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琉璃火焰,焚滅
為什麽每次聽見什麽殘廢什麽傻子的時候,這心裏的火氣怎麽就這麽大呢?傻子怎麽了?殘廢又怎麽了?又沒有礙著你們什麽事。
“司空辰,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蘇傾酒表示他沒有聽明白這話裏的意思。
傳說中的司空辰為醫仙,可以說是受萬人的敬仰。如今在這裏他不僅看不起她,還連帶著齊墨軒。不過這地方可是他們的地盤,這麽不給麵子好嗎?
“司空辰,你莫不是真的以為我要成為你的師妹,是那個我必須要做的事情吧?我隻是不想太過招搖麻煩而已,你要是這般的不識趣,那我就不做你的小師妹了……”
“我做你的終結者好了,你就等著骨髓慢慢化成水吧”。
挑著細小的手指,蘇傾酒喝著茶水,道:“這是我下的第三種毒,不沾染前麵兩種身體無事。你若不相信,你可以試試”。
“毒女”,司空辰咬著嘴唇。
他的麵色已經發白,捂著腹部疼痛的喊叫。不一會兒司空辰的臉上已有了細密的汗珠,而嘴唇卻是已被咬破了一出鮮紅的血液。
齊墨軒還是第一次見司空辰這般痛苦的表情,不過比起司空辰的痛苦,他更為在意的是蘇傾酒的反應。
一個人的心到底是有多冷血,能看見另一個人在慢慢的化成血水?
放下茶杯,蘇傾酒轉臉看著司空辰,薄唇揚起,道:“齊墨軒是半殘,我是傻子,那你是什麽呢?我的醫仙大人……”。
***裸的報複,已經沒有辦法用言語形容的痛感。司空辰吐出一口鮮血,他能確定的事是蘇傾酒沒有給他下腐蝕累的毒,因為那種毒反應的非常迅速。如果是,那他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裏了。
蘇傾酒伸出帶手帕的手指,劃過司空辰的嘴角。白色的帕子上沾染上了黑紅色的血跡。她把這張帕子放在他的眼前,不用她說什麽。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司空辰他中毒了。
“醫仙大人果然很有膽識,也很有毅力……”
把手帕仍在一邊,蘇傾酒歪著身體嘴角掛著淺笑。她看著司空辰近乎掙紮的表情,那眼神頗為熟悉,似乎是回到了很多年前。
“我的確沒有下腐蝕之類的毒,隻是下了些分筋斷骨散。這不是什麽毒藥,隻是一種懲罰,有很多審訊什麽的,都有用到這一種藥。我現在有這種克製疼痛的藥,醫仙大人你要一點嗎?”
“絕對的好用,保準不會再疼了”。
“滾開,我不需要,你也永遠都不會是我的小師妹”,司空辰冷冷的說道。這般冰冷的眼神,同司空淩生氣的時候一樣,原來他們都是一種人,隻是這個環境造就了他們現在不同的身份吧!
“我覺得也是,畢竟這東西不能算是疼的,也有人能受的下來”,蘇傾酒淡漠的望著司空辰麵前的茶碗,然後隨手拿來,然後喝下。
“不過是一杯茶水,你看看你的樣子”,蘇傾酒用手剝開司空辰粘在臉上的頭發。因為汗水的緣故,他有些看不清楚蘇傾酒的樣子。
蘇傾酒抿著嘴唇,臉上漸漸有些發白,手指也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再次品嚐到這種味道,她還是忍不住打顫。
“嗬~還真是和從前不一樣了呢”,伸開的手掌其掌心之中有一顆火紅色的珠子,隨著蘇傾酒手勢的不斷變動,顏色越來越紅。
嘴角流下一道暗紅色的痕跡,隨風飄過來的粉紅色桃花花瓣在接近珠子的一刻,已是化成了灰燼。離得越近,越能感受到那珠子上的熱感。
“酒兒,你這是要做什麽?”,齊墨軒開口詢問,他說的每一個都帶著寒氣。
在都注意蘇傾酒的變化的時候,齊墨軒也在悄悄改變。珠子是一對的,一寒一熱,自是相互克製的。
蘇傾酒費力的回過頭,她的瞳孔已是染上了一層火焰的顏色。
“齊墨軒,你說我這人適合怎麽做人啊?”
活了兩世,蘇傾酒竟是不知道該怎麽做人了。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從前她隻有一個人,而現在她卻是不是一個人了。她也需要為周圍的人呢做考慮,就這點來說,她就考慮的不周到。
“還能怎麽做人?酒兒這樣不是很好嗎?”
齊墨軒不明白蘇傾酒的意思,她怎樣去生活他都覺得很好呀!為何,還要單獨問這樣的問題呢!
“我不喜歡有人叫你殘廢”,蘇傾酒最後說道。
“啊~”,握住琉璃火珠,蘇傾酒大聲的喊了起來。她的身後迅速燃起了火焰,隨著她的喊叫,其燃燒範圍又是擴大了一倍。
“焚滅?這是古書之中的焚滅,為什麽是酒兒……”,齊墨軒喃喃自語。火焰隨使用者的心意,若有情緒的渲染,會有更強的效果。
“好熱”,司空淩退到旁邊,不知為何,那些火焰似乎是有了生命一樣。在那片區域,它是唯一的顏色。
“燃燒著什麽東西,才會發現這樣的色彩”!
“酒兒,快停下來”,齊墨軒大聲喊叫。這樣的溫度,接下來就該失控了。失控的蘇傾酒,他不知道還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我沒事,意識還在的”,蘇傾酒開口回道。
意識竟是真的還在?多麽強的自製力!要知道焚滅的問道,就是本人使用也是會感受到那份熾熱的感覺的。
“司空辰,你怎麽樣了?”,齊墨軒突然望向司空辰,這事司空辰也是有所了解的。
突然,蘇傾酒伸開手指,搭在司空辰的肩膀上。這可不是什麽傳功?分明就是再給對方整除點事做。
肩膀上雖有疼痛的感覺,但是身體似乎沒有那麽難受了。司空辰看著蘇傾酒,淡漠的眼神麵無表情的臉,若不是那張臉會動來動去,他都會覺得那是一座雕塑。
親身體驗了那種痛感以後,司空辰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而蘇傾酒也是體驗了那份感覺,但是對方好像什麽都沒有說,正常的很。
“我覺得身體從沒有這般好過,真的沒有。那種感覺很奇妙,現在覺得身體很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