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你想勾.引我嗎
第三十一章:你想勾.引我嗎
今晚喝了太多的酒,顧秉謙覺得頭有些暈,周圍的景物似乎也有些看不太清楚。
他蹙眉眯起眼睛,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向她跑來。精神恍惚間,他想起還在上學的時候,他帶著佳琪出去遊玩,結果因為人太多,兩人走散了。
他瘋狂的在陌生的景點尋找著她,卻一直沒有找到,當自己快要絕望的時候,佳琪笑著站在馬路對麵向他揮手:“秉謙,我在這裏!”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夏日。
五年的時間倏忽往後倒退,沒有車禍,沒有死亡,沒有憎恨,有的,隻是曾經的單純和美好。
顧秉謙忍不住彎起嘴角。
趙寅在旁邊直接看呆了眼。這是李佳琪出事之後,五年來,顧秉謙第一次笑。真心的笑。
譚舒雅被勞斯萊斯遠遠的甩開之後,沒有回紫都華府,繼續在街上走著,就是想著能否再見到顧秉謙,讓他看到自己的決心。沒想到真的讓她碰到了。
生怕顧秉謙上車走了,譚舒雅顧不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徑直往顧秉謙這邊跑。
馬路對麵的顧秉謙變了臉色,箭一般衝到譚舒雅身邊,一把將她從一輛疾行而過的白色悅達起亞旁邊拉過。
這麽一拽,譚舒雅還沒有反應過來,顧秉謙的責罵就劈頭蓋臉而下:“你多大的人了!不知道看路嗎?你著什麽急?等汽車過去你再往這邊跑不行嗎?!”
譚舒雅怔怔的眨了眨眼,不明白顧秉謙到底在發什麽神經。過了片刻,顧秉謙的責罵還沒有停下,譚舒雅張口:“顧總,你……”
話未說完,顧秉謙抓著她的胳膊用力將她往懷裏壓,他那兩條硬實的胳膊緊緊箍在她的身上,讓她沒有半分可以動彈的空間。
譚舒雅臉色一白,伸手推了推,顧秉謙將她摟的更緊了。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細長的脖子上,麻麻的有些癢。
她聽到他在耳邊說:“佳琪,以後不要再這麽魯莽了好不好?萬一那車撞到你了該怎麽辦?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
他很害怕,怕的整個身體都在發抖。譚舒雅皺眉,這樣的顧秉謙,讓她覺得有些心軟。可即便心軟,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並不是那個什麽佳琪。
譚舒雅將顧秉謙推開,後退了一步想要跟他解釋:“顧總,我是……”
譚舒雅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她的嘴被人堵住了。
涼薄的嘴唇,帶著微涼的溫度。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的譚舒雅再次僵在那裏。她想逃,可是顧秉謙的胳膊束縛的太緊,她逃不掉。
顧秉謙先是將唇狠狠的壓在她的唇上,然後不滿足的開始親吻,吸著她的唇,用力的裹著,似乎要以此為契機將她整個人都吞入腹中。
譚舒雅掙紮:“你放開我!放開我!”
顧秉謙放開了譚舒雅的唇,譚舒雅剛喘了一口氣,顧秉謙打橫抱著她走到停在馬路邊上的勞斯萊斯旁邊放下。
顧秉謙握緊了她的手臂,將她的兩隻手都扭到她身後,靠在車身上擠壓著,他騰出手來捧住她的臉,不讓她亂動。
固定住她臉的那一刻,顧秉謙用牙齒磕開她的牙關,舌頭伸進去,在她的口腔裏掃蕩,舔過她口腔裏的每一分領地,將領地全都占領了,他又扯了她的舌頭糾纏,力道大的,譚舒雅懷疑自己的舌頭都要被他給扯下來了。
“嗚嗚嗚嗚。”譚舒雅努力發著聲音反抗者。
顧秉謙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粗暴,他捧著譚舒雅的臉,細細的吻著,一邊吻一邊說:“佳琪,以後不要再這麽嚇我了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害怕!我到底有多害怕!”
聲音急促,滿是慌張,生怕心愛的寶貝再次失去一般。譚舒雅怔怔的看著顧秉謙,她這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患得患失、失魂落魄的模樣。
“顧總,您喝醉了,該回家了。”趙寅上來攙扶顧秉謙。
退開兩步,顧秉謙看清楚了眼前的人,迷茫的眼神頓時變成了厭惡,好像看到了什麽讓他惡心的東西:“你怎麽會在這裏?誰讓你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麽?”
不等譚舒雅回答,顧秉謙又惡狠狠的道:“滾!”
趙寅看了譚舒雅一眼,帶著顧秉謙揚長而去。
譚舒雅揉了揉自己被啃咬的發疼的嘴唇,蹙了蹙眉,轉身離開。
顧秉謙讓譚舒雅滾,譚舒雅自己也想滾的,可是她不能滾。第二天上班的是偶,譚舒雅再次出現在了28樓的總裁辦公室。
顧秉謙和譚舒雅之間不是第一次那麽親密的接觸,之前更親密的接觸都已經有了。可顧秉謙還是覺得厭惡和難堪。特別是自己在那次之後,差點再次犯錯的情況下。
“顧總,有關和江氏集團的合同,那都是我一個人闖的禍,和公關部其他人沒有關係。我希望顧總可以秉公辦理,隻懲罰我一個人,不要罰公關部其他人的獎金。”
“隻懲罰你一個人?”顧秉謙冷笑,“你還有什麽好罰的?錢一分沒有,住的房子還是我補償給你的,就算是你僅有的身體……那也早就不幹淨了!”
顧秉謙的話讓她想起了那天晚上並不愉快的記憶,譚舒雅臉色一白,狠狠咬著嘴唇沒有說話。現在是她求他,她沒有資格和他倔。
咬住自己的嘴唇,隻是譚舒雅控製情緒的一種方式,可在顧秉謙看來卻完全是另一重意思。紅潤飽滿的嘴唇,潔白整齊的牙齒。牙齒狠狠的咬在嘴唇上,有一種無辜清純而又嫵媚招惹的感覺。一股暖流不知道從何處升騰而起,迅速湧向四肢百骸。
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變化,顧秉謙先是一驚,隨即是滿腦子的羞恥悔恨感:他居然……他居然對她……
顧秉謙兩步邁到譚舒雅身前,抬手將她的紅唇從牙齒下麵解救出來,惡狠狠的問:“你這是在幹什麽?你想勾.引我嗎?也不看看你自己到底是個什麽貨色,殘花敗柳一個,還想來勾引我,真是恬不知恥!”