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相思難忘,情劫
“不知道,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和蟲子一樣的東西,她連回憶都不想回憶,這種事情她真的不想去了解。
“王妃,丞相送來了一件東西,要您親自驗收……”
在蘇傾酒不想回答蘇傾燁問題的時候,墨王府的李管家帶著一個錦盒過來了。雙手呈上,盒子很長不是很寬,能放的東西不多。
蘇傾酒接過盒子,打開發現了裏麵隻有一畫卷。
“下去吧,有事再叫你”,讓李管家退下去以後,蘇傾酒打開了畫。
“這是?”,蘇傾燁起身,手指忍不住去觸摸畫中女子的臉。多年不見,他以為自己快要忘掉了她的樣子。
蘇安去了密室,把畫送給了她,這是知道她拿了他的七葉琉璃參嗎?這東西她隻是用了一點點,現如今還能找個地方埋下種活呢。
“阿酒,這是你的娘親蘇落蘭。你那時候還沒有記憶,你仔細看看是不是與她很相似……”
蘇傾燁在克製自己的淚水,畫中的人太過美好,讓人不得不想念。
“還真是我娘啊”,蘇傾酒閉上了眼睛,這幅畫不是第一次見,現在與初見的感情不一樣了。
在這個時候她見到這幅畫,隻覺得蘇安不懷好意。這幅畫若是真相贈她,她出嫁的時候不是個好時機嗎?
“阿酒,你想知道自己的娘親是什麽嗎?”,畫在眼前,這是一個好機會,蘇傾燁開口問道。
蘇落蘭是南凰的人,從其他人的口中她也聽說過對她的評價,那是一個有身份的女子。眼下,她不打算讓其他事情擾亂她的心智。
“不了哥哥,阿酒現在是墨王妃……”。
此種回答讓蘇傾燁幾乎是說不出話來,蘇傾酒把齊墨軒看的竟然是這般重要。蘇落蘭可是她的生母,在她的身上發生過了什麽事情,她就不想知道嗎?
蘇傾酒趴在卷起的畫上哭泣,當年的事情絕對不簡單,她從後來的事情也能猜出一點。可是,眼下不是知道真相的好機會,她怕知道一切後自己的身份變了,她沒有辦法不顧一切的去做自己堅定的事情。
齊墨軒就是因為背負太多,所以她看見了他太多的隱瞞。兩個人,要隱藏才能過下去,在一起豈不是太痛苦!
“阿酒,你修煉的功法幾乎可以克製南凰所有的蠱。即便你的身體被種下蠱,也能逼出來,但是有一種名為情蠱的蠱大概是你的劫難了”
“這府中有人在養相思蠱,要小心”。
一種相思淚斷腸,求得白首作伴。一種相思恨難忘,直教人……
動情就痛不如死嗎?蘇傾酒笑笑擦去了眼角的淚。這種由其他人鮮血培養的相思蠱,再入其他人體內會變成第二種情蠱。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動情痛苦是有前提的,不知道這位養蠱的知不知道。
有些事情總歸是強求不得的,怨恨別人的同時也在傷害自己,何必呢?
蘇傾酒抱著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自語道:“對不起,請您原諒我的自私。如若他負了我,那我便究其一生都會做到你的所願,如若沒有,那隻好請您再等我一年……”。
一年的時間,這霽城齊國的事情都該結束了,齊墨軒大概也能解脫了。
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她一定要先幫他做到。
三日後
齊墨軒沒有躲掉上朝的事情,清早便入了皇宮。
這一次的事情,不是文臣與武將的矛盾,他幾乎是不用發表任何意見的,也不用選擇站在誰的一邊。本來,他不打算參與的,奈何齊浩不讓他找借口推脫。
他靜靜的聽著,這一次太子齊晨風也是紅了眼睛。提了不少老臣的不幹淨事,以前隻知道太子的母妃有自己的勢力,調查過不少人,沒想到她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太子。
這些勢力就是龍影刺青暗衛的前身,齊晨風說的這些事情齊浩都是知道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下的人是一副什麽嘴臉,每天都還和顏悅色的對待,這才是真正的偽裝。
蘇安聽著齊晨風說的話,隻是偶爾的反駁幾句,其它他都在觀察齊浩的臉色。
受牽連的不止是他一個人,那些事情有的也不是他的本意。他也是聽命做事情的人,如今他就看看出了事情他會不會一個人背黑鍋?
“丞相,您好像都不在意呢”,齊晨風說完了他所謂的證據,看著蘇安又是一陣冷嘲熱諷。
他當這個太子收到好處了嗎?在代替齊浩批奏折的時候,這些人就沒寫過幾道關於他的好作風的折子。
一直找他的刺,可惜自己也不是什麽幹淨人。
“本相在意嗎?這些不過是太子的一麵之詞”,蘇安應對自若,動動嘴皮他也能說很多事情。
不愧是一朝丞相,遇到這種事情還麵不改色,齊墨軒在一旁觀察著蘇安的情緒,在這方麵太子齊晨風已是輸了。
“本宮是一麵之詞?那當年丞相所說的蘇昊叛國之事……”
聽到這裏算是聽到一個關鍵性的人物了,蘇昊整件事情是十幾年前了。那時候齊浩已經坐穩了位子,不過齊邊境狀況不是很好。
齊墨軒對於蘇昊這個人不是很了解,那時候的他還在守邊關呢。
“叛國滿門抄斬,丞相您是幸免於難嗎?”
齊晨風步步緊逼,他知道蘇安為什麽沒有受罰,那件事情是他做的。蘇昊這個人太過耿直,對同樣身在霽城的蘇安不多關照,於是乎他就起了不該起的心思。
當然這件事情不隻是他一個人做的,上麵的人沒有這個意思,他根本不會做的如此順利。
今日他提出這件事情,就是想這些官員再次了解一下這為丞相的為人。
一個自私自利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人,說的話有多少可信度?憑什麽這種人能做丞相這麽久!
“當年,蘇昊的罪刑是本丞相舉報的,皇上憐憫蘇氏一脈,所以本丞相站在了這裏,各位大臣您們有什麽意見嗎?”
蘇安這一句話,已是把所有的難題扔給了齊浩。事情是他做的,論行凶的話他就算是個幫凶,這些人若是有本事,就去查主謀啊?
都是一類人,就算把他拖下水,能得到什麽好處?如果說是為了一個丞相的位子,那真是不好意思,以他對齊浩的了解,他寧可讓這位子空著,也不會隨便提一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