋都是無濟於事,對牛彈琴。
“你說誰是牛,你一輩子都別想再出去,在這裏老死,更不可能做王後。”何闕氣的臉紅脖子粗,對著牢房的大門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