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眾人勸說喬安娜(二)
第三百一十六章眾人勸說喬安娜(二)
邵雲錦知道那種旅行的感覺,非常的舒服。“對啊,安娜,你可以多出去走走看看。心情肯定不一樣。我保證。”
喬安娜根本就沒有心情出去旅行,她的心裏都是關於取消、廢除條文的事情。“我沒有心情。”
“王後,就是因為沒有心情,所以才要出去的,出去就有心情了。”威廉勸著。“王後,想必是為廢除法律的事情在發愁吧,這件事情王後還是放一放吧。”
“沒想到你也這麽說,你們……你們……你們都怎麽了!”喬安娜生氣的將旁邊的花瓶摔在地上。
花瓶碎在地上,碎片四濺。
喬安娜光著腳就要下地。“走,都走。”
邵雲錦要阻止他,畢竟地上都是碎屑。“小心啊,別下來。”
喬安娜才不會聽他的勸阻,執意下地,左腳正好踩在一個瓷片上,腳底被紮,“啊……。”鮮血瞬間鋪開。
“安娜。”邵雲錦將喬安娜公主抱起來,左腳的血一直在流,安娜的眼淚也在流淌著。
威廉又一次將醫療工具取出,將紮進腳底的瓷片取出。
喬安娜哭的更加傷心了,也不知道是因為瓷片的紮入,腳底疼的厲害,還是因為心裏疼的厲害。
外傷包紮雖然簡單,但是傷者疼的更加嚴重。“還好沒有傷到筋骨,隻是皮肉的外傷,養養就好了。”
喬安娜的左腳已經纏上了繃帶,像大象的腳一樣。
“安娜,你這何必呢,折磨自己。”邵雲錦勸她。
喬安娜也許是哭累了,也許是心累了。“都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邵雲錦和威廉隻能暫時先離開喬安娜的房間。
鄭勳國離開後並沒有離開總統府,他一直都在書房等待著。聽到了安娜的哭喊聲,心裏也十分的著急。
看見閣下和威廉出來。“怎麽樣?她怎麽了?”
“沒事的,鄭部長不用擔心,隻是打碎了花瓶,碎片傷到了她的腳。”威廉簡單的說明了喬安娜的傷情。
邵雲錦更擔心的是喬安娜會不會再出什麽意外啊。
“現在怎麽辦,看樣子安娜根本就不聽勸啊。”鄭勳國無奈而又著急的拍打著手背。
管家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管家,別走了,你走的我頭暈。”邵雲錦坐在椅子上。
管家停下腳步,看著邵雲錦,他更加氣憤的是為什麽邵雲錦現在會變的這麽懦弱呢。
“閣下,您就不能堅決反對嗎?您是閣下啊,權力終究還是在您這裏。”管家站在邵雲錦的麵前,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愚鈍、這麽懦弱、這麽失敗的總統。
可以說,現在管家和鄭勳國都已經對邵雲錦失望了,要不是因為喬安娜是女人,他們還真的會讚成喬安娜掌權。
邵雲錦低著頭。“我愛她,不能在傷害她了,江山美人我已經做出了選擇。”
“哎……。”管家氣憤的拍著自己的大腿,真的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那麽現在就剩下商定協議了。”威廉放下藥箱,開始準備協議的擬定了。“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在拖了,畢竟王後已經知道咱們的態度,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很有可能立刻就要廢除,閣下現在基本上就是對王後唯命是從了吧。”威廉也是生氣才會說的這麽的直白。
邵雲錦抬頭看了看威廉,生氣,沒有辦法,人家說的是事實。自己的顏麵早就已經沒有了!
威廉打開了電腦,開始準備起草協議。管家也已經顧不上在考慮邵雲錦的情況了,大家都是效忠國家的,都是為了國家,至於邵家,隻是國家的一個外在的代表,形象的代表,並不是真的國家。
如果讓喬安娜執政,必須有個能管住她的人,恐怕現在內閣大臣已經管不住她了。管家突然想到一個人。
“溫立航!”管家脫口而出。
邵雲錦猛地站起來。“爺爺的令符。”
管家點點頭,立刻去餐廳將溫老先生叫來。
幾個人商定嚇得文書大概內容是這樣的。
“由於閣下身體越來越弱,對於國家的事務已經有些力不從心,現在逐漸將權力移交到王後的手上。為了避免大家的疑慮,現在廢除不的女人幹政的這條法律條文。保留邵家總統的位置和名號,處理權力交給王後和閣下兩個人,待小王子邵平成人,將所有的權利和名號傳位小王子。現委派溫立航老先生掌祖上令符監督這件事情,如若王後違反,溫老先生可用令符直接將王後處決。”
這是一項非常極端的文書,為了就是保證邵家的世襲製。
喬安娜也是知道,人生苦短,不必在意死後的事情,隻要過好現在。所有對於自己死後的事情,也不在過問了。
“安娜會同意嗎?”鄭勳國很了解自己的女兒,他知道喬安娜不會這麽容易就答應的,她要的永遠都是她的。
溫老先生也知道這件事情,他一向佩服喬安娜的能力,也知道喬安娜的人品,更清楚這個女人是忠於國家的,但就是野心太大了。
“我想,她會同意的,人生的生老病死是最正常的,死後已經不過問所有的事情,哪裏還會在意這個政權。王後看中的是此生!”溫立航老先生佝僂著身體。
“但願如此。”管家一邊做著協議的文書版,一邊說著這樣的話。
邵雲錦站起來。“這件事還是得管家去說吧。”邵雲錦突然也意識到自己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他也很奇怪,這是為什麽,以前的自己完全不是這樣的。
“我跟管家一起去吧。”溫老先生主動請纓,還是需要有人能夠安撫王後的情緒,在這個府上,最受王後尊敬的還是溫立航,畢竟曾經也是喬安娜的救命恩人。
人的性情在成年之前是不穩定的,但是一般在成年之後就會逐漸的穩定下來,不會有太大的變化,但是邵雲錦這樣的反差,還是很少見的,除非經曆了非常大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