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審問何闕(一)
第一百八十一章審問何闕(一)
對於重大的案件,管家一般都是最嚴厲的審判官,這次何闕闖的大簍子簡直是無法再彌補,邵雲錦記恨極了,對於他來說,孩子是最重要的。喬安娜也不想在原諒她,作為母親,喬安娜的心裏是最心疼孩子。
何闕被關押在刑具室,顧嫂和小安已經被釋放。
證人已經在這裏被關押了很久,女兒的消息始終都沒有結果,他也心灰意冷了,對於何闕的許諾已經不在乎了。
何闕的牢房比證人的牢房要靠前一間,因此兩人之間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直到審訊開始後。
證人在後半夜安睡的狀態下就已經被吊在了刑具室的刑具麵前,而何闕是一大早才被押解進來的。就在走進刑具室的那一刻兩人都驚呆了,何闕親眼看見的是一個已經被折磨的麵目全非,皮開肉綻的男人,由圓潤到消瘦,由完整到殘缺。而證人看見何闕被衛士也綁在了十字架上,就知道事情已經要敗露了,女兒的事情也不在有任何的結果。
他失望甚至絕望。
管家拿著燒燙紅的烙鐵。“說不說?”對著證人狠狠的聚在他的眼前。
其實,何闕已經承認了下毒事件,已經是死罪一條了,管家之所以這麽多就是想要清楚的了解到泄密事件的真實情況。
證人麵對這個烙鐵依舊咬牙堅持。他搖搖頭,似乎是因為被吊了半夜的原因,疲憊還有身上的疼痛。
“你認識她嗎?”管家問證人。
“不認識!”
“你認識他嗎?”管家問何闕。
“不認識!”
看來兩個人的嘴都很硬,這真是兩塊硬骨頭,管家今天可有的耗了。
烙鐵的溫度在逐漸變涼,管家又將它放回到了探爐裏。
木馬看上去像小孩子玩的木屐,但其實是一件很殘酷的刑具,是專門針對女人的刑具。何闕被衛士從十字架上放下來,衛士也強行將她的衣服全部退去。
這個木馬不是一般的木馬,在木馬的後背上豎著一根堅硬的木頭,女子坐在木馬的背上,這根木頭是直接穿插在身體裏,其凶殘的程度可想而知。
何闕知道這裏的每一個刑具的危害,她被強行壓在木馬上,疼痛感撕心裂肺,獻血順著木馬的後背就流在地上。
證人親眼看見了殘酷的現實,自己受到的折磨和這木馬想比根本就不算什麽。
一個木馬已經將何闕折磨到了極限,完整的身軀已經殘缺不全,被拉下木馬的何闕已經不能再繼續走路,雙腿甚至已經不能再合並。
“說,認不認識他?”管家抓著何闕的頭發,拉扯她的頭部。
何闕依舊搖搖頭。
“嘴巴和心一樣的硬。”管家一擺手,何闕又被從新綁在了十字架上。
獻血還在繼續的流淌著。
人已經荒廢了,那木馬就算是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
燙好的烙鐵已經升上了溫度,滾燙的鐵塊粘上辣椒粉,就直接燙在了何闕的胸部。
“啊……!”烙鐵接觸皮膚發出刺啦的聲音。
何闕被直接燙暈厥了,管家從冰冷的桶裏,舀出一碗冷水就直接潑灑到了何闕的臉上,昏厥的女人被冰冷的水澆醒。
“還不說?”管家拿出另一種刑具,這種刑具證人也領教過,這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疼痛。
證人在一旁看著這樣的折磨,心裏已經承受不住,為了女兒自己可以忍受這樣的屈辱和疼痛,但是當這些用在別人的身上的時候,那種觀看的感同身受,是最大的心裏折磨。
管家命人拿起了鐮刀,對著何闕的膝蓋骨,隻要刀起刀落,這個人就廢了,雙腿下肢就如同消失一般,永遠不能再站立。
證人已經被拉過膝蓋的皮肉,隻是一種折磨,並沒有傷到骨頭。
這些操縱的衛士都已經是經驗豐富的老操刀手了,對尺度的把我非常的準確。
就要接近何闕的膝蓋,“不要……不要……”何闕搖著腦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太疼了,她的雙眼已經模糊不清,淚水奔湧決堤。
衛士的鐮刀清楚的觸碰到了何闕的左側膝蓋。“啊……!”
“我說,我說!”證人實在無法再承受這樣的心理壓力,他的內心不能忍受一個女人遭到這樣的待遇。
“不能說啊!”何闕哭喊著,一旦說出兩個人都是死,不說證人也許這輩子還能活下去,何闕心裏還期盼著閣下對她能夠有一絲絲額憐憫。
管家走到證人的麵前,抓住他的頭發,拉扯著他的頭皮。“很好。”
“我說,我們認識……”證人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淚水,就像開閘的大壩,呼嘯而來。
“說說,你們怎麽認識的?”管家拿捏著自己的手指。
證人已經放棄了,從身體到心裏全部都放棄了。何闕也絕望了,自己遭受這樣的待遇,可見邵雲錦已經對她沒有了希望,不會再憐憫她半點。
一邊的案卷記錄人員已經準備就緒,隻要證人開口,這邊的鍵盤就會敲打起來。
“我們,我們是在兩國交接的地方認識,是拉娜夫人讓我找的何闕小姐。”證人說了一句就不能再回頭了。
管家不用再證實什麽了。“為什麽要陷害王後?”
“我不知道,我隻是拿錢辦事了,從來都不問原因。”證人說的是實話,管家也選擇相信他,原因隻有一點,那就是當一個人在忍受這樣的打擊之後,是沒有辦法不說實話的。
管家看著何闕。“說吧,免得遭受折磨!”
何闕已經沒有在回頭的餘地。“拉娜夫人在第一次見到喬安娜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威脅,是橫在她和丈夫之間的一棟牆。”
“那你呢?拉娜給了你什麽好處?”管家以為何闕收了拉娜不小的好處費呢,其實不然。
“拉娜,一早就看出我想做王後,可是我根本比不上喬安娜,無論是出身還是能力,她那麽受人追捧,我簡直恨透了。後來拉娜就告訴我,隻有除掉她,我才有希望。我也明白,所以就和拉娜聯手了。”何闕說著整件事情,現在隻是覺得可笑,自己為什麽那麽傻,既然愛邵雲錦,那麽隻要守在身邊就行了,何必在乎其他呢,可是現在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